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
難得有點休息時間。
薑暖拿了個酸到外麵氣。
正好跟兩個小護士而過,就聽到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議論聲。
“就是呀,看起來不怎麼樣啊。”
“這種小門小戶養出來的兒可能臉皮比較厚吧,許醫生出生名門,就算喜歡傅局肯定也不可能像一樣湊上去死纏爛打,傅局再優秀也是男人,男人都是通病——送上門來的‘’不吃白不吃!耍朋友可以,但肯定不會娶這種人,傅局家裡不可能同意這種人進門。傅局真要結婚,還是和許醫生那種白富。”
另外一個小護士雖然也喜歡八卦並且看不慣薑暖,但沒想在背後這麼惡毒的罵人,聽到說薑暖是‘送外賣上門的’,頓時心頭咯噔一跳,表尷尬起來,“額…你說的太誇張了。”
罵人的生本也喜歡傅易,隻是心裡清楚自己長相不夠漂亮,家裡也沒錢沒權,就是一個普通人,暗歸暗但沒勇氣去追,怕大家知道了以後嘲笑。所以把這份不能說出來的暗發泄在了薑暖頭上,當即不滿的擰起眉頭,冷哼一聲,“我哪句話誇張了,你不會以為傅家真會讓那種人進門?拿什麼和人家許醫生比?要錢沒錢,要工作沒穩定工作,無非仗著自己還有張長得不錯的臉,厚著臉皮跑去倒男人……”
“啪!”
一記耳聲,話音戛然而止。
薑暖站在兩人麵前,手裡麵還拿著剛帶出來的酸,白皙的側臉冷峻,杏眼冷漠的看著兩人,一隻手微微揚起來。
這一耳就是打的!
那個隻是在背後說了薑暖小話,但是沒人攻擊的護士渾抖得跟篩子般,害怕的喊薑暖,“薑,薑醫生。”
捱了打的護士則捂著臉,從最初被打懵了,逐漸回過神,尖聲怒叱,“你打我?!”
薑暖反手又是一耳扇過去,啪的一聲把右臉也扇起五個手指印,這才放下手,麵無表,“你媽沒教你別在別人背後罵人,特別是那個人還沒走遠。”
完了,聽到了!黃櫻渾抖,不管捱打的同事,慌張地跟薑暖道歉,“薑,薑醫生,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你,你別跟我們計較,對不起……”
“你道什麼道,先的手!”捱打的護士比跋扈多了,一把把扯開,昂起頭,憤怒的盯著薑暖道,“薑醫生,就算你是醫生,我們是護士,你也不能手打人啊!你憑什麼打我…我媽沒教育好我也不到你來手打人,請你給我道歉,否則我要去省醫院告你欺負同行!”
“月湖,你說幾句,本來就是我們不對在前麵。”
甩開同伴的手,憤怒極了,“我們好好地聊幾句天,哪兒不對了。是總統還是玉皇大帝,別人不能說了!我們就是聊天聊到了,怎麼了,覺得我們哪句話說的不對,去報警啊,憑什麼打人。”
同伴見拉不開,隻能一個勁低頭給薑暖道歉,生怕連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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