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算是虛驚一場。
紀靜心看著很平靜,患得患失的,反而是向北。
他抱著紀靜心不想撒手,也沒怎麼說話,就那麼一直抱著。
紀靜心在他懷里說:“樹哥,我,我了……”
“我人送過來。”
“不,想吃你做的。”
向北笑笑:“想吃什麼?”
“想吃你煮的海鮮面。”
“好。”
向北煮面的時候,紀靜心就在他后抱著他。
能到向北的惶恐不安。
沒辦法,只好不斷找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
果然,做了飯,又聊了很多,向北總算好了一些。
兩人吃過飯,向北又把人抱在懷里。
似乎只有這樣,他才有安全。
快十點,他才把紀靜心送回去。
紀靜心臨走前抱抱他:“樹哥,這件事……別告訴我爸。”
向北嗯了一聲。
紀靜心親他一下:“謝謝樹哥。”
向北看著人進了屋,這才驅車去了一個地方。
郊外荒廢了的廠房,幾百瓦的燈照在一個男人上。
男人躺在地上,臉已經腫了豬頭模樣,四肢無力地癱在水泥地板上。
手下人帶著向北走近他。
躺在地上的男人睜開了眼睛。
他認出來了,這就是之前打自己的男人。
太狠了。
他覺得自己臉上不止一骨折了。
“聽說,你現在還不想招?”
“你們……用私刑,囚……這是犯罪……”
“你現在跟我說犯罪?”向北冷笑:“那你之前,做的事,怎麼說呢?”
見他不說話,向北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文件:“你老婆在電子廠上班?你兒子在貝爾特兒園?小日子過得不錯,有妻有子的。”
“你想干什麼?不許他們!”男人嘶吼。
向北冷冷看他一眼:“不他們,全看你的表現了。說,誰讓你做這種事的?”
霍梓萌沒想到事會敗。
人找的那個男人,兒子有傳病,治病需要很多的錢。
強暴這種事,大不了去坐幾年牢。
他為了兒子的病,不在乎這個。
可誰知道,事的走向,并沒有如霍梓萌期待的那樣。
那男人沒有進監獄,反而是,被霍明廷狠狠扇了一個掌。
霍梓萌氣不過,跑了出去,和朋友喝得酩酊大醉,當晚,就被一個男人帶去開了房。
七月中旬,霍家的生意就開始一落千丈。
到七月底的時候,資金鏈斷裂,公司部又被人查出來稅務問題,需要補的窟窿簡直是無底。
八月初,霍家申請破產。
不人慨,眼看他高樓起,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霍家就這麼從首都的豪門圈子里,消失了。
暑假的第一個周末,紀遠臨就帶著家人和喬羽見面了。
作為親家,兩邊進行了很友好的見面和會談。
喬羽照著向北的意思,提出了先訂婚的想法。
紀家也沒有意見。
只是,喬羽沒想到,紀靜心的親生母親,會找上門來。
丁琳也實在沒有辦法了,給紀靜心打電話,紀靜心本不接。
紀遠臨現在也不搭理。
紀明耀去了國外參加夏令營。
至于那個向北……丁琳有點怕他。
但陳春永說鋪子要擴建,還要開分店,需要錢,讓想辦法。
丁琳只好把主意打在了向北家里人這邊。
打聽到,喬羽一個人帶著向北長大,在首都醫院上班。
覺得,自己作為方家長,見喬羽一面,不過分吧。
丁琳去找喬羽的時候,紀靜心在學校里,也到了霍梓萌。
暑假,實驗室的項目并沒有停。
本科生只有紀靜心一個,其他的人要麼是博士生,要麼是碩士,已經沒有暑假這一說了。
紀靜心看見霍梓萌,還是很奇怪的。
霍家的事,也聽說了一些。
之前有人說霍梓萌出國了,所以,看見本人,紀靜心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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