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注定是荒唐的……
翌日,顧微給厲訓打電話,但是電話卻關機了。
為一個軍人,是要二十四小時待命的,他怎麽會連這麽基本的錯誤都會犯呢?
難道……時出現什麽意外了嗎?
顧微有些擔心,特地去了一趟白家,結果白鬆告訴,厲訓昨晚送白歡歡回家,竟然一夜未歸。
看白鬆那樣子一點都不擔心,好似兄妹兩在一晚很正常一樣。
但顧微一想到昨天白歡歡那瘋狂病態的樣子,一顆心就七上八下的。
急匆匆的告別白鬆,就趕朝著白歡歡的住開車而去。
“白歡歡,厲訓開門!”
按了門鈴,但是裏麵沒人回應。
顧微的心咯噔一下,敲門聲更大力了一點。
屋,白歡歡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昨晚也喝多了,最後竟然不知不覺得睡去。
睜開眼,看到眼前景象的時候,目瞪口呆。
……是瘋了嗎?昨晚,昨晚怎麽能……
來不及深思,生怕敲門聲驚厲訓。
厲訓看樣子一時半會清醒不過來。
趕披著厲訓的外套,勉強遮住了自己的。
趕去開門。
顧微看到穿著厲訓的服,著兩條,鞋子也沒穿,腦袋嗡嗡作響。
趕,撥開了白歡歡的子,看到了客廳裏不堪的一幕。
厲訓竟然是全赤,地上散落著兩人的。
愣在當場,久久無法冷靜。
白歡歡也心急如焚,昨晚真的鬼迷心竅了,才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來。
“微微姐,我……”
的話還沒說完,顧微先冷靜下來,直接扣住的手腕,將拉到了臥室,把門反鎖起來。
“微微姐,你這是幹什麽?”
“你了解厲訓對不對,知道他喝多了容易斷片。你給我乖乖待在這兒,不要出來。”
隨後顧微衝了出去,將地上的服全部抱進來,狠狠地丟在地上。
“你……你要幹什麽?”
顧微強勢的把上的外套扯了下來,趕抓起地上的服,遮住自己的服。
可……那些破碎不堪的服,怎麽遮得住。
上紅痕遍布,可見昨晚是多麽激烈。
顧微隻覺得刺眼,惡心!
真的很想一掌狠狠地過去,讓白歡歡清醒一點,但是卻忍住了。
現在,還需要白歡歡配合自己,演一出戲。
“遮什麽遮,有膽子勾引我的男人,沒膽子麵對我嗎?”
“你誤會了,我也不知道事怎麽會變這個樣子。昨晚……昨晚我也喝多了,腦子有些不清醒……”
“閉,你以為我現在還會聽你這些廢話嗎?麻煩找件遮布,把你骯髒的給我遮起來。昨晚的主角不是你,而是我。等會你隻需要配合我,演一出戲,讓厲訓信以為真就好了。”
“可是……這是騙人……”
“那你想怎樣!”
顧微抑著憤怒,低沉怒吼。
大步上前,死死地住的手腕,力道很大,的手腕都紅了。
白歡歡覺得疼,想要掙開來,但是卻無能為力。
“你要告訴厲訓,你們發生了關係,你們是有違道德倫理嗎?你可以害自己,但是你不要再害他了!他要是知道自己做了畜生不如的事,你覺得厲訓還能好好活下去嗎?你是要瘋他是嗎?”
“我……我不想……”
“不想,你就給我乖乖在這兒。”
顧微冷冷的說道。
現在都想殺人!
可是厲訓,明明了天大的委屈,卻想要扛下來。
如果厲訓知道昨晚的一切,他肯定過不了自己那一關,說不定承認錯誤,在白鬆麵前開槍自殺都是有可能的。
他太過正直,絕對不會準許自己犯下彌天大罪。
不能讓厲訓出事,如今隻能飾太平。
顧微出了臥室,看著地毯上的男人。
一旁的沙發上還留有一抹嫣紅。
痛苦的閉眼,一行清淚無聲無息的落下。
慢慢下上的,隨意的丟在地上,最後蜷一團,窩在厲訓的懷裏。
手指抖的上他的臉,心痛如刀割。
為什麽……為什麽會變這樣?
們都準備訂婚了啊,日子都已經選好了,就在年前幾天。
可偏偏發生了這樣的事。
“厲訓,我相信你……我信你不會負我。厲訓……”
喃喃的念著心之人的名字,小手纏繞在他上,讓兩在了一起。
而臥室,白歡歡從門裏看到這一幕,子無力的跌倒在地。
看著上的紅痕,再也忍不住,衝進了衛生間不斷地衝洗。
想要洗去,這些都不是真的,隻是一個噩夢而已。
的確喜歡厲訓,但是不能做這麽荒唐的事啊。
還是人嗎?
簡直是魔鬼,一直在想法設法的阻止厲訓和顧微。
的,為什麽把變得麵目可憎?
看著鏡子中,狼狽的自己。
以前就算再喜歡厲訓,也會克製。
可現在,親手把他送上了深淵。
還好顧微來了,不然厲訓肯定會碎骨的。
“白歡歡,你怎麽變了這樣?你知不知道,你的好自私!”
抱進了,蜷一團。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半個小時後厲訓才頭疼裂的清醒過來。
他睜開眼看著這悉的環境,微微攏眉。
昨晚難道自己沒回去,反而在歡歡家裏住下了嗎?
他想要起,卻察覺不對,懷裏有人。
他低眉一看,震驚無比。
懷裏怎麽會是顧微?
而且……他們為什麽全赤?
厲訓拚命的搜尋腦海裏的記憶,但是卻一無所獲。
他隻記得把歡歡送回來後,自己又喝了一點。
後麵發生了什麽,本一點記憶都沒有。
就在這時,懷裏的小人兒嚶嚀出聲。
顧微睜開了眼,佯裝剛剛睡醒的樣子,看了一眼厲訓。
“你醒了。”
“我……我們……”厲訓有些結。
“這麽顯而易見的事,難道你看不出嗎?”
顧微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難道……你想要賴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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