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金梁收到葉君君發來的所有證據后,一個電話打給了柴承周。
柴承周接了電話,喬金梁說道:“省長,米思娣那個人是真好騙,所有的證據如我們所愿全部到手,這一次丁長林翅難逃。
柴承周一聽最興了,對喬金梁說道:“太好了,把證據收集齊全,我馬上飛燕京去,證據一,丁長林就等著被帶走吧。等事搞清楚,也夠丁長林喝一壺的。”
“好,我馬上送給省長。”喬金梁也高興地說著,同時掛斷了電話。
喬金梁把所有的證據打印出來,裝進文件袋后,去了柴承周的辦公室,柴承周把證據全部認真看完了,非常興地說道:“老喬,我馬上讓書訂票,我現在就飛燕京去,哈哈,想想就興。”
“對,我想想就興,明天,不,指不定今晚,鐘記委那頭會來人帶走丁長林吧?”喬金梁笑著說道。
“我現在親自把材料上去,正好是白天來帶走丁長林,最好是在大會上把丁長林帶走,那該多轟啊。我會策劃好這出戲的,等我和上面商量好了,再回來以召開民主學習的大會,在這個大會上,讓丁長林現場帶走,哈哈哈,想想就解氣,太解氣了!”柴承周也笑了起來。
柴承周這頭讓書訂好了票后,又讓司機送他去了機場,喬金梁從柴承周辦公室出來后,興得走路都在笑,被周定昆瞧見了,他本來想去找柴承周匯報工作,迅速閃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迅速鎖上門。
周定昆一個電話打給了丁長林,丁長林這頭打不通米思娣的電話后,還在考慮,他要不要去找找孫駿書記,盡管劉若英不讓他聲張什麼,可柴承周他們要使用什麼手段,丁長林還不知道,如果是突發其變,他擔心跟他走得太近的人嚇著或者是連帶累,正想著,周定昆的電話打了過來,丁長林抓起手機說道:“定昆大哥,是不是喬金梁和柴承周有作?”
周定昆那邊還沒說話,丁長林這麼一問時,他大驚,急忙說道:“長林兄弟,你怎麼知道的?”
“直覺。喬金梁夫人的同學葉君君,一個婦產科的主任,把思娣帶到了香港,目前不知道們去香港干什麼,但是可以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我這邊給思娣打電話,沒人接,我越發覺一定有大事發生。”丁長林直接這麼說著。
周定昆更是無比吃驚,接過丁長林的話說道:“長林,肯定有事發生,我看到喬金梁從柴承周辦公室出來后,一個人走路還在暗笑,而且柴承周出門去了,我從窗戶里看到他的車急急地出去了,要不要查一查他去了哪里?”
丁長林一聽,想了想說道:“算了,由他去吧,該來的總是會來,他們是針對我的,但是你和孝天大哥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多保重。”
周定昆見丁長林這麼說,很不甘心地說道:說道:“長林兄弟,你還是把這些況告訴你義父吧,宋小遠的報道刺痛了柴承周,也刺痛了西門家族,他們肯定會報復你的。”
丁長林見周定昆這麼說,笑了笑說道:“周大哥,你們多保護好自己就好,該來的總會來的,我倒要瞧瞧他們如何針對。”
周定昆見丁長林這麼說,只能安幾句,別的事,他也做不來,可同時,他掛掉電話后,徑直去了鐘孝天的辦公室,周定昆把事對鐘孝天講了一遍,鐘孝天這邊立馬讓書去打聽柴承周到底去了哪里。
鐘孝天的書很快打聽到了,柴承周回燕京去了,鐘孝天一個電話打給了丁長林,丁長林接了電話,鐘孝天說道:“長林,你趕也去一趟燕京吧,柴承周肯定是來者不善啊,這個時候去燕京,一定對你不利。”
“孝天,你和周大哥好好跟孫書記,因為你們一定一定要保護好高偉,無論我這邊發生了什麼,高偉給你們了。思娣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和葉君君攪到了一起,高偉說們去了香港,我還是大意,之前高偉查到葉君君是喬金梁老婆同學時,我就應該阻止思娣,可一想人之間的事,我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手,一放就放下了。”丁長林這麼叮囑著鐘孝天,他現在最最擔心的人是高偉了。
鐘孝天一聽,急了,對著丁長林說道:“你明知道他們已經手了,你不去燕京,難道在這里束手就擒了嗎?長林,你快走,去找你義父,把這里的況全部說清楚。另外,高偉手里不是有喬金梁的證據嗎?我們現在就給孫駿書記去,在他們還沒手之前拿下喬金梁。”
丁長林就怕鐘孝天急之中了套,接過鐘孝天的話說道:“孝天,沒事的,沒事的,你們聽我的就好,一定要團結,孫駿書記也不會讓柴承周在懷陸省一手遮天的。”
就在丁長林和鐘孝天打電話時,米思娣的電話打進來了,丁長林趕說道:“孝天,思娣的電話打過來了,我接一下。”
丁長林掉了鐘孝天的電話,接了米思娣的電話,米思娣高興地說道:“長林哥,你打我電話有什麼事嗎?”
丁長林一聽米思娣聲音這麼高興,把想問的事咽了下去,而是說道:“你怎麼這麼高興呢?”
“是啊,我和葉姐玩得太開心了,葉姐就在我邊呢,從來沒這麼高興過。長林哥,我和葉姐還在購呢,我給你買了一條皮帶,葉姐幫我選的,這皮帶不是什麼大名牌,但質量很好,葉姐什麼都懂。”米思娣的聲音聽得出來是真高興,也聽得出來,對這個葉君君也是發自心的信任和依賴。
丁長林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兩個人能玩出什麼大事來呢?何況米思娣自從妹妹死后,沒什麼朋友,也確實沒見如此高興過。
“高興就好,高興就好。”丁長林喃喃地說著,想問的問題,一個字也問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