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了這裡,上清月幾乎已經將所有的底牌亮了出來,張氏和上若蘭早就慌了,上瑜盯著上清月,也是滿眼的沒有想到,他滿是焦灼的皺著眉頭,似乎不知道如何破眼下這個局,上信掃了幾個人一眼,「去外面暖閣等著吧,今天的事,今天就審問出個結果來。」
到了這時候,上信已經十分冷靜了。
上清月上前來扶住老夫人,一起朝暖閣去,到了暖閣,老夫人和上信落座,張氏幾個卻白著臉一不敢,大抵等了大半個時辰,唐德先回來了,他去天燈寺請來了寺里的僧人,大晚上的,寺里的僧人忽然被請過來,臉上明顯的帶著幾分驚慌失措之,這時候,這僧人一眼看到了徐媽媽。
長樂候府這樣的人家,他自然從沒有來過,而滿屋子的人,他也不認得,可是徐媽媽他卻是面的。
看到那老僧人,徐媽媽的臉頓時就變了,偏過臉去想要躲避,可當著上信和老夫人的面,哪裡能躲得過去?!
唐德帶著老僧人走上前來,「這是侯府老夫人,這是我們侯爺,今日請你來,只是為了一件事問問你,你不要害怕,只管照實說便可。」
老僧人晃晃悠悠的合手行禮,念了一聲「阿彌陀佛」,上信看了眼老夫人,老夫人沉聲問道,「這位師父,出家人不打誑語,相信你一定不會哄騙我們。」
微微一頓,老夫人繼續問道,「我們這屋子裡的人,可有你見過的?」
老僧人一猶豫,到底還是轉看向了徐媽媽,「這位施主,在幾日之前到過天燈寺,因為他是去求符咒的,所以貧僧有點印象。」
這麼一說,幾乎可以證實剛才上清月的指控沒有問題,老夫人看了眼徐媽媽,徐媽媽已經面如死灰渾發抖,老夫人又看向雲媽媽,雲媽媽早已把人偶上的符咒揭了下來,上前來問老僧人,「師父,是不是這兩張。」
老僧人看了看,點點頭,「就是——」
話還沒說完,張氏忍不住道,「老師父可看清楚些,這符咒是害人的,難道天燈寺還賣這種東西?!」
這麼一說,那老僧人立刻面惶恐,天燈寺廟小,香客也是普通香客,這些寺里的僧人便做起了賣符咒的勾當,這件事大家心照不宣,可如果被揭出來,對天燈寺的名聲卻是有損,張氏這話可說是威脅,老僧人頓時冷汗如雨而下,不敢說話了,老夫人冷笑一聲,「現在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一句話說的張氏面漲紅,老夫人又看向老僧人,「老師父,你別怕,只管直說,我們今日只問這一件事,別的事,我們是不會管的,你來侯府的事,也不會傳出去。」
看出來老夫人才是掌家做主的人,老僧人鬆了口氣,看著那符咒道,「就是這兩張符咒,是小人親手畫的,當時小人還問了,是不是真的要害人,可這位施主說只是拿來別用的,不是要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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