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桑珠紮羅小心翼翼的將信封打開,從裏邊取出信紙,剛把信紙展開,臉就陡然間沉了下來。
老鬼紮站在大殿下邊說道,“教主,我沒說謊吧,上邊的確沒啥容,都是一些找我拉家常的話……..”
“來人,給我拿下!”
卻不想,沒等老鬼紮把話說完,桑珠紮羅突然重重一拍桌子怒聲嗬斥,立馬從旁邊衝出幾名紅甲士,一下便將老鬼紮反手製住。
老鬼紮大聲道,“教主,這是怎麽了,我做錯什麽了!”
“老鬼紮,到現在你還要繼續跟我裝嗎!”
桑珠紮羅指著信紙怒聲道,“就算是說謊,至也得找個好點的謊言。”
“你自己剛才也承認了,彎彎平日裏和你們這些外門教眾並無任何集,就更別談可言了。”
“所以又怎麽會突然連夜給你送書信,而且還是以原始的書信的方式。”
“就算是彎彎破天荒想要關心一下,可完全可以采用發信息或者打電話的方式。”
“既然大費周折用這種方式,派人連夜送信給你,就說明這份信上必定寫著不可告人的東西!”
老鬼紮聽完後連忙大聲辯解道,“請教主明察,我也不知道聖為什麽會突然給我送書信,而且上邊的容你也看了,的確就是一些拉家常的話啊。”
“還敢狡辯!”
桑珠紮羅將信紙拿起,指著上邊的容,大聲道,“那我且問你,這上邊為什麽會有那麽多塗抹的痕跡?”
老鬼紮連忙回道,“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聖當時寫得比較著急,錯別字比較多,出現一些塗抹痕跡也很正常……..”
“一派胡言!”
這次沒等到桑珠紮羅開口,旁邊一名紅教高層便怒聲道,“整個紅教誰不知道彎彎書畫雙絕,的字清秀靈,怎麽可能寫錯別字!”
“何況還是這短短一封信,竟然有十幾塗抹痕跡之多,老鬼紮你這是哄鬼呢,還不快如實招來!”
老鬼紮連忙大聲道,“我冤枉啊,我拿到信的時候,上邊就是這樣的,我對天發誓!”
桑珠紮羅則是冷哼一聲,道,“行,既然你還要,那我今天就讓你無話可說!”
說完,桑珠紮羅大聲道,“來人,拿筆來!”
很快便有人取來了筆雙手遞上,桑珠紮羅接過筆,開始在信上寫寫畫畫。
片刻後,桑珠紮羅將信紙猛然扔在地上,怒聲道,“老鬼紮,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眾人定睛一看,不由得臉狂變!
隻見桑珠紮羅在那些塗抹的地方,分別補充上了一些字句,然後整篇信通讀下來,就完全變了個意思,完全就是一封謀勾結造反的信!
“好你個老鬼紮,竟然做出如此悖逆之舉,還不快如實招來!”
一眾紅教高層大聲怒斥。
老鬼紮本就是個人,麵對這一切竟然急得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是一個勁兒的說道,“教主明察,我是冤枉的,請教主明察啊!”
桑珠紮羅狠狠一拍桌子,“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敢,把他拖下去,嚴刑拷打,打到他說出實為止!”
“教主,我冤枉啊!”
老鬼紮大聲呼喊著,轉眼間就被幾名格魁梧的紅教甲士給拖了出去。
同一時刻。
小旅店裏,葉無忌正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食指輕輕敲擊著額頭,一副憂心忡忡的表。
一旁的彎彎反而顯得並沒有那麽擔憂,衝著葉無忌說道,“任務已經很順利的完了,你還在擔心什麽嗎?”
“是不是擔心老鬼紮看出端倪?放心好了,我之所以把人選定位老鬼紮,一是因為鬼紮部落在這些外門教眾裏邊有著很大的影響力。”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因為老鬼紮這人頭腦比較簡單,他可能會覺得有些奇怪,但絕對不會想得那麽深的。”
“而且你也不用擔心老鬼紮手下的聰明人能看出來,因為這封信我特意注明了是寫給他一人的,所以他並不會將信給別人看。”
葉無忌聽完後輕輕搖了搖頭,“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擔心的事桑珠紮羅。”
“桑珠紮羅?”
彎彎疑道,“你擔心他什麽?”
葉無忌開口說道,“你之前也說過,桑珠紮羅是個特別聰明且特別心細的人。”
“所以他雖然或許不能第一時間識破這個計謀,但肯定也會到很多不對勁的地方。”
“畢竟老鬼紮雖然中計,但他並不是真的謀反,所以他的表現必定會有些出乎桑珠紮羅的意料。”
“你說,桑珠紮羅在沒有百分之百最終確定的況下,會怎麽做?”
彎彎不假思索的說道,“以桑珠紮羅的格來看,他看了這封信後必定會暴怒。”
“但也不會完全喪失理智當場下令將老鬼紮死,他應該會將老鬼紮嚴刑拷打,試圖從他裏得到真相。”
“那就對了。”
葉無忌開口說道,“不管怎麽說,老鬼紮的確沒有謀反的意思,一番嚴刑拷打下來,桑珠紮羅必定會看出端倪,從而讓我們的計劃落空。”
彎彎聽完後笑著說道,“這很簡單啊,如果老鬼紮在嚴刑拷打中突然撐不住死了,這件事不就萬事大吉了?”
葉無忌楞了愣神,又搖搖頭道,“我覺得這不太可能,我之前和老鬼紮接過,這人雖然算不上什麽頂尖高手,但氣息很雄渾,嚴刑拷打還不至於讓他斃命,至短時間是不可能的。”
彎彎聽完眼裏閃過一抹狡黠,開口說道,“可是,如果有人在對他用刑的時候,一不留神下了死手,故意將他弄死呢?”
葉無忌一愣神,扭過頭一臉疑的看著彎彎,顯然並沒有弄懂彎彎的意思。
彎彎笑著解釋道,“你以為我苦心忍這麽些年都在混日子啊,放心好了,紅教刑堂的一個旗主,其實早就已經是我的人了。”
“我剛才已經給他發了信,讓他在對老鬼紮用刑的時候,想辦法故意弄出些意外,讓老鬼紮合合理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