對于這種事,男人可能天生就比人天賦異稟。
舉一反三、類旁通、聞一知十。
總之,花樣百出的讓白西月懷疑季連城是不是被人換了芯子。
這還是那個嚴肅古板、無趣冷漠的男人嗎?
但話又說回來,他頂著這樣一張臉,說人臉紅心跳的話,做人愧可恥的事,才人更加不了。
兩人又膩歪了半天,季連城抱著洗了洗——這個休息室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以前他工作到太晚,也在這里睡過一兩次。但用的最多的時候,是他和白西月剛結婚那陣。
現在想想,把如花似玉的妻扔在家里,他卻睡冷冰冰的辦公室。
腦子莫不是有病。
白西月嘟囔道:“以后不來找你了。”
季連城腦子里已經解鎖了很多辦公室新玩法,結果聽到白西月說了這麼一句。
他忙道:“為什麼?你今天來,我特別高興。”
以前白西月從來沒來過,今天也是心來。
可哪里知道,第一次來,就被人著好好欺負了一番。
心理影是有了,以后真的不想來了。
“來干什麼?讓你欺負?”沒好氣地乜他一眼。
眼角眉梢都是風,看得季連城心頭漾,忍不住親親:“我這不是忍不住嗎。”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思考的。”
“可你也樂在其中不是嗎?”季連城著的耳垂輕輕,湊近的耳邊又說了一句話。
白西月頓時得臉都抬不起來,鉆到他膛里,恨不得咬他兩口:“你還說!”
“不說了不說了。”季連城把人往上抱了抱,果不其然看到泛著淺淺桃紅的一張臉,害的模樣簡直人不了:“我錯了行不行?”
白西月想從他上站起來:“我要回家了。”
季連城連忙把人拉回來:“不急,等下我送你。”
“你文件不看了?”
“本來也不是多著急的文件,你答應和我吃飯的話,我本來是可以正常下班的。”
正是因為白西月沒同意,他也不想自己回那個冷冰冰的別墅,索留下來工作,提前做一些,到時候還能留出時間來陪。
但他一說這事兒,就想起白西月今晚是和誰吃飯了。
白西月卻沒想這麼多:“你自己加班倒沒什麼,害得人家阿松和宋書也要陪著你。”
季連城道:“阿松是一直跟著我的。至于宋書,我沒說讓加班,是自己主留下來的。”
說起宋書,白西月又想起剛剛進來的那一幕:“宋書給你買的湯?”
雖然知道兩人是工作關系,但心里還是有點酸。
沒等季連城回答,又想起一件事:“你是不是還沒吃晚飯?”
季連城刮了刮的鼻子,目沉沉地看著:“吃了,不過,沒怎麼吃飽。”
他說著湊過來親了親的鼻尖:“月月,我都沒吃飽。”
白西月后知后覺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臭男人,越來越流氓了。
怪不得人家說老流氓老流氓,原來是歲數越大,腦子里黃料越多。
以前的季連城,可不是這個樣的。
“我說正經的。”推開他:“怎麼不吃晚飯?胃不舒服嗎?”
他搖搖頭:“沒有,是真的不。”
“宋書還給你準備湯,你怎麼不喝點?”
“說自己煲的,所以我不想喝。”
白西月一愣:“自己煲的?”
如果是幫季連城定的外賣,白西月還不覺得奇怪。
可如果是宋書親手煲的湯,聽上去就有些古怪了。
畢竟都是單男,送自己親手做的食給對方,還是容易讓人誤會的。
季連城倒沒在意,他拒絕宋書,只是純粹的和任何一個保持該有的距離。
他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思慮再三,他還是開口了:“月月,你和陸西樓……經常見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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