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城主並沒有立刻回答夏應風的問題,隻道“你先療傷吧,這事以後再說。”
夏應風見此,也不再追問,點頭道“也好。”
“他是你外甥?”一個頗為洪亮、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眾人朝那個自從他們一進來,就沒有出聲的散神初期的彪壯中年男修看去,他正一臉興味的看著夏應風,問何城主。
何城主微愣,繼而點頭,“是,牛道友有何高見?”
中年男修又問“是你那死鬼丈夫的外甥吧?”
何城主蹙眉,神頗為不悅,“牛道友,他的外甥和我的外甥有何區別,我們夫妻一,其餘的自然也是共同一起承擔。”
中年男修搖搖頭,笑道“他的外甥和你的外甥自然是有區別的,區別甚大啊,你的外甥和你有脈關係,相貌子雖然不會全然像你,但是總有幾分相像的,如此,倒也有幾分可取之。
至於你那死鬼丈夫的外甥,與你半脈關係也無,自然是沒有任何一點像你的,倒是像他了,隻是不知他父親那邊脈如何,若是好的話,倒也有些可取之,若是和你那死鬼丈夫並無區別,那他這人便是一無是了。”
他這話說的繞口,隻是話說的也明顯,眾人隻要略略一想,也就明白了。
夏應風臉繃的的,雖然一句話未說,但是任是誰也看出他的不悅,也是,若是他們之中誰被這般說,也是不住的。
“這位前輩,我相公何時得罪你了,你要這般說他,言語間又辱及公婆,還前輩口下留德,修口德也是我們修煉的一部分。”
夏應風將氣憋在了心裡,馮守桂卻看不得自家相公這沒理由的氣,若不是馮守槐拉住了,阻止繼續說下去,後麵的話更難聽。
那位牛姓修士對馮守桂的指責並不見怪,他哂然一笑道“我發現這鮮花總是會在牛糞上的。”
他這話是對何城主說的,何城主瞪了他一眼,“牛二牛,你說幾句。”
“喲,現在終於不喊我道友了,也對,你現在整整比我高一個大境界,哪裡還需要對我這般客氣。”
牛二牛,也就是麵相彪悍的中年男修,斜睨了何城主一眼,毫不知客氣謙遜尊上為何意,對比自己高了一個大境界,且還是一城城主的何城主,就是用這般口氣說話的。
如此,顧繡覺的這二人之間必定是有段不為人知的過往的,如此,或能對現下況作一番解釋。
何城主扭過頭,“今日有正事,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牛二牛看了何城主一眼,半晌方嘆了口氣,對夏應風道“也罷,小子,看在你媳婦的份上,我就送你小子幾粒正氣丹吧。”
牛二牛說著,便從儲袋中取出一個玉,“這裡麵有三粒正氣丹,或可驅除你經脈中的氣。”
夏應風已經盤膝坐下,運轉功法,預備以自功法出氣,此時,牛二牛遞到他麵前的玉,他似並沒有見到,也未曾聽到牛二牛的話一般,連眼皮都未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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