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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81年衛校開始》第249章 陳棋妙計拔蘿卜

“什麼?還有這種事?”

陳棋兩世為人,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看向門診大廳里的那張大床一時間傻眼了。

嚴院長比較有經驗,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一個不好就是人命司,趕忙指揮衛生院的職工們行起來:

“去去去,趕把門窗全部都關了,木板上架,窗簾拉上,不允許一個人進來。”

但嚴院長的話并不能阻止衛生院的職工們也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

就連從來只在食堂出現的小蓮也跑過來瞧熱鬧,弱弱的躲在一個角落里,兩只眼睛忽閃忽閃。

嚴院長還想保,他不知道的是,衛生院外面的圍觀人群早就連曾祥云家祖宗十八代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吳金花的事怎麼可能瞞得住?

這麼熱鬧,有北岸村人的一份功勞。

南岸村、北岸村是領兩個村,本來應該和睦相,但從祖輩開始就為了水源分配問題早就打破了頭,哪年不打上幾架?說是“世仇”也不為過。

所以現在就算南岸村的村民們想瞞這樁丑事,但北岸村的村民怎麼可能讓他們如愿呢?這麼一樁讓南岸村人出丑的“好事”,是北岸人喜聞樂見的。

事實上也是如此,這一路宣揚過來的,就是北岸村的村民們,喜氣洋洋的也是他們。

門診大廳里已經清空了,除了南岸村的村干部外,就是衛生院的職工了。

嚴院長看了看四周,確定安全后這才說道:“把被子拿掉吧。”

周圍所有人的眼睛一下子都亮了起來。

陳棋雖然一本正經板著個臉的樣子,其實眼睛里也充滿了八卦,別罵他不夠專業,實在是今天的事太匪夷所思了。

王阿娣這人脾氣風風火火,第一個忍不住了,上前一把將被子打開,然后差點噗嗤一聲笑出來,只能死死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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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個人用一個枕頭遮住了的臉,看不清長啥樣,一聲不吭,顯然是沒臉見人了。

一個人,一條死狗。

咦,等等,怎麼是死狗?

南岸村的村長曾阿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個這個,我們知道這事后第一時間打死了這狗。”

這話說完,南岸村的人都背過頭去,一臉便的表,顯然是又氣又急又好笑。

農村人要臉皮,一戶村民家發生的丑事,往往會讓全村人都丟臉,前面的金大娘的假懷孕事也是這種況。

旁邊的呂佳音護士驚呼一聲:“怎麼狗死了還會撥不出來?”

嚴院長搖搖頭,“我活了這麼久,也沒有到過這種事,小陳,你是中專生,知不知道原因?”

陳棋其實兩輩子為人沒見過這等事,以前在網絡上看到過這種奇聞,想不到今天自己親眼所見了。

還好他好歹前世是博士在讀,病理生理上還是能解釋的:

“我覺得是這樣的,人或活著的時候,心臟的力會將輸送到全。等或人死亡后,消失,就會在重力下向最低部位流,導致該部位腫脹,比如部。

如果這時候部已經充滿,那就會往離最近的特殊部位涌去,男薄起實質就是因HMT沖,所以就會發生這種現象了,醫學上有個專用名詞死亡薄起,或者盎格魯薄起。”

盧小慧弱弱地問道:

“那這薄起跟撥不出來有什麼關系?這樣說來,以后過夫妻生活,都有可能撥不出來了?多可怕?”

這個問題別說衛生院的職工,包括南岸村的村干部,外面圍觀的群眾都比較好奇。

正常人想想嘛,這一公一母做那種事,等事做完了總能順利出來的,怎麼會卡牢撥不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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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棋想了一下,想到了前世陪朋友去寵店時了解到的一些知識。

“是這樣的,主要是狗的生理構造跟我們人類有點不一樣,他們前端的頭很大,刺激的時候,那個頭比原來增大一倍左右。”

陳棋一邊解釋,一邊還用手勢做了個球形的作。

“而人的因道一般是口子,里面松,等狗的那個頭突然膨脹一倍以上時,就跟鎖鏈一樣被卡住、鎖,以致無法出。

這就跟孕婦難產的道理其實是一樣的,分娩的時候如果胎頭過大大,孕婦骨盆口太小,這樣胎頭就難以通過骨盆順利分娩出來,沒有剖宮產就是一尸兩命的結局。

再說現在這個病人的況,這種鎖卡死的狀態,一般等狗那啥化后就可以分離,但也有特殊況。曾村長,這病人跟狗那啥后,撥不出來已經持續多久了?”

