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瘋狂地大笑,完全不顧眼前的江淮和顧瀟。
“江.總可以猜猜啊,畢竟你們那麼聰明,猜猜我想要做什麼?”
程濤眼帶笑意看著兩個人,眼里盡是瘋狂。
“程濤,我不管你接近婷婷有什麼目的,但如果你膽敢傷害,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顧瀟的名號,但凡是帝都的上號的人應該都聽過。
當初懷著孕,一個人撐起整個江氏,甚至與江淮統治期間相比毫不遜。
那個時候江淮失憶,連同江家也顧著,一樣沒出什麼問題。
程濤樂呵呵的笑了幾聲,他當然聽說過顧瀟的名號,是個厲害的強人,但他不怕。
顧瀟對這種瘋批一樣的人向來敬而遠之,看一眼都懶得看,起就要拉著江淮走。
兩個人即將出雅間的時候,程濤森森的笑著開口:“沒關系,我們還會再有見面的時候呢,我很期待。”
江淮腳步頓了頓,摟著顧瀟的肩膀出了雅間,兩個人離開了茶館。
“阿淮,這個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江淮搖頭,他也不清楚。
“走一步看一步,你先去看看穆婷婷,我聯系一下邢之言。”
顧瀟點頭,開車離去,而江淮留在原地助理來接自己,趁著這個空隙撥通了邢之言的電話。
“喂?江淮,有什麼事嗎?”
那邊過了一會兒才接起來,看來是在忙。
“你任務什麼時候能結束?”
邢之言頓了頓,“大概還有一周的時間,出什麼事了嗎?是婷婷的事嗎?”
江淮一腔話堵在口,最后又憋了回去,他嘆了口氣把煩躁的緒了。
有些話他覺得自己說會有些越界,可是如果不說的話,邢之言某些方面做的的確不行。
“帝都程家你知道嗎?”
“程家?”邢之言思考了一會兒,立刻點頭:“是說那個盤踞帝都多年的程家?”
是個大家族了,江淮怎麼會突然提起他們?
江淮嗯了一聲:“他們家有人盯上了你老婆,從上次酒吧那會兒開始就一直在盯著,你什麼時候能回來?”
程家盯上了婷婷?!
邢之言有些不敢置信的啞口無言了。
“江淮,服從命令是我的職責,我沒有辦法就這麼放下一切回去,我……”
“邢之言。”江淮打斷了他的話。
“你沒有搞清楚什麼是最重要的,有的時候工作那邊沒有你可以繼續進行,但穆婷婷這邊就不一樣了。”
他幽幽的開口:“如果說的嚴重一些,真的出事了你會后悔一輩子的。”
現在程濤份查清楚了,可是沒人知道他的目的,他究竟會不會傷害穆婷婷。
“我……”
邢之言忽然啞口無言,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沒有辦法想象穆婷婷出事,他會瘋的!
“我知道了,我立刻請假回去。”
江淮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還算是有得救,如果邢之言這個時候了還不回來,那才是真正的讓人寒心。
……
穆家,穆宇森今天沒去上班,昨天顧瀟來找婷婷的時候把況告訴他了。
他現在準備保護著妹妹,不能讓到傷害。
叮咚。
門鈴聲響起,家人阿姨去開門,過監控發現外面的人竟然是邢之言。
“先生,是邢先生回來了!”
阿姨驚呼一聲,回頭請示穆宇森,沒想到穆宇森卻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不用管,阿姨你去忙吧。”
“哎,好嘞。”
雖然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阿姨也看出來家里的氛圍不太對,穆宇森似乎在生氣。
而穆宇森放下手中的工作,打開手機連接家里的監控視頻,看到門外的邢之言。
還知道回來?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竟然到現在才回來。
虧他當初還同意把婷婷嫁給他,以后說不定還要什麼委屈!
“大哥!你讓我見見婷婷,有事嗎?你讓我見見。”
別墅門外,邢之言一黑服,明顯還沒來得及換服,應該是回到帝都后直奔這里。
他焦急的往里面看,給婷婷打電話也沒人接,只能喊了幾聲。
約能看到客廳里坐著穆宇森,邢之言喊了幾聲也沒人回答,他就站在大門口等著。
“大哥,都是我的錯,你讓我見見婷婷好嗎?我很擔心。”
穆宇森對外面的邢之言充耳不聞,看著從樓上下來的穆婷婷,起走了過去。
“休息好了嗎就下樓?”
這幾天的狀態實在是萎靡的厲害,一早睡到現在才醒過來,聽著外面悉的聲音一下子就紅了眼。
是邢之言。
他上次分明告訴要一周才能回來,但是現在提前回來了。
不知道是因為那邊的任務完了,還是提前請假。
“沒事,我睡了很久了。”
穆婷婷在沙發上坐下,倒了杯熱水喝,心只有剛剛看到邢之言難過了一下,這會兒平靜的有些不像。
“哥……讓他走吧,我現在不想搭理他。”
這個時候談沒什麼好,也不想理會邢之言。
穆宇森讓人去告訴邢之言,穆婷婷不愿意見他,可門外的人還是沒走。
“阿姨,您讓我進去看看婷婷。”
家里的阿姨為難的搖頭:“先生不讓您進去,我也沒法子的。更何況小姐這段時間不知道了多驚嚇和委屈,人都瘦了一圈。”
聽到阿姨這麼說,邢之言更覺得愧疚,自己一開始還是把事想的太簡單了。
邢之言固執的站在那里沒走,一站就是三個小時,而穆婷婷也在樓上窗戶站了三個小時。
實在是有些于心不忍,下樓準備去給他開門,被穆宇森阻止了。
“自己這些天經歷了什麼不需要我多說,就這麼輕易的過去了是嗎?”
穆婷婷這幾天經歷了什麼,他這個當哥哥的都看在眼里,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松口。
穆婷婷深吸了一口氣,笑著看著穆宇森:“哥,賭氣沒用的,總歸是要解決問題的。”
在臺站了三個小時,已經想明白了,總歸是要面對的。
無論邢之言是選擇站在這邊還是就這麼放棄,都要面對。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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