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緋:“…怎麽可能啊,給你送了藥,我還要回去的。”
“所以不同意?”傅晏城盯上了的,緩慢的吻過去…
“同意!同意!”南緋驚呼出聲。
“……”
這反應也是絕了。
南緋有一種想要咬掉舌頭的衝,又中計了!
頭頂是傅晏城得逞的笑聲,大手將鬆開,並遠離了,他現在冒了,容易傳染,所以不能離南緋太近,但他也不想讓南緋走。
所以將留在了他的房間。
“藥呢?”傅晏城問。
南緋氣惱的從床上坐起來,將外套中的兩盒退燒藥丟了過去,傅晏城接了個正著,瞧了一眼那盒子外麵寫的需要幾片,直接弄了出來,打開了床頭上麵的一瓶礦泉水給咽了下去。
那一頓作看的南緋目瞪口呆的。
“吃藥需要用溫水你不知道?”
傅晏城將礦泉水放下,“知道,但我怕你跑了。”
南緋:“……”
“我又不是小!”南緋從床上下來,“我…我也就是去睡客房而已。”
客房?
轉,傅晏城將抱住了,“老婆…”
南緋想翻白眼了,這稱呼還真的是越越順眼了啊,就連聽著聽著,有時也覺自己好像真的是傅晏城的老婆一般。
“陪我一晚?”
“……”
“我們各睡一邊?我保證絕對不會傳染給你。”傅晏城繼續哄著,“你就當是留下來照顧一下我這個可憐的病人?”
好總是放著有準備的時候的,他說過等忙完要帶南緋去酒店共度,那就一定會去酒店,現在不合適,再加上他染了風寒,也怕傳染給南緋。
“我還真沒有看出來,你哪裏可憐。”南緋哼了一聲。
“你我這溫度可不可憐?”傅晏城握住的手,往自己額頭上湊,雖說他從不在意這點兒溫度,但能在南緋這裏賣賣可憐,還是不錯的…
手心滾燙,溫度很高…
這得快接近三十九度了吧?
南緋想就當是留下來照顧一個病人好了,就算不留下來,怕是傅晏城也會磨著不會讓他走。
畢竟生病的人最容易依賴人?
“那那…那你躺到那邊去!”南緋指了指大床的另外一邊,“不準越過中間的這一條線,我睡這邊!”
傅晏城眼底蔓延著一層得逞的笑意,鬆開南緋,聽話的走到了另外一邊,悠然躺下,“好。”
“咦,傅先生,我送你的禮,你還沒有拆呢?”南緋轉看到前幾天送給傅晏城的禮,還好好的放在床頭上呢,不由的問了句。
“不想拆。”
“為什麽?”
“珍貴,我要放幾天再拆。”
南緋心中微,這男人真的是…所有的一切,哪怕是送他一個小小的禮,他也會捧在手心上…
這這這…這真的是…
讓人忍不住一陷再陷啊…
“睡了睡了。”南緋倒在另外一邊,出手“啪”一聲的將燈給按滅了。喵喵尒説
……
清晨一早,南緋醒過來,傅晏城已經不在臥室了,一個病人起那麽早?
也對,傅晏城最近很忙。
床頭上放著一套服,南緋抓起來換上了,起床出了臥室,第一時間就去這裏的客房,找歡歡和兩個小家夥。
隻是…
一間又一間的房間門被推開,卻唯獨不見兩個小家夥?
“傅先生,你看到歡歡和了嗎?”南緋下了樓,被香味吸引到了廚房門外,瞧見裏麵穩沉矜貴的男人,“咦”了一聲,“你這裏不是有傭人的嗎?”
怎麽還親自起手來了?
傅晏城淡淡一笑,“今天放們假。”
“哦…那歡歡和呢?”
“們大概是怕你,一早爬起來背著小書包就跑路了。”
南緋:“……”
昨天晚上是驚訝死了,不過經過一個晚上之後,也不是不能接了,畢竟在和傅晏城談,大家互相認識一下彼此的孩子,好像也是正規程序。
“你燒退了嗎?”南緋走了進去,手了一下傅晏城的額頭,剛上去,又立馬給了回來,去!這怎麽和火燒似的?
怎麽可能?
錯了吧?
南緋又是一下了上去,還是滾燙滾燙的,這這這…
“我那藥對你沒用嗎?”南緋深深的懷疑,“一般人不會啊,難道是你質的原因?”
一般況下來講,這藥吃下去之後,第二天應該不會再發燒了才對。
傅晏城深深的看了一眼,昨天晚上南緋睡之前,是要多老實就有多老實,可睡著之後,卻完全的像變了個人似的,不但越過了中間的那一條被子,還一個勁的往他懷裏鑽,往他腰上纏。
這種況下有哪個男人是坐懷不的?
於是…
在發燒的況之下,也為了不傳染給,他又去衝了幾次冷水澡,衝完之後,又去書房坐了大半宿,所以那溫不但沒有降下去,反而是又升高了。
瞧著南緋擔憂的模樣,傅晏城揚了揚,一手摟住了的細腰,“沒事,別擔心,不用管它,讓它燒吧,我們去吃飯。”
這淡定的語氣…
讓它燒吧…
燒幹淨了怎麽辦?
“你還有心開玩笑。”南緋瞪了他一眼,拿開腰間的大手,“你出去吧,我來幫你做早餐。”
“已經好了。”
“……”
吃飯的時候,南緋瞧了傅晏城好幾次,這是夠厲害的,這都燒到三十九,四十度了吧,還能如此淡定的坐在這裏吃早餐。
“一會兒我送你回家?”傅晏城問南緋。
他公司這兩天很忙,帶去公司的話,怕會顧不上。
“啊?那你呢?”
“我去公司。”
“那我也和你一起去。”南緋是真怕一個人在那麽高的溫之下去工作,會出事。
……
傅晏城的車停在了公司外麵,他先進去了,南緋拐去了一家大藥店,一直認為可能是昨天晚上的那藥,對傅晏城沒有效果,所以打算再換一種。
“您好小姐,一共是兩百零七。”
南緋挑選了其它的退燒藥付了錢,剛拎著出了藥店,路邊的一輛車突然朝著那邊駛了過去,那速度讓人心驚,好像是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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