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州本來還升騰難以製的,聽到這話的時候,轉瞬就化為烏有。
“憋壞應該不至於,但是忍著的確很傷。滋味很不舒服,沒辦法。我知道跟你在一起,肯定難以自控,可偏偏我又舍不得讓你離我遠點。隻能……在苦中作樂了。”
“那個……我問你一個很私的話題,你不能騙我哦!”
神專注,問的很是認真。
顧寒州點頭,等著的問題。
許意暖有些不好意思,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半天才說道:“那個……你忍得很辛苦的時候,是不是自己解決啊?可是你天天跟我在一起,你什麽時候解決的呢?我怎麽都沒發現過?”
“微微告訴我,房間裏有可疑衛生紙,那就是證據。為啥我在家裏,哪哪都沒看見呢?顧寒州,你是怎麽做到的?”
“咳咳……”
顧寒州麵漲紅,一口氣提不上來,劇烈咳嗽起來。
……這問題未免也太犀利了吧?
這讓他如何啟齒?許意暖見他如此,趕拍他的後背,道:“你怎麽啦?沒事吧,這個問題應該不難吧。我們都那麽親了是不是,你就告訴我,我又不會笑話你。相反,我很理解你的!微微說這是正常現象,男人是需要
定期釋放的。隻是我就想知道,你什麽時候釋放的,是怎麽個釋放法……”
“你先把服換好了等我,我先去把顧微胖揍一頓。”
天好的不教,就教這些歪門邪道。
“哎?為啥要打微微……”
許意暖想跟著出去,但是服還沒換好,後背出一大塊呢。
隻能趕快換服。
顧微正坐在車上,悠閑自在的聽歌,哼唱的很痛快。
看到顧寒州出來了,卻不見許意暖,不疑:“哎?小可呢,你出來了,人呢?”
“微微,我決定還是好好照拂一下你的二十六歲,不然我的二十八歲怕是要不好過了。”
“嗯?”
顧微聽到這話,頓時機警起來。
顧寒州直接將從車提出來,直接拿出手機,重重的拍在的屁上。
那plus型號的手機打下去,重麵積太大了。
顧微疼的跳腳。
“哥!等下,我到底犯了什麽錯,你要這麽對我?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也太狠了吧!你咋不用手打呢?手機下去多疼啊!”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太狠了吧!我到底怎麽了?”
“你天和許意暖說什麽?什麽男人需要正常釋放?這是你一個孩子該說的話嗎?這是你該告訴意暖的嗎?”
“我是醫生啊,我是從醫生的角度分析的啊。我也是為了讓理解你,就如同我理解厲訓一樣。哥,我是在促進你們夫妻,我如此良苦用心,你難道看不出嗎?”
“看出了,所以來照拂照拂你。”
顧寒州瞇眸,沒好氣的說道。
打完後,他也舒暢了不。
“長記了嗎?”
“長了……我再也不胡說八道了!”
顧微哭無淚的說道。
“我會告訴厲訓的。”
“不是吧!你……你簡直……”
不是人啊!
竟然還找幫手!
顧寒州轉回到了婚紗店,許意暖也換好服了。
店員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來的,將東西打包好。
禮盒裝著,很是致。
“顧寒州,你還沒告訴我呢。”許意暖不依不饒的問道。
顧寒州幹咳兩聲:“這個……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
“你還不好意思啊?我很理解啊,你可以跟我流流的。”
“這個……無法流。”
顧寒州此刻還想衝出去,把顧微打一頓。
流?
怎麽流?
這麽私的事,能流嗎?
他要是和許意暖結婚了,還需要自己釋放嗎?
男默淚啊!
“時間不早了,該去吃飯了。”
顧寒州不得已岔開話題,還想多活兩年。
許意暖見他怎麽都不開口,也失去了興趣。
“不說就不說,小氣吧啦的,以為我稀罕似的。”
隨後氣呼呼的上了車,顧微正側著屁,疼的齜牙咧。
“你怎麽了?”
“我哥他……”
顧微正想控訴顧寒州的惡行,沒想到顧寒州卻先一步開腔:“剛剛不小心跌倒了,摔倒了屁。”
“是,我摔到了屁。”
顧微隻能忍氣吞聲。
吃完飯後,顧寒州將顧微送回去後,兩人再回家。
許意暖小心翼翼的將婚紗禮盒放在櫥最裏麵的箱子裏。
裏麵放著上次顧寒州送的高跟鞋。
就像是藏寶貝似的,小心翼翼。
“不打算穿給我看看嗎?”
“不,已經穿過一次了,再穿一次,就不會有第一次的新鮮和印象深刻了。我還想等我畢業再穿一次呢,我可不能現在就讓你不新鮮不期待了!”
說的很認真,仿佛煞有其事的樣子。
顧寒州聞言,心髒微微一,上前輕輕地擁抱住。“不會,你在我這兒,永遠不會失去新鮮。我期待每一天的你,想要清晨睜開眼看到你,也希晚上閉目前,看到的依然是你。你是許意暖,獨一無二的許意暖,是我顧寒州的許意暖。所以,你永遠都是不
一樣的。”
“你又在胡說八道。”
許意暖撇撇。
“那好,你每天都一樣,行了吧?”
“說出真心話了吧?你現在就對我不耐煩了對不對!”
許意暖想到人無理三部曲。
一哭二鬧三上吊。
還沒跟顧寒州這樣耍過小脾氣,也不知道他會如何應對。
“我沒有,我怎麽會對你不耐煩呢?”
顧寒州急急說道。
“你兇我!”
許意暖小一癟,指著他,委屈的說道。
“我兇你了?”
顧寒州愣住,他什麽時候兇了?
“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不聽。”
“好吧……”
“你連解釋都不願說,你是不是不我……”
許意暖還沒說完,沒想到男人直接霸道的欺而上,將在床上。
大手在的後腦勺上,還怕突然落下,會讓震到腦袋,畢竟之前還腦震過。
許意暖到他這個細心地作,心暖了暖。
一番熱吻下來,他著氣,聲音低沉沙啞的說道:“這個解釋可以嗎?”
“不可以。”“那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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