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
一眾修士麵麵相覷,他們雖然是修士,於方位記憶上,乃是凡人不可比的,即便如此,此番跟隨俞虹來到此地,雖然未蒙雙眼,也未絕神識,可是若是讓他們原路返回,他們卻無一人有自信能夠做到不在中途迷路。
皆因此地道不但錯綜復雜,且混,時而盛衰,時而盛衰,又有時能夠得到短暫的平衡。
正想著此地的問題,忽的,顧繡頓氣叢生,本來這山中尚可維持平衡,可是現下,氣卻逐漸退散,氣盛起。
“他們開始了。”牛二牛道,“或許此番能夠功。”
何城主道:“他們這次費此大功夫,連森城城主鬱琉璃都來了,如此破釜沉舟,自然是抱著極大的決心來的,隻是不知傳言是否屬真。”
“若是不真,他們為何讓我們跟著進這天斧山之,聽俞副城主所言,他們之所以能來此,是鬼修特意驅趕所致,想必,當時隻有我們二人,是不夠平衡他們上的氣的。
若是天斧山不如傳言,他們又何必要平衡之氣,他們也不會在初進斧山之時,便會到炙烈氣的攻擊而深重傷。”
“我若是早知他們有後麵的作,是斷斷不會隨你進來的,幸虧那些鬼修誌不在滅殺,而隻為了驅趕,否則,若是淩兒和沖兒有個萬一,我定不會饒你的。”
“你這惡婦,多年不見,越發可惡了。”
牛二牛聽了何城主這番威脅,氣的厲害,忍不住沖道:“之前你求我幫你那大兒子煉製法時,是何等的溫言語,如今法一,又變以前那般咄咄人的模樣了,實在是將‘過河拆橋’‘卸磨殺驢’這兩個詞詮釋的淋漓盡致啊。”
“你耳朵有問題,三年前,本城乃是令俞副城主前來找你的,並承諾按照市價與你報酬,何來溫言語之說。”
何城主立即反駁道。
“當初俞副城主可並不像你如今這般的臉,那話說的極是好聽,是你的副手,又是奉你的命令前來找我的,所行所言莫不是你指示,你現在否認,隻會讓我覺的蓋彌彰。”
牛二牛老神在在。
“牛二牛,你休得在這裡妄言,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何城主狠狠瞪了牛二牛一眼,神頗為尷尬,尷尬的不止一人,還有被牛二牛提及的俞虹。
到此時,若是顧繡等人還看不出何城主與這所謂的友人是何關係,那他們這些人不是眼神有問題,就是腦子有問題了。
“如何不是好時機,你最擅長的便是顧左右而言他,當年,你嫌棄我出鄙,乃是種田之凡人之子,即使與我有……”
“不要再說了!”何城主袍袖一揮,一神息便直沖牛二牛而去,的修為整整比牛二牛高一個大境界,如此隨意一揮,便將牛二牛揮的連連後退十數步,方纔穩住形。
“此時鬼修在下方魂幡,若是魂幡被他們功起,這天斧山或將不復存在,我們在此,會不會到牽連?”
何城主想到現下況,隻得平心靜氣,好好和牛二牛說話。
牛二牛道:“此地是天斧山的中心,若是天斧山果真是砍天斧所化,即便那些鬼修得了冥通的傳承,這裡也是無礙的。”
像是為了驗證這話的真實一般,牛二牛話音一落,整個山便頓時地山搖起來,腳下的地麵開始出現裂紋,而頭頂又有落石下來。
這些,顧繡覺的尚能應付,關鍵是從腳下地麵的裂紋開始慢慢滲出森寒的氣,縷縷,不到片刻,整個山便從原先的平衡到盛衰,再到現在的氣幾乎將氣完全驅散了。
顧繡撐起的防護罩上也布滿了暗黑的氣,並被氣慢慢腐蝕著,若不是顧繡隨時往防護罩中輸注神息,怕是不能在此種環境中堅持幾息的。
隻是這樣下去也是不行的,的神息總有耗盡的時候,難道到那時就任由氣侵的丹田經脈?
顧繡想要離開,可是卻發現無可逃,原先進來的山道雖然未封,但是看那裡黑霧滾滾,便知曉,山道的氣比之山,隻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啊!”已經有修士撐不住了,防護罩被氣腐蝕殆盡,雖然竭力對抗著,可是如此濃鬱的氣,與先前在斧山外麵時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不到幾息功夫,氣便已經侵他的丹田了,那名修士隕落時的慘聲似乎還在眾修士的耳邊回響,卻無人顧及,他們自顧不暇。
“牛二牛,你莫非是騙我的,魂幡已然被喚醒,可是砍天斧呢,為何無毫靜?”
何城主乃是真神初期的修為,現在的況比其他人要好許多,何大公子也可自保,何二公子雖然隻是凝息中期修為,短時間倒也無礙,可是何城主知道這種況不能繼續下去,否則別說是的兩個兒子了,就是自己,今天也別想全而退。
牛二牛道:“天斧山若真是砍天斧所化,你應是知曉砍天斧的屬,它是有時間間隔的,這般長的時間,不也纔有兩次雷現世嗎?”
“那下一次是何時到來?”何城主問道,“若是時間太久,我們未必能夠堅持住。”
“八妹,你知曉砍天斧嗎?”何城主和牛二牛說話並沒有避著他們,因此,他二人的談話他們這些人聽的一清二楚。
顧繡搖頭,“不知,六姐你知曉嗎?”
顧萱道:“我似聽祖父說起過這個名字,但是當時我沒在意,似乎是一件神。”
“神?”
顧萱這話,引起旁邊一眾修士的驚訝。
“莫非這天斧山中藏有神?”
“這地要完全裂開了。”
神不神的先放到一旁,現在還是自己小命重要,有人發現腳下的土地即將要完全裂開,雖然不知下方是何種景,可是從地麵裂紋中往上蔓延的滾滾黑霧,就能大致猜到下方,定是個鬼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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