“兩天,自己說已經是兩天了,所以才不得不求救,否則我們還不知道來,是自己在喊救命。”

常喜華弱弱問道:“不是說狗狗都有倒勾的嗎?會不會是這個原因?”

陳棋白了一眼自己的助手,繼續用他所知道的知識來解釋:

“這估計就是特殊況,狗的那個啥頭被卡住了,撥不出來,人就會張害怕,因道就會強烈收。一個頭越來越大,一個因道越,結局就是越卡越

越卡越,土狗那玩意兒就越沖,這就會越膨脹,形了惡循環,導致兩天都撥不出來,不得不求救的原因所在,不是什麼倒鉤的存在,你以為是魚鉤啊?

而當外人進來后發現這種事,一怒之下把狗打死了,好了,本來就是沖狀態卡死了,現在再來個死亡薄起,那就是上加霜了,更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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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村長滿臉憂愁:“那現在怎麼辦?這活人掛著一條死狗也不是個辦法呀。”

說完,大伙兒的眼神又看向了正在侃侃而談的陳棋。

要解決卡頓的問題,基本上不需要手,尤其是這種條狗已經被打死的前提下,不必刀下留老二。

陳棋蹲下來,觀察了一眼人和狗狗的連接,發現并不是嚴,是存在一定空間的,于是有了個主意。

“小蓮,去食堂拿些菜籽油來。”

盧小慧蹲在旁邊,奇怪地問道:“陳大夫,為啥要拿香油?”

陳棋解釋道:“本來應該是用潤油的,這不是我們衛生院沒有嘛,所以用菜籽油替代一下,先潤一下因道,看能不能撥出來。”

“是把菜籽油抹在外面嗎?”

“笨,當然是用注打進因道里面去呀,否則怎麼潤?”

王阿娣悄悄嚴院長的肩膀:“瞧這兩個人,都沒結婚呢,都不怕難為了,圍著人的下就討論開了。”

嚴院長沒好意地罵道:“八卦,看病呢,嚴肅點!”

王阿娣撇撇,然后轉過頭繼續看撥蘿卜的好戲。

小蓮飛速跑來,端了滿滿一碗菜籽油,盧小慧趕從旁邊的辦公室里拿來一支針筒。

陳棋了一筒菜油,撥掉針頭,用輸管的皮管套上去,然后就往吳金花的因道里塞進去。

因為時間太長了,吳金花的因道壁其實沖發炎狀態,管子一捅進去,就忍不住喊了一下:

“哎喲,哎喲。”

曾村長輕哼了一聲:“痛也給我忍著,現在還有臉喊?”

吳金花瞬間就沒反應了,陳棋也顧不得疼了,將滿滿一針筒的菜油都打了進去,又怕不夠,又打了一針筒,直到滿出來了為止。

“小常,來幫忙,你拉著死狗,看能不能撥出來?”

常喜華很聽話,馬上抓住死狗的子就往后拉,這一拉,劇烈的牽扯痛讓吳金花再一次忍不住哭喊了出來:

“哎喲,痛死了……”

陳棋一直在觀察“連接”,發現狗狗的那條東西都快拉了,還是撥不出來,看來用菜油潤的辦法失敗了。

盧小慧這個好奇寶寶又忍不住詢問出來了:“陳大夫,現在是不是只能通過手了?”

陳棋也沒做過這種手,腦子里已經展現出了用刀剖開河蚌的畫面了,趕甩甩頭,這畫面太不敢想。

“咱們再想想別的辦法,病人的下因為疼痛一直很繃,可以想像,因道括yue也是的狀態,這樣怎麼撥得出來呢。金琳琳,你去藥房拿一支安定針,一支654-2針來。”

“好咧”,金護士馬上跑去了藥房。

盧好奇寶寶又上線了:“陳大夫,這兩支針有什麼用?”

“安定針可以讓病人鎮靜下來,人一放松,就會放松。另外,654-2針本來就有松弛的作用,兩管其下,咱們再看看效果如何?”

嚴院長在旁邊一聽,那是連連點頭。

心想中專生到底不一樣,哪怕沒遇到過這樣的病,也能通過自己扎實的醫學基礎,研究制定出一套治療方案來。

相比較之下,盧小惠也好,常喜華也罷,到底是欠缺理論知識,只會做,而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

看來黃壇衛生院還是不能缺陳棋同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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