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此刻八爪魚一樣纏在他上的模樣,的確是有點……孟浪了。
悄悄收回,又直起子,攏了攏頭發,開口道:“其實我……”
豈料,話沒說完,季連城就抬手把的重新抬了上去,一把把抱住,薄落在頸間,滾燙。
他說:“月月,我好高興。”
白西月:???
到底幾個意思?
把人推開,想問個明白。
季連城深深地看著:“月月,我特別高興,我沒想到……你會喜歡。我……真高興……”
白西月被他說得臉皮發燙,眼看自己有要為的節奏,忙說:“我,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就是覺得那些東西,無傷大雅。其實我,我以前沒想過這些,我真的沒想過……”
季連城又開口打斷的話:“只要你沒生氣就好了。其實,這幾天沒有聯系你,是因為我怕你生氣。”
白西月吃驚地看著他:“你怎麼會這麼想?”
很快明白季連城之前為什麼說對不起,又為什麼在大清早看不見人,剛剛還吻的手腕,原來,他一直在擔心自己接不了那種方式?
這個傻瓜。
“因為這個,那天早餐,你才把我一個人留在家里?之后幾天都沒有見我,后來本不聯系我了?”
一開始還能用公司忙為借口,可兩天過去,白西月也沒主回復他,他就以為,是真的生氣了。
白西月聽了他的解釋,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我……我怎麼會……我真正生氣的,是你不聯系我。那邊早餐,我是有點生氣的。”
這麼一說,季連城又張了。
“我生氣是因為你太能折騰了,我都說了不要,你還一直弄。我本來打算醒了之后跟你說說,結果你的人不見了。我去上班,越想越委屈,就更不想理你了。你倒好,一個禮拜都不理我。”
季連城低頭吻:“對不起,我不知道,寶貝,我錯了,以后不會這樣了。”
兩人又聊了很多,算是徹底把這件事說開了。
最后,白西月小心翼翼問他:“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
不說了,季連城問:“很什麼?”
“就是……”白西月眼珠轉來轉去,實在是不好意思把那個字眼說出口。
季連城其實大概明白的意思,但也只是猜測。說實話,兩人誤會解除,他一放松,惡趣味就油然而生,偏偏要白西月說出來。
他一個翻,把人在下。
家里沒有人,又是周末,正好可以讓他為所為。
畢竟,一周沒見,難過的豈止是白西月一個人。
而且,剛剛說了喜歡,他怎麼會不滿足。
正常況下,白西月肯定說不出那麼人的話。
可如果季連城有心撥,哪里是他的對手。
一場酣暢淋漓,至于這其中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導致很久以后,白西月只要一想起來,就得腳趾都要蜷起來——可見季連城有多惡劣了。
而且,通過這次談話,像是打開了季連城里的另一個開關,面對白西月的時候,他好像更放得開了。
熱、狂野、奔放。
哪里像是三十多歲的男人,和以前呆板、冷漠的形象,簡直是天差地別。
這個周日,兩人是在床上度過的。
下午,白西月本來打算去給林鹿買點東西,就當給公寓里添置的禮,可傅堯打了電話來,了季連城的醋意,又把人欺負了個夠。
傅堯也是不放心,畢竟昨晚他是看見白西月哭了的。
雖說后來白西月還跟他開玩笑,他也親眼見到季連城在副駕駛親了白西月,但他還是打了電話過來。
白西月沒跟他說幾句,季連城聽出來兩人沒聊公事,立即就來搗。
他著白西月的耳垂,白西月這電話還能打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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