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事貌似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也還沒說到他們。
長孫無極也確實沒看他們,面下的目移到下面針鋒相對,現在彼此的兵雖然沒在指著對方,卻也沒有收回刀鞘劍鞘的錦衛和衛軍。
「都退下吧。」
輕描淡寫五個字!
不論是錦衛還是衛軍,無一例外,刀劍鞘,一個指令一個作,全部退至一邊!
全部!
這……這……簡直赤打景帝的臉啊!
這才有人突然驚醒,攝政王權傾天下四個字不是隨便說說的,這京都的布防安全本來就掌握在他手裡!衛軍說白了,在他沒在場的時候,聽景帝這個皇帝的。
可是在他在場的時候,先聽他的!
雖然這簡直荒繆可笑,但的的確確,在大景,攝政王才是那個萬人之上的人!
景帝……景帝只是他的一個傀儡啊……
攝政王長孫無極扶景帝登基后,除了最初三年出現算是頻繁,這幾年幾乎都不出現在人前。以至於他們都忘了,忘了這位攝政王實力有多可怕……
或許是這幾年,他們聽太多這位攝政王某些私譬如『天閹』這樣的,難堪的笑話辱一樣的事,不知不覺忘了真正重要的東西!
別說他們了,就是百里緋月這一刻,也又加深了對這個男人的認知。
是知道京都的布防駐師都掌握在長孫無極手裡,但是吧,景帝好歹也當了八年皇帝了,又不蠢。坐在那個位置,絕對不可能安於人下的。
之前那些衛軍和錦衛拔刀相向,以為景帝至已經把對於一個皇帝來說,離他最近的一道也是最後一道保命的防線換了他自己的人。
沒想到啊沒想到。
反轉來得這麼快!
而臺下眾人簡直信仰崩塌,到是臺上的景帝面卻一反常態,一點變化也沒有,對這事沒發表任何看法。
這種況下。
明白過來這一切。
現場有人崩潰了,就算在怕攝政王長孫無極,但總有那種執拗的,不管不顧的堅定天子黨。
覺得皇帝才是天子,才是正統!
那是一種不畏生死的信仰!
當即嘶吼出聲,「攝政王殿下!你讓他們撤了,那凌三小姐怎麼辦!凌三小姐毒殺了人,就這樣不追究,就這樣放過麼!」
突然又被點名的百里緋月就艸了!
心底簡直問候這些人八輩子祖宗,左右,他們自己各懷心思,但是吧,就是都要把拖到這趟渾水裡就是了。不管誰,說什麼,都要把拉一起!
而那個說的人還不消停,「若是攝政王殿下要徇私,我們不服!我們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嗎!就是可以這樣輕賤的嗎!若攝政王殿下你不能給我們個公道,那就不配做這個攝政王!」
『嘶』!
很明顯的吸氣聲響起,那都不是為慷慨激昂說話的人了把冷汗可以形容。
但說的人,卻無所畏懼。
大家都覺得他完了,就要濺當場的時候。臺上的黑袍男人沒惱怒,反倒是笑了聲。
「自然,不能這樣放過。」
眾人心底還沒來得及回神,聽到那男人含著點笑意,卻莫名讓人脊骨都發寒的聲音,又淡淡補充一句,「本王未來的王妃,怎麼能被人這樣去迫和冤枉。」
他看向臺下的百里緋月,「凌婧,你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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