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跟我說實話，我不相信這是你做的！如果你想廢了顧霖，你何必等到這個時候。不是你做的，我也派人去查了，沒有看到是你的人，對方來路不明！我知道現在矛頭都指向你，隻要你跟我說實話

    ，我一定相信你。”

    “你是我兒子，我自然了解你，你雖然想為你二哥報仇，但是你一直都沒有太過腥。如果殺人就能解決問題，你大哥早就遇害了。你不是那樣的人！”

    “可大哥是。”

    顧寒州冷聲說道。“事的確不是我做的，但是我知，我也無法阻止。這事，你就當是我做的，我為了二哥報仇，什麽都能做的出來。我保證，我不會殺人。的確，殺人就能解決方法，實在是太過輕巧。我要他們活著慢慢

    贖罪！”

    “大哥現在要是考慮娶妻生二胎的話，還來得及。如果，他非要和我爭個你死我活，我也不會善罷甘休，心一分的。”

    顧寒州一字一頓的說道，每一句話都著絕。

    他不可能心，也不可能放棄。

    顧徹不給他活路，他也不會給顧徹活路的。

    他的確是為了給二哥報仇，就算沒有二哥，顧徹也會得他反抗。

    因為顧徹疑心病重，本不可能讓他活著的。

    他也是為了自保。

    顧雷霆聽到這話，心沉重。

    這一年發生太多事了。

    前不久孫媳婦出事，他還未出生的小重孫胎死腹中。

    即便知道是個死胎，本不可能活下去，他依然痛心，覺得是自己罪孽深重，才會讓他們兄弟二人自相殘殺。

    手心手背都是，不論哪個出事，最痛苦的還是他。

    “是我不好，沒能照顧好你和老二，是我對不起你們母親。如果我早知道會變這樣，我當初就不應該不顧一切的追求你母親。”

    “父親，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你就不要管了。”

    “我希你們都好好活著，可以嗎？老三，答應我……”

    顧雷霆抖的說著。

    顧寒州聞言，心髒狠狠一，最終點點頭。

    他為了顧雷霆，絕對不會害死他們的。

    他沒有顧徹那樣狠毒，也不會變第二個顧徹。

    因為，他心裏有了另一份牽掛。

    最後電話掛斷，客廳陷死一般的沉寂。

    他覺得心俱疲。

    他轉上樓，在樓梯道看到了許意暖。

    一直在這兒？

    許意暖驚慌失措的站起來，攪弄著小手。

    剛剛想事想的出神，都忘記離開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聽你說話的。我……我看到顧徹打你，很擔心，就在這兒看著了……”

    “你丟聽到了？”

    “斷斷續續的聽到了一些……”許意暖小心翼翼的說道，他的麵好難看，好嚇人……

    “那你相信我廢了顧霖嗎？”

    顧寒州冷聲說道。

    他對上怯懦害怕的眼睛，生怕以後自己行差踏錯，做了無法回頭的事，也會這樣看著自己。

    就像是一麵鏡子，越是單純，越顯得他這個人城府深，險惡無比。

    如果這不是老九的意思，而是他的，那許意暖會如何看待自己？

    許意暖想了想，很糾結，最後輕輕搖頭。

    “為什麽？合合理，都是我廢了他，你搖頭是什麽意思？是不知道怎麽辦，還是不相信是我手的？”“不相信是你手的。”許意暖鼓起勇氣說出心裏話：“如果你手的話，早就手了，何必等到現在？因為顧霖一旦出事，肯定會以為是你做的，因為你和顧徹有過節。所以你早昨晚做是一樣的，你何必等

    到現在？”

    “如果說你是因為顧霖欺負我才如此的話，那你帶我第一次回老宅，我也被他欺負了，你也沒手。顧霖近來總是出意外，被人毒打的住院。這個我相信是你做的，但是……你不會廢了他。”

    “每個人都是有原則，有底線的。而你的底線，是不傷害在乎的人。你不會傷害我，傷害以晴姐，傷害微微、厲訓，也不會傷害老爺子。如果你傷了顧徹和顧霖，最難過的是老爺子。”

    “每個人都不可能是絕對的好人壞人，你隻是在做你應該做的而已。我知道你想要為二哥報仇，給以晴姐一個代。你也並非想要傷害他的命。”

    “所以……我相信你，不是你做的。”

    許意暖說完，顧寒州大步上前，一把將攬懷中。

    顧雷霆堅信不是他做的，他可以理解。

    那是他的父親，生養他二十多年，了解他骨子裏的脾。

    可是他和許意暖才認識半年之久，卻能夠相信自己，了解自己。

    任何男人，都需要這樣的妻子。

    這丫頭，每一句話都直中心髒，心髒最的地方狠狠塌陷。

    許意暖埋首在他的懷中，到他上輕微栗，不有些心疼。

    顧徹一家出事，顧寒州就了眾矢之的。

    估計他也懶得辯解吧，反正說了也不會有人信。

    這種無奈，讓心疼。

    他剛剛還被顧徹打了一下呢，一定很疼！

    “顧老三，你還疼不疼？我去給你拿點藥膏好不好？”

    “不疼，抱著你就不疼了。”

    “胡說，你抱著我怎麽會不疼呢？”

    “你就是我的良藥。”

    話音剛落，他鬆開的子，俯一個綿長溫的吻落了下來，瞬間讓許意暖丟盔棄甲，都忘記了要給他拿藥。

    許意暖被這個吻弄得意迷，呼吸急促，臉頰通紅。

    顧寒州直接將打橫抱起，帶回了臥室。

    “顧寒州，明天晚上去老宅吃飯吧，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我覺得老爺子是最可憐的。畢竟，你和顧徹不管哪個傷，對於他來說都是最痛苦的。”

    “好，我聽你的。”

    顧寒州溫聲說道。

    隻要這丫頭陪著自己，他願意放下自己不肯屈服的驕傲。

    他不喜歡示弱，不喜歡用事，這樣顯得自己太過。

    但他願意為改變，變得有些人味。

    他喜歡現在的自己。

    第二天他們去老宅吃飯，顧雷霆的麵很不好，看到他們來了，也隻是勉強笑笑。

    一頓飯吃的並不開心，盡管許意暖不斷在說話，企圖緩解氛圍，但是效果很一般。

    臨走前，顧寒州轉看向顧雷霆，道：“我向你保證的事，我會做到。”他不會手刃兄弟，但也不會姑息顧徹犯下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