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川你說的對。”柳道遠慢慢的恢複了一些理智,“剛才是我太魯莽了。不過這個人和飛龍幫是一定要滅掉的,大家都說一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王先生……”柳洪川立刻將目看向了王鶴,“王先生你一向主意多,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麽好辦法?“
其他人紛紛將目看向了王鶴,大家都知道這位王鶴王先生本來是柳安康的師父,來自一個神的武門派,但是什麽門派大家都不太清楚,隻知道他武功相當厲害,是一個比較神厲害的人。
“家主,洪川。”王鶴遲疑了一下,開口說道:“如果要讓我來說的話,我們應該分三步走。”
“哪三步?”柳道遠問道。
“第一,我們已經多次找過那個楚風的麻煩了,據我對他的觀察,這個人的子比較隨和、謙忍,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麻煩,泥菩薩都有三分火氣,我料定他現在已經徹底被我們激怒了。恐怕不用等我們找他,他要不了多久就會親自殺上門來報仇。”王鶴分析道:“所以這第一步,我們首先要將家族的核心人員和核心家產先轉移走,而且要盡快,最好就是今天!”
“王先生,你也太杞人憂天了吧。”王鶴的話剛話剛剛落音,一名柳家的老者不以為然的說道:“區區的一個小子罷了,難道他還有膽量對付我們整個柳家不?他不來最好,要是敢來,我們正好為雨晨報仇!”
“對,就一個人而已,恐怕他連我們柳家的保安隊那關都過不了。”很多人都開始附和。
王鶴淡淡的回應道:“我隻是提意見,至於采不采納是你們柳家的事。我再說第二步,據我所知,柳雨晨是京城兄弟盟的核心員,跟兄弟盟其中的一個副盟主喬夢穀關係不錯。我們可以馬上派人去京城聯係喬夢穀,以兄弟盟的風格,他們必然會給柳報仇雪恨。”
“不錯!”聽到這話,柳道遠也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我差點忘了兄弟盟的事,雨晨當兵的時候,曾經和喬夢穀是一屆的兵,兩人關係莫逆,而且雨晨還曾經在一次任務中救過他一次。如果喬夢穀知道雨晨被殺了,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
王鶴微微頷首,“是這個道理。至於第三步,雖然兄弟盟能量龐大,但恰恰他們在楚天市沒有什麽基,而且現在的市委書記跟楚風以前還是翁婿關係,兄弟盟不論想憑借武力,還是政治關係打楚風和飛龍幫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需要做好第三步的準備。”
“第三步,我們該怎麽做?”聽到王鶴分析的頭頭是道,柳道遠對他更加信服起來。
“那就是花大代價,請更強的高手來擊殺這個楚風!”王鶴微微瞇起了眼睛。
“可是王先生……”柳洪川猶豫著說道:“上次你請的那三個道士,到現在已經杳無音信了,這些高手真的信得過?”
“那三個道士,我也是在途中無意中到的,確實也有幾分真本事。”王鶴說道:“按道理來說,他們就算不幫忙也會傳遞一些音訊,不至於這樣無端端的消失,所以我猜測他們很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既然這三個人水平不行,這次我會去尋找更強大的高手過來助陣。這世上奇人異士多得很,能夠製得住那個楚風的人不在數。”
“好,王先生。”柳道遠下定決心道:“花多錢都無所謂,最主要的是一定要靠得住,有真本事。那就麻煩王先生替我們跑一趟了,如果他真的有本事,價錢任他開!”
“行,那我們立即分頭行事。”王鶴點頭道:“我去招攬高手,你們轉移核心人員,並且去京城聯係喬夢穀。”
一群人商量好了之後,立刻開始行起來。
……
“這裏,應該就是柳家莊園了。”而這個時候,經過一路的打探,楚風終於是找到了柳家莊園的位置。
這個時間,他自然不會選擇下手,那也太顯眼了,他準備先過來踩踩點,晚上再行不遲。
不過正當他打算四看看的時候,從那莊園之中,居然連續的開出了七八輛豪車,徑直朝著一個方向開了過去。
“怎麽這麽多人一塊離開?”楚風微微有些驚訝,猶豫了一下,急忙施展腳步追了上去。
沿途之中,他攔了一輛出租車,一路尾隨著這些豪車,來到了南城一非常偏僻的農場。
遠遠的看到這些人下車,楚風約聽到他們的談聲朝這邊傳了過來。
“家主也真是的,不就是一個楚風嗎,有那麽可怕嗎,居然還讓我們轉移到這種地方來。”
“你可別小看了那個楚風,雨晨調派了那麽多槍手,布下天羅地網都讓他給逃了,可見這個人的可怕。我看我們還是住到這裏稍微安全一些。等家主和王先生找到高手來殺了那個楚風,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是啊,這段時間就當來這裏度假了,聽說這裏的農家樂還算不錯。”
“這幫人,應該是柳家的核心員了。”聽到他們的談話,楚風很快就猜到了一些,估計他們是怕自己報複,所以才將這批核心人員轉移到了這裏避難。
另外,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樣,這個柳家並沒有準備善罷甘休,而是去找高手對付自己了。
楚風冷冷一笑,當即給洪戰撥去了一個電話,“洪副幫主,你晚上派人來南城這邊的新星農場一趟。”
“出什麽事了?”
“柳家的核心人員,已經全部轉移到了這裏。這裏地理偏僻,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將他們一網打盡。”楚風微微瞇著眼睛,“人數不用太多,二十個英就差不多了。”
“這幫家夥居然把核心人員轉移走了?”洪戰嘿嘿冷笑,“好,我馬上先派幾個探子過去,死盯著他們,到了晚上再通通做掉他們!”
“你們不要怪我。”掛了電話,楚風將得目看向了農場的方向,暗自嘀咕道:“要怪就怪你們柳家與我為難,否則也不會殃及你們這幫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