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裡面放著的是另外一隻人偶,人偶上面扎著針,還寫著一個人的生辰八字,看到這個人偶,上若蘭的神頓時變了,「你——」
一旁的張氏和上瑜也瞬間皺了眉頭,那種詭異的覺又來了,在他們覺得計謀馬上就要功的時候,上清月總是能變著法子的打他們的臉!這人偶是藏在被子裡面的,本來應該由上若蘭當著大家的面搜出來,到時候,上清月的罪責便跑不掉了,可如今,上若蘭沒有搜出來,卻是上清月將人偶拿了出來!
張氏三人掌心瞬間溢出冷汗來,老夫人也眉頭一皺,「月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若蘭眼風一轉,到底機靈,於是立刻道,「好啊,我知道了,聽說這種巫蠱之,是一次要做好幾個人偶,放在不同的方位,才能施法的,你看我們在外面找到了放在樹叢裡面的人偶,知道自己的歹毒已經暴了,然後立刻想到了這個法子,你自己把人偶拿出來,是不是想說是有人在害你?」
上若蘭的反應的確很快,然而上清月卻笑了,「二妹妹,你好像從頭到尾,都是一口咬定是我行了巫蠱之。」
上若蘭哼了一聲,「東西都在你這裡找到了,你還狡辯什麼呢?你以為父親和祖母好糊弄是不是?」
上清月不慌不忙的聽大放厥詞,等說完,方才慘笑一下,「是啊,人偶在我這裡找到的,我還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便是想自證清白都難了……」
上清月話語之中滿是唏噓,好像要認了這事似的,上若蘭聽的得意,卻又見上清月轉口問道,「巫蠱之乃是大罪,如今人偶在我院子里被發現,我只想問父親和祖母,你們打算如何置罪魁禍首。」
上清月沒問如何置,而是問如何置罪魁禍首,然而老夫人和上信還沒回答,張氏就先道,「這巫蠱之,害的是侯爺,不管是誰下了這樣歹毒的詛咒,都是其心必誅,再加上巫蠱之乃本朝忌,一旦泄出去,便能讓長個長樂候府萬劫不復,所以,這罪魁禍首,不得要……」
張氏一邊說一邊打量著上信和老夫人的神,本想說不得要打死,可話到邊,他又一時之間說不出來了,可就在這時,上清月卻接上了的話頭,「不得要死的吧。」
這話說的狠,然而正符合了張氏的意思,張氏一笑,「月兒你還是明理的,只不過一下子走了歪路,你到底是侯府的大小姐,你放心,我會為你求的。」
上清月好笑的看著張氏,「為我求?夫人只怕要為自己求了。」
張氏面一變,「你這是什麼話?你當真不認罪嗎?你若態度好,老夫人和侯爺都會生出惻之心,可你如今這般死不承認的態度只怕是要給自己作一條死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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