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嫌棄歸嫌棄,好歹是自己上掉下來的。
因為是順產,孩子要哺,但路海棠現在還沒有水,要讓孩子試著吸一吸。
母平安,親戚朋友放心,該回去的也就回去了。
最后留在病房里的,只有紀遠臨和路媽媽。
首都醫院有專門的產婦營養餐,白西月給安排的是最好的VIP病房,里面還能做飯。
路媽媽覺得營養餐還不錯,主要是搭配得好,就想著再額外熬點湯。
紀遠臨就負責照顧路海棠。
本來路媽媽還想著,一個大男人,做這種事,肯定沒那麼細致。
但看著紀遠臨對路海棠,默默看了一晚上,然后開始嫌棄自己這個當媽的。
就算是,也沒紀遠臨做得好。
這個婿,是真的不錯。
晚上十點多,路海棠的水就下來了。
小丫頭吸得很帶勁,把路海棠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紀遠臨不明所以,還以為孩子不對勁,嚇得要去找醫生。
聽了路媽媽解釋,他才知道,原來“使出吃的勁兒”這句話,不是空來風。
小寶寶吃的力氣是很大的。
知道了這件事,又把紀遠臨心疼到不行。
再說向北和紀靜心姐弟,回家之后,向北也沒著急走。
紀明耀之前只有一個姐姐,現在又有妹妹了,心里有種奇異的覺。
很神奇,也很妙。
紀靜心也很高興,在看來,路阿姨生弟弟還是妹妹,都一樣的,都喜歡。
但有弟弟了,就更想要一個小妹妹。
結果,路海棠真的生了個小妹妹。
“這麼高興?”紀明耀回了自己房間,向北總算有機會和紀靜心單獨說話。
紀靜心一看,連忙去牽他的手:“樹哥,去我房間!”
家里大人都不在,可不是沒人管了。
向北還有點猶豫。
這種趁著老丈人不在家才敢去朋友房間的事,好像不太地道。
但這,也太大了啊。
他還是跟著紀靜心上樓了。
一上去,看到紀靜心的房間,他又覺得自己這個糙骯臟的大老爺們,配不上他小仙一樣的朋友。
但紀靜心直接拉著人往床上坐。
兩人剛從醫院回來,向北沒坐,抱著人坐在了床邊的地毯上。
“剛剛還沒說,這麼高興?”向北摟著問:“那以后,我們也生兒?”
紀靜心小臉蛋有點紅:“生什麼都行,反正不管兒子還是兒,像你的話,都好看。”
“像你也好看。”向北心里暖暖的:“想要個我們心兒一樣的小公主,像你也像我,想想就喜歡。”
“那我們生兩個!”
“算了。”向北哪里舍得讓兩次罪:“生一個就好了。”
“可是我想生兩個。”
趴在自己上,還說這樣的話,向北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紀靜心坐在他上,自然察覺到了他的變化。
在他臉上蹭了蹭:“樹哥,你親親我啊。”
向北把人拉開:“你乖乖的,這是你家。”
“可是爸爸和阿姨都不在啊。”
“可是……”
“樹哥。”紀靜心親他的角:“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你都不親我了……”
向北哪里得了這個,只能抱著人親下去。
親著親著,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但向北是說什麼都不敢再做點什麼了,紀明耀還在呢,萬一來敲門。
他覺得自己能嚇萎了。
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不敢隨心所。
說起這個就有點慘,就算是自己的地盤,就現在來說,向北也是不敢做什麼的。
但之前在醫院等路海棠生孩子的時候,他和花生趁機聊了幾句。
他問過花生,和木木是什麼時候真正在一起的。
真男人,自然聽得懂他什麼意思。
花生也沒瞞著他,跟他說了。
向北覺得,二十歲的確不錯。
現在紀靜心剛過十九歲生日,再等一年,他可以等的。
第一次見,她勾搭他:“我們去酒店。” 他曖昧的勾起她下巴:“身材怎麼樣?對女人,我很挑的。” “你看呢,還滿意嗎?” 成年男女,天亮後不都是各走各的嗎?可她怎麼到哪兒都能遇到他? “顧豐城,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撲向她,“是不是男人,你試試就知道了!” 新婚時,他將她寵到了極點,而後又無情的將她打入地獄。 “顧豐城”她喊著他的名字,“我是真的很愛你,你愛過我嗎?” “沒有。” 兩個字,將她擊得粉身碎骨。
有天晚上,我做了個奇怪的夢,醒來后,我才得知自己結了冥婚。那鬼夫俊美無雙,卻也霸道無恥,將我吃干抹凈后,還死纏爛打。我誓死不從,屢次出逃,氣得那男鬼和我離婚。“你干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離婚?沒事娘子,我們可以再結一次。”
前世,夏笙歌一直以為自己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出生就是原罪。心甘情愿當姐姐夏若靈的替身和槍手,就算是頂罪進了監獄,也從來沒有半分怨言。直到被深愛的家人榨干了最后一絲價值,臨死前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騙局。一朝夢醒,恨意滔天。夏笙歌從幕后走到臺前,…
二十歲的陸厭說這輩子只愛程歲,三十歲的陸厭對程歲有些厭倦。當感情隨著年月被消磨,當兩個人的愛意不再對等。程歲的失望堆積到頂點時,才恍然大悟——即便年少有再多歡喜,長大后人也是會變的。后來,陸厭新婚,賓朋滿座,程歲亡于長街。陸厭瘋了。直到一日,一抹熟悉的身影與他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