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林結束和義父章全的通話后,趕給鐘孝天打電話,電話一通,丁長林就說道:“孝天,不要去找孫駿書記,不要讓他為難。”
“為什麼?”鐘孝天不解地問了一句。
丁長林反而不知道如何解釋了,他不能把老大的為難端出來,也不能把章全的分析也端出來,有些事只能意會不可言談,丁長林也是意會老大的意思,老大也沒有明確指示他要如何干。
“孝天,無論孫駿書記如何安排,他一定有苦衷,你記住這一點就好。我現在給康德**打電話,看看他能不能想辦法把高偉借調或者調到省里去任職,錯開和孟建黨直接剛,對高偉也是一種保護,哪怕暫時平職調離,孝天,你說呢?”丁長林如此和鐘孝天商量著。
高偉這個位置太關鍵了,孟建黨來市里任職,也沒提多,但是柴承周這麼干,一來就是要拿高偉開刀,二來也是對懷陸省其他人釋放信號,他要當省·委書記,他的這個位置就是孟建黨的,了喬金梁,懷陸省還是他們的地盤!
鐘孝天見丁長林如此擔心高偉,一如他和高偉如此擔心丁長林一樣,場上有的更多是利益相連,如今卻有兄弟之時,鐘孝天很是容,接過丁長林的話說道:“好的,長林,你的想法是好的,做法也是好的,高偉會明白你的苦心的。”
“好,孝天大哥,我掛了,找找康德**去。”丁長林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而鐘孝天一個電話打給了高偉,高偉一見是鐘孝天的電話,急急地問道:“書記有消息沒有?我不敢給夫人打電話,可心里七上八下的,好擔心我們救不了書記。”
鐘孝天笑了起來,接過高偉的話說道:“我們都是好兄弟,太多慨了。長林出來了,他還在擔心你,你又在擔心他。
高偉,無論長林如何安排你,你都要接,知道嗎?他最最擔心和放心不下的人是你。
單沂澤的死,一直是長林心的痛,他怕單沂澤的事再發生一次,他得知柴承周在策劃讓孟建黨來義都當市委書記時,急了,跑去找他義父,應該是了釘,現在又急著找艾康德**去了,讓讓康德**把你弄到省里去,不要和孟建黨剛。
長林要調離懷陸省,柴承周背后的西門家族果然好大勢力,到了這一步,我們還是憾不了這個家族半分半厘,拿下了一個柳名勝,一個喬金梁,還能讓柴承周穩坐在省長之位上不說,居然讓孟建黨來義都當了市委書記,顯然就是未來懷陸省的省長人選,這線放得夠長的。
高偉,長林就是心的命,自己的事剛心完,又得來心你,心我,還有你的周大領導,估計勞霖初還有寧***全是長林現在心的。
我們也幫不了他什麼,除了聽他安排,不讓他再為難外為難外,一切就是小心行事。”
鐘孝天有很多怨氣,可他知道現在也不是發怨氣的時候,他得讓高偉明白丁長林的一顆苦心。
高偉沒想到丁長林這麼快就出來了,到底還是有背景,難怪丁長林一再讓高偉不要擔心他,要好好保護自己,沒想到這一關過了,孟建黨卻要來市里當市委書記,柴承周真是費盡苦心啊,孟建黨目前的級別與義都市委書記差不多,只是來義都更加重要一些,當然他們不是這麼想的,他們就是要拿下高偉,要用高偉樹立他們的威信。
高偉很快明白了這一點,同時更加信服丁長林。
“孝天大哥,好,我聽你們的,聽書記的,他如何安排,我就如何執行,總之,我會保護好自己,不讓柴承周和孟建黨找到理由為難我的。”高偉回應著鐘孝天,但是鐘孝天很清楚,只要孟建黨真的來接義都的市委書記,就勢必要為難高偉。
丁長林更清楚這一點,他給艾康德**打電話,電話一通,艾康德吃驚地問道:“是長林書記嗎?”
“是的,是我,我沒事,一場誤會。但是康德**,我的調令也會很快下達懷陸省的,我要從懷陸省離開。承周省長這會徹底心滿意足了,損失了一個喬金梁,換來了我的離開。
康德**,離不離開于我而言不會有什麼損失,可是我最最擔心高偉,為我的事,他一直在奔波,柴承周和孟建黨會視他為眼中釘,中刺,不把高偉拔掉,他們是睡不好,也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康德**,能幫我一個忙嗎?在我的調令還沒下達懷陸省的時候,在孟建黨還沒接任義都市委書記的時候,您把高偉調到您邊工作好嗎?給個閑職也行,借調也行。
他們要義都,要懷陸省,給他們就是,但是他們想高偉,我第一個不答應。”丁長林把他的想法和盤端了出來,他的話還是讓艾康德意外的同時,也慨的。
能如丁長林這樣剛剛自己才離危險,就來為自己的下屬心,于艾康德來說很見,他來懷陸省也是為了平衡方方面面的關系,可劉若英給他的覺太好了,因為劉若英的推薦,他為了和丁長林暢談,早就得罪了柴承周,柴承周一心想弄走丁長林,還沒時間沒力針對他,如果他現在把高偉弄到自己邊來,就等于直接和柴承周宣戰了,可是他如果不這樣做,高偉一定會被柴承周和孟建黨拿下,沒有錯誤,他們也會創造錯誤,他們要丁長林上就是這麼干的,盡管讓喬金梁背了一切,可還是功走了丁長林。
艾康德大腦里一直在旋轉著,丁長林沒有追著要答案,他在等艾康德下決心,這個決心不容易下,丁長林是清楚的,一旦下了決心,就是把自己置于柴承周的對立面。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著,艾康德沉默著,丁長林也沉默,整個世界同時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