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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嗡！嗡……」

  嗡鳴聲響徹整個虛空仙域！

  此時此刻，無論在虛空仙域的哪一個位置，只要仰起頭，就能看到天穹之外閃爍著的這道璀璨至極的金印記！

  兩把天道劍疊在一起，形一道十字劍的印記。

  巨大無比，卻又釋放出陣陣厚重的威！

  然而，對於虛空仙域的億萬生靈而言，相比起先前至高神道那種不講道理的全面碾，當下大道之印所釋放出來的氣息顯得很溫和。

  在這道印記出現之後，很多原本被制到無法彈，只能等死的那群修士都到軀變得輕盈。

  「這，這是什麼力量？」

  「金的十字印記，這，這難道是傳說中人族所創的大道法則的印記麼！？」

  「趁原來那威消失，快跑！離開這個仙域！」

  虛空仙域，無數修士開始了逃散。

  他們到現在都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只是想要藉助當下的機會逃出生天！

  ……

  神閣。

  「這……閣主，這怎麼可能……」空機雙目圓睜，臉上的震駭之無以復加。

  在他前方的幕中，視野已然在虛空仙域之外。

  可以清楚地看到，泛著金的大道之印凌駕於虛空仙域之上！

  這道印記釋放出的法則之力，直接把虛空仙域籠罩在，與外界隔絕！

  在這種況下，大道法則不僅制了虛空仙域的至高神道，而且還讓砂皇所調的周邊仙域的至高神道之力無法進其中！

  如此手段，先不說是否有過先例。

  剛從強度而言，就不可能完……或者說，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完！

  可方羽就是在短短的時間，就凝聚出這一道籠罩全域的印記！

  而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至高神道是當下最強大的法則。

  同階之下，至高神道理應制一切！

  尤其是大道法則，應該遭到明顯的克制，不可能發揮出這種作用！

  可現在，大道法則卻反而凌駕於至高神道之上……

  以空機過去的認知，他已經無法理解當下發生的事了。

  是方羽掌握的大道法則與眾不同，還是砂皇自出了問題？

  閣主也在盯著幕，一言不發，只是從眼神能夠看出，其震驚的程度不亞於空機。

  大道法則，凌駕於至高神道之上。

  這個事實擺在眼前，影響的可不只是砂皇這一戰的結果。

  這甚至會影響整個至高神族的基！

  至高神族之所以能夠為當下的巔峰大族，統治仙界，基礎就在於至高神道的強勢！

  而當下這一戰，方羽卻告訴他們……大道法則竟然可以反過來制至高神道，甚至於凌駕於至高神道之上！

  這已經及到至高神族的基，到底線！

  「閣主……」空機看向閣主。

  「此事……恐怕需要稟報於陛下。」閣主沉聲道。

  原以為這一戰不需要驚太始神帝。

  可如今看來，方羽展現出來的實力……或者說，其掌握的大道法則的強度，已經超出了可接的範疇！

  「砂皇那邊……」空機看向幕，臉變幻不定。

  「還是跟先前一樣，我們神閣不手此事。」閣主沉聲道，「最重要的……繼續關注方羽，記錄他用過的所有手段，仙，甚至戰鬥的方式……這對我們之後制定對付方羽的策略相當重要。」

  「是，閣主。」空機再次退了出去。

  ……

  「轟轟轟……」

  虛空界，轟鳴持續不斷。

  對於仙域其他修士而言很溫和的大道法則的威，放到砂皇的上，卻是完全不同的！

  他無時無刻都承著大道法則的轟擊！

  就如同先前，他把方羽錮在砂神之環下的況一樣！

  角互換後，砂皇的境變得極其艱難！

  他現在遭到制，意味著虛空仙域的至高神道也遭到了制！

  同時，他覺自己對周邊仙域的至高神道失去了控制！

  這是最大的壞消息。

  無法調其他仙域的至高神道，而自與虛空仙域又被全面制……

  砂皇看向遠的方羽。

  此時的方羽，上燃燒的焰仍然強悍。

  尤其在那道大道之印凌駕上空，鎮虛空仙域後……其威勢更加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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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砂皇的角度看去，方羽背後的廓竟然變得清晰了一些。

  約約，像是一道修士的巨影。

  但這種覺就像是錯覺。

  下一眼再去，這道巨影似乎又不見了。

  這種覺相當奇特，不該出現。

  然而，當下的砂皇並不關心這一點。

  在他眼中，方羽就是仙帝級別的對手。

  而且是他遇到過的最強大的仙帝！

  他的心已經承認了這一點，並且……對此到了畏懼！

  從他仰頭看到那道巨型的大道之印後，他心中的畏懼已經無法抑制了。

  砂皇覺到……自己真的要敗了！

  敗給這個先前沒放在眼裡的人族餘孽的手中！

  「你掌握的不是大道法則！」砂皇死死盯著方羽，嘶吼道，「大道法則不可能凌駕於至高神道之上！方羽，你掌握的不是真正的大道法則！你……」

  「你懂個屁。」方羽面無表，冷聲道，「你這個至高神畜能比我更懂大道法則？」

  「你以為，大道法則就一定要被至高神道克制？」

  「你們至高神道是怎麼創造出來的，我很清楚……你們能在大道法則基礎上做出改造，難道我們人族自就不能改造大道法則麼？就非得被你們克制？」

  聽到這番話，砂皇雙目睜大，愣住了。

  大道法則也經過改造？

  誰改造的？誰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要改造這種級別的法則，而且還要有提升這麼大，就算是人族過去那些仙帝還活著，窮盡一生也未必能做到！

  因為大道法則本就已經完。

  只有太始神帝這種萬古不出的天縱奇才，才能在大道法則之上創造更強大的神道與至高神道法則！

  至於人族，曾經那些頂尖的仙帝早已隕落。

  誰有能力去改造大道法則？

  方羽麼！？

  方羽一個晚輩，何來的時間，何來的認知和底蘊去改造大道法則！？

  「不可能，不可能……」砂皇連連搖頭。

  他無法相信方羽說的話，更無法承認這是事實。

  至高神道是最強的法則，這一點早已深骨髓，是他們作為至高神族的員的底層認知。

  連這一層認知都被打破的話，那麼……道心都會崩碎！

  方羽觀察著砂皇的神以及上的氣息變化，眼神微。

  他剛才所言其實只是隨口編造。

  大道法則到底有沒有經過改造，他並不清楚。

  而從當下的況來看，天道劍所凝聚而的大道之印，以及釋放出來的大道法則的強度，的確要比先前強悍許多。

  至，面對至高神道……不再到那種明顯的克制。

  緣由，跟天道劍的關係很大。

  但目前而言，方羽還無法去探究更深層次的原因。

  在突破乾坤塔第八層後，很多手段都是他第一次運用。

  只有有這麼一個念頭，就施展出來了，而且效果都絕佳。

  因此，當下方羽所施展的所有手段，最終還是要歸結到乾坤塔層數的提升。

  那才是基礎。

  「轟轟轟……」

  砂皇承著大道法則的無限轟擊，上的氣息愈發紊。

  方羽知道，解決砂皇的時機已經到了。

  他知道這一戰的關注者眾多。

  方羽想要永久解決掉砂皇，還是需要儘快做到。

  絕不能給至高神族保下砂皇命的機會。

  「嗡！」

  方羽抬起右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