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上下幾番查驗,最後確定智心真的沒事後,立刻笑得跟個孩子一樣,對著張一鳴不停的道謝。
張一鳴心很複雜,擺了擺手道:
“我不是白救你的,關於佛牌的事,你最好一五一十的給我說清楚!”
他的語氣兇神惡煞的,言辭犀利。
智心雙手合十恭敬道:
“張施主想知道什麽,貧僧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普渡是不是從你們這裏的和尚?”
張一鳴直接問道。
智心微微一愣:
“各位,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地下室被雷電劈開天的,除去那尊神明像外,其他基本上都毀了,若是要恢複恐怕得需要一點時間。
幸好這裏是寺廟的後院,是僧人們住的禪房,一般的遊客進不來。
張一鳴等人,被智心帶到另一個比較幽靜的小院。
智心開口說道:
“普渡是我師弟,也是秋山寺的僧人,不過他已經叛出佛門,也被秋山寺除名。”
“什麽時候的事?”
“已經有七八年了。”智心道。
張一鳴繼續問道:
“你手上那塊佛牌是從哪裏來的?”
“這是普渡送給我的。”
張一鳴一愣:
“他送給你的?你怎麽會沒事!”
智心道:“我最開始拿到這佛牌的時候,就知道上麵被施了咒法,我用了一年時間將上麵的咒法化去,然後又用了一年的時間,將這佛牌煉製我的保命法寶。”
張一鳴眼神一暗:
“看來你是知道這佛牌不尋常的咯?”
智心點頭。
“貧僧已經知道閣下要問什麽了。”
他微微地閉起了眼,開始講故事。
“富士山下,曾有一寺廟香火十分旺盛,寺廟有一顆千年古,但是在十年前,這顆年前古樹突然枯萎,隨後寺廟的香火也不複從前,漸漸地那寺廟沒人去了,寺裏的和尚也各自尋找出路。”
“後來有一個人發現,這棵千年古樹雖然枯萎,但是他的樹幹中存在某種力量。”
“這事被心院知曉,他們將古樹砍了下來,製作了各種,為他們所用,佛牌就是其中的一種。”
張一鳴忽然打岔道:
“等等!心院是幹什麽的?”
他想起,剛才那個老和尚似乎也說要上報心院,讓人來救智心來著。
“心院是組織,匯聚了島國所有異人,專管奇人異事。”智心解釋道。
張一鳴懂了,就是和玄學院一樣的組織。
“後來這些佛牌,開始在島國僧廟裏流傳,但是得到佛牌的僧人,大部分會在短時間死亡,那些活下來的也會大變,隨後走上歪路,甚至魔。”
“我開始意識到這佛牌或許不簡單,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師弟普度得到了兩塊佛牌,他分給我一塊,一開始我並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後麵才發覺我的心境,竟然被這佛牌影響。”
“接著,我就發現了佛牌的,當我去提醒我的師弟時,師弟他已經被佛牌迷了心智,開了殺戒……”
張一鳴提出疑問:
“等會兒,既然你在得到佛牌之前,就察覺到了這佛牌不對勁,那麽為什麽在得到後還依舊佩戴呢?不應該立即查看況嗎?”
智心微微停頓,隨後說道:
“我當時已經仔細地檢查過,但是並沒有發覺不對勁的地方,我也和普渡提醒過,是後麵我才發覺不對勁的,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普渡犯了殺戒,並且一錯再錯,我護不住他,隻能將他趕出秋山寺。”
張一鳴怒了。
“既然他犯了殺戒,你也知道那個佛牌有問題,當時就不應該放他離開,而是關起來好好的教訓!”
“再不濟也是關起來阻止他繼續害人!你放他離開,反而害了更多的人!智心大師你當真不懂,還是故意的!”
智心麵不改道:
“他離開之時,我已經將他的佛牌收走,也將他的一功力全部散去,那時他可以說是手無縛之力。”
張一鳴不解:
“那他後來又怎麽會變那個樣子?”
“是心院!他們帶走了普渡,給他一塊新的佛牌,幫助他重新修煉。”
“當我得知普渡用邪害人的時候,他的功法已經大!我曾下山找過他,但是他一直躲著我,加上心院的介,我一直沒有辦法找到他!”
智心念了一句佛號。
“什麽心院?他們竟然助長這種邪魔風氣?!”
張一鳴憤怒又震驚。
智心很無奈。
“我本打算,過了這月在下山尋他,這次必將帶他回秋山寺。”
“不用了,他已經死了,我殺的!”
張一鳴說得淡然,毫不怕智心找茬。
想起普渡手上的那串佛珠,張一鳴就憤怒不已。
智心大師聞言,神了,喃喃,十分的震驚。
半晌後冷靜了下來,念了句佛號。
“阿彌陀佛,我早算出普渡有一死劫,所以一直想下山帶他回來,回秋山寺說不定可以渡過,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罷了,這也是他的罪孽,是他的因果。”
張一鳴道:
“所以這些佛牌都是心院搞的鬼?他們想幹什麽!”
智心又道:
“很多年前,心院部發生了一場鬥,傳說是心院的幾大領導意見不合,有幾位憤然地退出了心院,同時帶走了一大批異人英。”
“島國異人從此開始分散,剩下來的人一直想重新匯聚島國異人,用了許多的辦法不見效,這才有了佛牌這檔事。”
“從那棵古樹上取下來的樹幹,除了做佛牌,還做了很多東西,分散在各,所有服從心院的,不管是個人還是道館,組織,都能活下來,而不服從的,又擁有這些東西的,就會在短時間死亡。”
張一鳴冷靜道:
“所以你也服從了。”
智心雙手合十。
“秋山寺上下一共一百五十六位僧人,他們都是無辜的。”
智心大師德高重,心院也不會真的將島國所有異人全部殺了。
像智心大師這樣,明麵上歸順心院,實際上並不同流合汙,類似於站在中流位置上的寺廟,個人和組織並不。
“這兩年心院的手段初有效,已經將大部分的島國異人收服。”
“然而他們已經不滿足於此,漸漸地開始把手到了國外,近幾年被控製的外國異人越來越多。”
不用想也知道,心院用的是什麽手段。
張一鳴冷漠道:
“若這是島國部的爭鬥,那麽誰也管不著。但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把手到華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