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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玨這才算是正式留在都督府,白元仲就算有點芥,也不敢再去找陳玨麻煩。
要不是陳玨,白雲舒會被玁狁胡人帶走,他們白家很被,除非可以忍痛不要了白雲舒。
若是白青北回來的話,白元仲認為父親真的可以不顧白雲舒。
「小妹,我知道錯了。」
白元仲正站在白雲舒面前,笑道:「你不要再生我的氣,我是來給你道歉的,你要是還不肯原諒我,等會我去買你最喜歡吃的城西小吃回來,怎麼樣?」
白雲舒本來還冷清著臉,終於忍不住笑了,輕聲道:「二哥,我怎敢生你的氣,但以後你不能再這樣,應該學一學大哥。」
白元仲隨意坐下來,不在乎道:「都督府有父親和大哥在,我就應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現在還多了一個陳客卿保護,安全得很,哪用我擔心。」
他對於什麼家庭責任,並不當一回事,反正天掉下來,有高個子的人扛著,覺得自己就應該玩樂。
「陳客卿真的很好,但就是來歷未明。」
白雲舒聽他提起了陳玨,也覺得自己很慶幸,又道:「以後你要多和陳客卿接,肯定能從他上學到不東西,也好過整天無所事事。」
說是這麼說,白元仲對陳玨還是沒啥好,要去跟在陳玨邊學東西,發自心的不願意。
「好吧,我明天去試試。」
白元仲又不好直接拒絕。
白雲舒笑道:「我覺得自己不像你的妹妹,更像是你姐姐。」
「不行,你就是我的小妹!」
白元仲馬上說道:「以後由我來管著你。」
他們兄妹開心地笑了起來。
「有什麼開心的事?」
白壬賢剛來,正巧聽到他們的笑聲,續道:「我想找元仲,下人說你來了小妹這裡,是不是給小妹認錯?」
白元仲老臉一紅:「大哥你能不能別揭我的短?」
「你知道錯就好!」
白壬賢沒有嚴肅,很平常地說道:「我對你那麼嚴厲,只是想改變你那些習慣,以後再這樣,萬一我不在了,白家需要你支撐起來,作為白家的人,你不能再胡鬧。」
「大哥怎麼可能不在。」
白元仲馬上搖頭說道。
白壬賢說道:「胡人賊心不死,肯定還會想方設法攻打我們,只要是戰爭,就有危險,哪怕我不在,也並不意外,就算我還在,你也不能再這樣,知道嗎?」
白元仲只好輕輕點頭道:「我知道了,大哥你別生氣,明天我去找陳客卿,向他學習。」
「這還差不多!」
白壬賢覺得很欣。
都督府鎮守盧龍州,對大燕忠心耿耿,面對的是兇殘的玁狁,責任又是極大,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想辜負了朝廷的厚。
「父親!」
這時候一個小男孩走過來:「叔叔、姑姑,我來找父親回去睡覺了。」
他正是白壬賢的兒子,虎頭虎腦的,看起來還很可。
「大哥回去吧,我已經幫你教導過二哥了。」
白雲舒笑道。
「姑姑,再見!」
小男孩拖著白壬賢的手,往外面走了。
「你這臭小子!」
白壬賢哈哈一笑,然後一起離開了。
「小妹,我也先回去。」
白元仲有些不好意思,連忙也往外面走。
「希白家能一直安好!」
白雲舒祈禱地說道。
——
天亮了。
陳玨起來之後,看到有人送洗漱的用品和早餐過來。
他們簡單地吃完,只見白元仲來了。
「二公子,我們今天沒有做過錯事!」
胡冬一看到他就有點心慌,生怕會再一次產生衝突。
白元仲說道:「不是,我是來……就是來看看。」
只是過來看看?
胡冬一臉好奇地看著這個二公子,猶豫了片刻,只好回去找陳玨說清楚況,自己也弄不懂白元仲想做什麼。
「請問二公子有什麼吩咐?」
陳玨出來好奇地問道。
白元仲很想說,要跟在陳玨邊學習,但這種話又說不出口,只覺得很難為,不符合自己的份,想了好一會道:「我就真的是來看看,你們不用管我,這就離開。」
說完之後他轉就走了,這樣子讓人很莫名其妙。
陳玨懶得管他那麼多,反正現在也沒啥事,那些玁狁的胡人短時間不敢再來擾都督府,除非他們想死。 (5,0);
其他事,還用不著他們這些客卿幕僚去干,最主要是保護家族的安全。
陳玨空閒下來了,沒有人來打擾的話,他基本上是到走走。
胡冬去帳房那邊還好,因為會比較忙。
在都督府很快又過了將近半個月,陳玨尋人的事,依舊沒有線索,哪怕白家幫忙散布尋人的消息,最後還是什麼線索都沒有。
「們會否不在大燕?」
陳玨心裡在想。
如果不在這裡,他還需要名揚天下,才能儘快把人找到,真的是傷腦筋。
穿越過來,他沒有任何提示,只能靠自己了。
半個月之後,白都督白青北終於回來了,因為發生玁狁襲的事,不得不提前回歸,保住盧龍州的穩定。
這不僅是白家的大事,還是整個盧龍州的大事,這裡的百姓,對於白家充滿了好。
一大清早的,城門附近就站滿了迎接的百姓。
陳玨作為客卿幕僚,得見一見那位大都督,所以跟隨著白壬賢等人來到城門的附近。
他們又等了好一會,一隊兵馬終於從城外出現。
「白都督回來了!」
有人高呼了一聲。
白壬賢他們三人馬上走出去,陳玨跟在其後,很快看到一個國字臉,長鬍子,眼神銳利,材高大的男人,迎著城門走過來。
在他後,是兩百的近衛,以及一架馬車。
那個男人正是盧龍州的白都督,白青北。
「父親!」
白壬賢他們說道。
白青北揮一揮手,後的隊伍停下來,看著三個子沒事,白元仲的傷也好得差不多,稍稍放心了。
「你們沒事就好。」
白青北輕聲說道。
「白都督,還是先進城吧!」
後面的馬車,有一個中年男人走出來,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似乎還有點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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