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昀真要是知道這小和尚心里的想法,一定會罵他一句。
明明是個假和尚,卻裝的跟個真的一樣。
“夫人為什麼會覺得他是個假的?”丁香問道。
“那是因為我知道,這后山種的都是水桃。”顧昀真冷冷一笑說道。
什麼油桃?
不過是瞎掰的罷了。
還能這樣?
丁香心里更加佩服他們家夫人了。
幾句話就套出來這是個假和尚。
至于說里面有什麼?
暗十已經打探出來了。
剛才,那個布谷聲音就是發出來的。
“走,咱們去后山轉轉。”顧昀真說道。
這山上的水桃真的是好吃的,不過都進了皇宮或者京都高門大戶人家之口,所以一些尋常老百姓倒是不怎麼知道。
好吃肯定是有它的道理的。
顧昀真正好可以趁著這次的機會,弄一些樹枝回去,看看能不能嫁接到他們家的果樹上去。
丁香,“……”
所以,夫人你是怎麼時候帶來的工?
竟然都不知道。
顧昀真到是沒有多剪,趁著丁香不注意,弄了一些進了自己的空間。
“丁香,”指著遠說道,“你去幫我看看那邊是什麼?”
丁香沒有多想,和愉快的就答應了。
“夫人,”暗十閃了出來,嚇了顧昀真一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里面有婆子有丫鬟,我看床上還躺著一個姑娘,應該是昏睡的。”
婆子和丫鬟都守在屋子里,沒辦法上前去一探究竟。
“那就是了。”顧昀真點了點頭,“那個昏睡的姑娘,估計就是詹敬宜。”
因為在那院子門口也聞到了帕子上的味道。
只是為什麼會昏迷?
這又和陸時婷的病有什麼關系呢?
還有詹家書房里的黑人到底是誰呢?
這一切,就像是一個謎團一樣困擾著顧昀真。
“可要手下再去探探?”暗十見皺著眉,問道。
“不必了。”顧昀真擺了擺手。
暗十子一閃,已經不見了。
“沒想到你還漂亮的。”顧昀真小聲說道。
“夫人,你說什麼漂亮?”丁香問道。
“一個小可。”顧昀真笑著說道。
暗十,“……”
是暗衛,暗衛不?
有些心塞!
一定是因為剛才笑了。
笑起來,會有個小酒窩還有一對小虎牙,所以那幫臭男人就老是嘲笑。
如今,夫人竟然也這樣說。
暗十覺得自己沒有了。
明明,應該是很冰雕的安啊。
怎麼能和小可相提并論。
嚶嚶……
“那邊有些野花,”丁香說道,“夫人看看喜歡嗎?”
知道他們家夫人可喜歡花了,以前將軍在的時候,回來路采的野花送給夫人,夫人都會開心好久。
“嗯,好看。”顧昀真笑著說道。
卻是讓丁香將花拿著。
丁香,“……”
家夫人怎麼有些不高興了?
暗中的暗十暗中焦急,“……”
這個丁香的丫鬟,平時看著聰明的,怎麼今天呆頭呆腦起來了?
自家夫人喜歡花,那是因為送花的人是海逵。
現在看到那些話,可不就睹思人的想海逵了?這個丫鬟啊!
“走吧。”顧昀真說道。
“果然是花下看人越看越,”忽然一道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這位小娘子有禮了,在下蕭泓……”
蕭泓手里常年都拿著那把他鐘的折扇,此刻正風度翩翩的跟顧昀真行禮。
而對面的顧昀真,在聽到他的話的時候,眼神冰冷的看著他。
“放肆。”丁香呵斥道,“這是我們家海夫人,陸府的貴客。”
“什麼人在這里胡說八道。”
“海夫人?”蕭泓用折扇拍了拍自己的頭,“我就說怎麼會這麼眼,是我唐突了,還請嫂夫人贖罪。”
“不敢,”顧昀真淡淡說道,“不敢當小侯爺一聲嫂夫人。”
“不打攪小侯爺雅興了。”
說完領著丁香就要走。
“嫂夫人息怒,”蕭泓笑著上前,半當著顧昀真的去路,“我和海兄一直可都是兄弟想,嫂夫人這一聲當得起的。”
顧昀真看著他,“所以呢?”
將攔在這里,是幾個意思?
“瞧我,”蕭泓笑著測過子,“就是一世急,嫂夫人見諒啊。”
“真是……”他笑著說道,“等海兄回來,我一定備上薄禮去府上跟嫂夫人和海兄道歉。”
“小侯爺既已知錯,道歉是什麼的,就不必了。”顧昀真淡淡說道,“小侯爺慢慢欣賞。”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嘖嘖……”在走后,蕭泓了自己的下問侍從,“你說,本侯是不帥嗎?”
“小侯爺肯定帥啊,“侍從討好的笑著說道,“您可是京都第一男,京都的子,誰不想嫁給小侯爺做侯夫人啊。”
“是啊是啊,”另外一個侍從跟著附和道,“那排隊的人家,都從東華門拍到西亭門了。”
“放屁。”蕭泓用折扇敲打了他二人頭頂一下,“那剛才那個顧氏,怎麼連正眼瞧本侯一眼都沒有。”
簡直氣死他了。
比起海逵那個人,他長的不好看嗎?他沒有銀子嗎?
簡直就是有眼無珠。
“那是鄉下來的沒什麼見識。”侍從笑著說道。
“就是,”另外一個說道,“也不知道海逵是怎麼看上的。”
“這種人,也就長的還能好看一點。,”
“我去,”他的話音剛落,就被蕭泓又打了一下,“這樣的絕佳沒人,你竟然也能違心的說是好看那麼一點?”
“你這什麼眼神?”蕭泓瞪著他,“跟在爺邊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
侍從急忙求饒。
“去,查一下為什麼會來這里?”蕭泓說道,“還有陸家?”
他說著話,心里還不停的想著剛才顧昀真的樣子。
嘖嘖,原來人不笑的時候,也會這麼的漂亮啊!
不由得有些羨慕起海逵來了。
一個人,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滴滴的娘子呢?
不是說是什麼鄉下丫頭?
臥槽,這樣的鄉下丫頭給他來十個他都愿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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