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雖然在軍中頗有威信,但在京都的人脈關系也是有的,很快就把這件事給查了個清楚。
原來這個糊涂蛋是冒名頂替了別人的。
其實也不是說他冒名頂替,是有兩個同名同姓之人,都賈尚仁。
他之前在考秀才的時候就把人家的功名給占了。
那人年齡小,家里也沒想到他會考上,一看沒中就想著再過兩年來考。
而賈老爺考上秀才之后又繼續考進士,考了兩次都落榜,這次繼續考,正好遇到重新考上秀才的賈尚仁。
兩個人又同住在一家客棧,差來報喜的時候,只有賈老爺在。
看了份證明之后,就給他報了喜。
等真正的賈尚仁回來的時候,只知道是有個賈老爺,卻不知道那人和自己同名同姓。
海逵那日是見過賈老爺那糊涂勁兒的。
古代科舉,考上秀才那等于現代考上大學,能中進士的人,那就等于說是現代的研究生學歷了。
他可不認為這個賈老爺能有這樣的本事。
便托了陸彥茗去查這件事,這才真相大白。
也是他運氣不好,誰不好偏偏顧昀真。
那日賈老爺被擼職的時候,聽說他正在后院的床上,左擁右抱的摟著人好不快活,見有人來,生氣的抖著上的。
“你們胡說,我才是真正的賈老爺,”賈老爺瘋狂的吼道,“信不信本老爺砍你的頭。”
“我你們瞧不起我……”
“來人,給我打他的板子。”
“哈哈哈哈……”
看到顧昀真,賈老爺激的指著吼道,“顧欣茹給我送了人來,你趕給本老爺送幾個過來,否則,我將你打到打牢!”
“你這個賤人……掃把星,若不是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后面的差毫不猶豫的用抹布塞到里弄走了。
顧昀真無奈的搖了搖頭。
海逵看著即便是被贓堵住卻還在瘋癲的賈老爺,眸子冰冷。
“走吧。”他回過神來,溫的看著邊的孩,“這種人渣看多了辣眼睛。”
顧昀真笑著點了點頭。
沒想去看的,不過是店里出了這樣的事,這兩天沒有開張,海逵拉著說是想要帶去散散心。
誰知道竟然看了一場戲。
天還有些熱,海逵也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個小扇子幫扇著風,轉就看到不遠顧欣茹一臉嫉妒的看著他們。
他皺了皺眉。
“你別管。”顧昀真角噙著笑說道,“我來理就好。”
“嗯。”海逵寵溺的了的頭,好看的眸淡淡的瞥了顧欣茹一眼。
那眼神冰冷帶有殺氣,明明已到了夏天,卻還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冷,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兩步。
原本還想著上去諷刺顧昀真幾句的,現在也不敢了。
顧昀真以為海逵會帶出城玩,卻沒想到他將自己帶到一個茶樓。
“主子。”掌柜的和另外兩個年輕人已經在廂房里等著,見他來,恭敬的行禮。
顧昀真詫異的看著海逵。
這茶樓,是海逵的?
“嗯,”海逵角上揚,寵溺的對說道,“這是茶樓的掌柜,以后你要是有什麼事直接來找他。”
“這兩個人也留給你用。”
三個人看著都很普通,是那種掉進人堆里找不到的那種。
“以后,你們的主子是,不是我。”海逵吩咐道。
男子強大的氣場,將子護在邊。
掌柜的等三人心里一震,急忙跪下對顧昀真行禮。
海逵之前雖然沒有心思去軍營,但對這古代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想要保護好他想要保護的人,那就一定要有自己的人脈。
所以,他認識了陸彥茗,還有后來的那位小侯爺。
只是和陸彥茗是有過命的,至于那位小侯爺,心眼太多了,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茶樓早在顧昀真開店之前,他就已經開了,出了陸彥茗,沒人知道這是他開的店。
后來顧昀真想要開個鹵菜館,他便找了茶樓對面的位置。
方便照應。
“過來坐。”待到人走了之后,海逵拉著孩的手走到窗邊坐下來,將摟在自己的懷里。
“你……別這樣呀,”顧昀真有些臉紅,“萬一有人進來呢。”
雖然他們兩人已經定親了,但這樣摟著還是于禮不合的。
“別,”海逵將自己的下放在孩的肩窩,“讓我抱抱。”
下次再抱,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
顧昀真果然沒有再了,摳著手指,有些不安,他的氣息縈繞在的鼻尖,麻的。
也黏黏的。
一雙帶著薄繭的大掌覆在白小巧的手上,輕輕的著的手。
薄繭所到之,顧昀真趕像是有什麼東西暈染開來一樣。
整個人的不能再。
直到,海逵雙手抱住的肩,讓和自己對視而坐,鼻尖抵著鼻尖,兩人的呼吸似乎都織在了一起。
顧昀真的臉紅的就像是快被煮了一樣。
“上次的事,我很抱歉,”海逵愧疚的說道,“是我沒有把你保護好。”
纖細的手指輕輕捂著他的薄,“和你沒關系的。”
“對不起,”海逵握著那手,放在上親了親,“對不起。”
顧昀真了手。
小丫頭漂亮的臉蛋的,眼角微紅,好看的杏眸帶著愫的看著他。
另一只手抵在他的間,好巧不巧的,正好放在了某。
六月的城,天氣已經很熱了,更何況海逵這樣的大火爐來說,強健的過薄袍傳了過來。
隔著服,顧昀真纖的手指似乎到有個小桑果大小的東西。
有些疑的看著海逵。
只覺得,那眸子深邃不見底,似乎想要將吸了進去一般。
孩白的手指下意識的一。
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一個作,差點要了面前男子的命。
直到將送回去,再回來的時候,海逵才發現,自己似乎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忘記告訴了。
男子了鼻子,角噙著一淡笑。
從前在軍中,聽那些結過婚的人說葷話,他那個時候不懂。
現在,似乎有些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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