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親生媽媽呢?”
“以晴媽咪啊?在國外啊,媽咪讓舅舅帶我過來找顧爸爸的。”
許意暖聽到這話有些迷茫,沒聽過溫以晴有孩子啊!
“難道……顧寒州和那個以晴……”
“不可能!”
許意暖一口否認,顧寒州是尊敬溫以晴的,兩人本不可能。
倒相信是溫以晴和顧長寧的孩子。
隻是,顧寒州從未說過。
“等吧,等那個人醒過來再說,大老爺們竟然暈,而且像個文弱書生似的,手無縛之力,我一人對付兩個,而他一個都招架不住。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豬隊友,我怎麽可能傷?”
白歡歡惡狠狠的瞪了眼昏迷的某男。
顧顧連連點頭:“媽咪說舅舅是個紙老虎……其實舅舅超級笨的,是個路癡就算了,還經常暈。有時候自己削蘋果割破了手指,也能嚇得暈過去。”
“你舅舅……該不會是個娘炮吧?看他這麽瘦弱的小板……倒是像的。”
“娘炮……是什麽?可以吃嗎?”
許意暖了白歡歡:“孩子麵前,能不能不要說這些,會教壞小孩子的!”
“娘炮是誇人的話,誇一個人厲害!”許意暖補救。
“喂,你比我還過分吧,你這都歪曲事實了!”
“我這在彌補孩子心靈的創傷!”
就在這時,昏迷的男人漸漸清醒過來。
他看到新環境還有些迷茫,看到顧顧的時候,立刻衝了過來,將顧顧裏裏外外的檢查一遍。
“顧顧,你沒事吧?”
“沒事,舅舅暈完了?”
“舅舅沒事。”他鬆了一口氣,顧顧說要給顧寒州一個驚喜,所以他帶著直接去J.C集團。
而集團就在中央商城附近,竟然遇到了人販子,好在遇到了白歡歡出手幫忙。他看向白歡歡,也看到隨意理的傷口,鮮都浸了紗布。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溫言,是顧顧的舅舅。還好有你出手相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顧顧是我的侄。沒想到你一個小姑
娘,拳腳功夫那麽好,真是讓人佩服。”
“我也沒想到你一個大老爺們,竟然是個繡花枕頭……”
白歡歡說的有些直白,溫言聽了有些不好意思。
他也深知自己的能力,的確子弱,從小到大打架就一直沒贏過,甚至還暈。
他有些尷尬的推了推眼鏡,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就在這時,顧顧拉了拉他的大手,指了指許意暖。
“舅舅,我看到許媽咪了哎!”
“你……就是許意暖?”
“我是,你是……”
“我是溫言,溫以晴的弟弟,你可能沒聽過我,我在家族的存在有些薄弱。但是我知道你,出門前姐姐給我看過你的照片,沒想到我們初次見麵竟然是在這兒。”
“顧顧是……誰的孩子?”
“比較關心這個。”
“是姐姐和顧長寧大哥的孩子。這次我帶顧顧過來,也是來找寒州哥的,對了,我還沒有聯係寒州哥。”
“不用啦,我已經給顧爸爸打過電話了,顧爸爸讓我們乖乖在這兒不要跑,他很快就來接我們呢!”
顧顧揚了揚零錢包裏的手機。
溫言鬆了一口氣。
不多時顧寒州過來,沒想到在這兒還看到了許意暖,有些意外。
得知事的來龍去脈後,他激不盡的看向白歡歡:“謝謝你。”
“不客氣,你是我老板,我為老板服務是應該的。你們一家四口,那我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了。”
“等下,寒州哥,顧顧先給你了,我帶去醫院。畢竟是因為我傷的。”
“也好。”
顧寒州沒有拒絕。
隨後他帶著許意暖還有顧顧離開,溫言送白歡歡去醫院。
“你不用特地過來,又不是什麽大傷,我自己也會包紮。”
“那不行,你是為我傷的,我自然要對你負責。”
溫言執著的說道。
白歡歡拗不過,隻能隨他來到科室。
科室裏有一個人剛剛騎托車出車禍,渾都是傷,鮮淋漓。
溫言看到的那一瞬,瞳孔狠狠收,隨後子一,就栽在了白歡歡的懷裏。
白歡歡猝不及防,兩人一起摔倒。
白歡歡被在下麵,苦不迭。
“什麽人嘛!實在是太過分了!”
醫生幫忙,將溫言送到了病床上。
“病人有暈癥,見不得這些。”
隨後,用床簾遮住床位。
等溫言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每次暈都需要昏迷半個小時。
白歡歡早就離開醫院了,並且墊付了兩人的醫藥費。
溫言更加不好意思了。
他總是好心辦壞事。
……
此刻,顧家別墅。
許意暖做了很多可的糕點,顧顧很喜歡,吃的不亦樂乎。
很乖,不哭也不鬧,手裏一直抓著泰迪熊。
許意暖忍不住好奇,這個熊對很重要嗎?
上前想要拿過來觀看一番,沒想到剛剛到,顧顧就張了一下。
“許媽咪,你要幹什麽?”
“這個泰迪熊看起來很舊了,你很喜歡嗎?”
“很舊嗎?是我沒有照顧好它嗎?”
顧顧張起來,開始抱著泰迪熊裏裏外外的查看。
顧寒州上前說道:“沒有,顧顧照顧的很好,它看起來很健康。”
“那就好。”
顧顧笑了笑。顧寒州拉著許意暖來到一旁,道:“那個泰迪熊是學會爸爸之後,以晴買給的,說是二哥送給的禮,相信了。說這是爸爸送給唯一的禮,爸爸要是回來看不到,爸爸會不開心。所以這兩
年視若珍寶,不喜歡給別人。”
“不知道二哥……”
“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很乖,也沒有問我們什麽。自小就我顧爸爸,這些年我們都習慣了。”
“你都沒告訴過我,以晴姐還有個孩子。”
“顧顧的存在隻有數人知道,你知道我和二哥為什麽遇險嗎?”
“是……因為家族鬥,是嗎?”許意暖小心翼翼的說道。
知道,當年遊炸,顧長寧骨無存,這件事顧寒州一直耿耿於懷,到現在都無法釋懷。顧寒州聞言點點頭,麵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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