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017零分也不是誰都能考的（一更）

徐校長打量著徐搖，他穿著一中的校服，卻也襯得他眉目清秀，高長。

那雙眼睛又冷又清，眉宇間斂著傲，一風骨。

這是徐校長思考了很久以後的結果，徐家這一輩人數來數去，好像只有徐搖出一點。

他想先打探打探徐搖的想法。

徐搖顯然沒想到徐校長會跟他談這個，抬起的眉眼都是驚愕：「爺爺，你說救過你？」

關於秦苒的事，最近他聽喬聲念叨的不，打架鬥毆也親眼看過，跟職高那群混混。

他也見過秦苒抄作業。

卻沒想到爺爺也會關注這個新轉來的學生，他知道爺爺眼向來頗高，實在是不能理解這一點。

就算救過爺爺，也不至於讓爺爺產生讓進徐家的想法。

難道自己要求的？徐搖垂下眼眸，不吭聲。

「去寧海村扶貧的時候我遇到點麻煩事。」至於況，徐校長沒有多說。

「救過爺爺，就對我們徐家有恩，我們也可以用其他方式補償，秦家也有其他出的人。」徐搖斟酌了一下，只是眉頭還是擰著的。

徐校長看了眼徐搖，示意他接著說。

「高三一班的秦語，是妹妹，理很好，一直年級前五。」徐搖看徐校長不太了解，想了想，繼續道：「就是高一那年新生表演，拉小提琴特別好聽，長的也好看的那個。」

這麼一說，徐校長腦子首先就浮出秦苒的臉。

他咳了咳，又想，這下有了些印象，慢吞吞地放下手中的杯子，徐校長開口：「原來是啊。」

聲音淡的很。

只是徐搖這麼說，徐校長已經知道他在推了。

憾是有的，這幾天他都沒怎麼睡好。

不過他也不想勉強，徐校長扶著鏡框，「沒事了，這件事也是我考慮不周，你回班級吧，回去可以好好想想。」

徐搖出去，並帶上門。

沒有看到，他走後，徐校長捧著茶杯一臉憾糾結。

出了校長室大門，徐搖一直高懸不下的心終於放回，瞬間輕鬆。

若是爺爺一直堅持己見，那他也沒有辦法。

回到班級，昨天晚上寫的卷子正在往下發，因為他不在，喬聲在幫他發理卷子。

徐搖下意識地看向秦苒的方向。

對方正拿著林思然的數學冊子抄習題。

又在抄作業。

徐搖面無表的，垂著眼眸坐回了自己的椅子，頭也沒抬，再也不看秦苒一眼。

只是出自己桌子上的理卷子，拿起筆開始套用昨晚跟秦語說的那道理題，又重新拿出稿紙算了一遍。

林思然的卷子也發到了。

發的是答題卡，沒看自己的卷子，而是過秦苒的卷子，瞬間懵：「秦苒，你是怎麼做到避開我所有的正確答案？」

抄作業抄出經驗的都知道，不能一一樣。

尤其是做卷子，抄的人總會改幾個答案。

昨晚林思然知道秦苒改了答案，可沒想到，竟然功的避開了所有的正確答案。

那麼多選擇題，就沒一個對的。

這運氣也太差了吧？

秦苒並不關心自己的卷子，翹著二郎，鴨舌帽擺在窗臺上，手上拿著同桌的數學習題冊，漫不經心的翻著，眼睫垂下，落下一排青灰。

聽到林思然的聲音，歪了歪腦袋，手出自己的試卷。

一手支著下，尾音拖得長：「莫非……我是個天才？」

「噗——」后桌的喬聲也笑出聲。

他趴在桌子上，拿筆了徐搖的背，悶聲笑，「徐，你知道嗎，剛剛我髮捲子，秦苒零分，還覺得自己考得還行。」

「卷子寫滿了，零分也不是那麼容易考的。」徐搖愣了愣，就算是他想要考零分，也有難度。

只是又一想那人是秦苒，徐搖搖頭，覺得自己是瘋了。

他拿出下一節課要用的卷子，不再想秦苒這件事。

下午第一節課是英語課。

李蓉掃了一圈，看到靠著牆壁，翹著二郎翻課外書的秦苒，眉頭狠狠皺起。

可想想這人是校長的關係戶，又忍住的沒開口說什麼。

**

晚上。

林家。

秦語回去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正廳沙發上的林麒跟林婉。

林婉又一個溫婉的名字，可氣勢卻足，眉眼鋒銳，一記眼神看過來，只讓人無所遁形。

秦語十分乖巧地了一聲，「小姑。」

「是語兒啊，長這麼好看了。」對著秦語，林婉的態度要比對寧晴的時候和氣不。

秦語乖巧的頷首，這位小姑嫁去了京城，一年也回不來幾次。

「我上樓整理一下我媽要用的東西，送去醫院。」寧晴坐著不自在，索找了個理由上樓。

秦語晚上除了看書，還要練半個小時的琴。

先在樓下陪了林婉林麒一會兒，才上二樓。

剛到二樓，樓上寧晴就整理好了東西，拎著一個袋子下來。

也不打擾秦語練琴，只說了兩句就朝樓下來。

一轉，袋子邊緣一張紙飄下來。

紙張有些皺，秦語隨手撿起來打開瞥了瞥，剛想住寧晴，在瞥到上面的容時，忽然頓住。

這似乎是一張簡譜，信手塗一般。

上面的字跡有些潦草，線條肆意。

看到第一行容時，秦語心臟就像是被什麼撥了一般，猛然一跳，手也驀然攥。

這是一張隨手記下來的小提琴簡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