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到達哪一步了?”
許博言看著在電腦前編輯文字的小謝問道。
心疼陸清猗,但是他卻什麼都做不了,就覺自己特別的無能。
“如果沒有意外今天晚上可以研究出來,最晚明天早上。”
小謝抬頭去看許博言,緩緩的開口說道。
解藥是差不多可以研制出來了,但是藥效的問題還是一個未知數。
不知道會不會有副作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
還有諸多的問題待解決,陸清猗上的擔子真的很大。
“嗯。”
許博言應了一聲,然后就去理陸清猗代的事了。
事簡單,理起來也不難。
陸嘉月坐在教室里面上課,心里一直都很氣很氣,著筆的手很很,手上的青筋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陸清猗,陸清猗,陸清猗……
一直都在重復著這個名字。
“教授,打擾一下。”
教室的門突然間被敲響,幾個戴著口罩,穿著防護服的男人站在門口,語氣很冷但是客氣的。
講臺上面的教授停下了講課,疑的看著門外的幾個男人,皺了皺眉頭,“你們是什麼人?”
講課特別被打擾到了,教授表示不爽。
“我們過來找個人,這是醫學組織的意思。”
許熠冷冷的開口說道,目掃視了一遍教室。
“你們找誰?”
聽說是醫學組織的人,教授的語氣明顯就不一樣了,這場病毒可不可以醫治,關鍵還是要靠醫學組織的。
“陸嘉月。”
許熠冷冷的吐出這個名字,盯著陸嘉月所在的方向。
聽到自己的名字,陸嘉月抬起頭,心里瞬間閃過一抹慌,不過很快就掩飾掉了。
“找我什麼事?”
陸嘉月角含著笑意,緩緩的站了起來,聲音溫溫的。
“請你自覺一點。”
許熠并沒有點明,他看著陸嘉月的眼神很冷。
“什麼?”
陸嘉月心里咯噔了一下,不過表面還是佯裝特別的懵,一副不知的模樣。
“現在是關鍵時期,染了病毒請自覺隔離,帶走。”
許熠指揮著兩個人,讓他們把陸嘉月給帶走。
病毒兩個字激起了一陣漣漪,教室里面的人瞬間就沸騰起來了。
“我靠,不是吧?”
“陸嘉月已經染了?”
“我神染了沒有去醫院隔離?”
“我覺得這不是真的,我神那麼的善良。”
“靠,絕了,自己染了還想著讓所有人陪葬?”
“這個世道,真的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什麼人呀。”
“……”
“那個,我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染了,你們有證據嗎?”
陸嘉月的心很慌,但是還是佯裝淡定的說道,一副無辜的模樣。
“有。”許熠冷聲,然后招呼了兩個穿著白大褂的意思,“你們上去驗驗。”
兩個醫生馬上朝陸嘉月走去。
教室里面人的主遠離了陸嘉月,都站得遠遠的。有人想出去,但是后面被關上了,前門許熠就站在門口,沒有人出得去。
早就料到陸嘉月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承認的,所以早早的就備好了醫生。
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可能做什麼手腳,所有人都可以看到清清楚楚,也了解釋。
“你們……”
陸嘉月就沒有料到有這樣一出,整個人都愣住了,一時間不知所措起來,反應過來的下意識就想逃。
“住。”
許熠一聲令下,兩個人就把陸嘉月摁住了。
陸嘉月掙扎了一下,掙扎不開,死死的咬著,看著許熠的眼神多了憎恨。
兩個醫生很快得出了報告來,陸嘉月的確染了病毒。
這個消息一出來,整個教室的人臉都變了。
“我靠,我不會也被染了吧?”
“什麼人呀,自己染了還要拉墊背。”
“看錯人了,我一直以為很善良的人,沒有想到心思那麼的歹毒。”
“陸嘉月不是踩著一只蟲子都會自責的人嗎?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居然不會自責。”
“我都說了陸嘉月都是裝的,偏偏那麼多人去袒護。”
“得了吧,本暴了吧。”
“……”
“帶走。”
許熠揮了揮手說道,開口吩咐起來。
“你怎麼知道的?”
陸嘉月的咬著,氣憤的看著許熠,心里一子的怒氣。
不,明明藏得那麼好,明明誰都沒有說,怎麼可能有人知道呢?絕對不可能。
不對,陸清猗……
陸嘉月腦子靈一閃,頓時想起了陸清猗這個人來了。
“是陸清猗對吧?”
陸嘉興突然間就笑了。
呵呵,電話里面明明說了不在乎,最后還不是在乎的,都派人來抓了。
許熠沒答話。
“呵,上說了不在乎,心里到底還是在乎的。陸清猗難道認為是可以拯救世的圣母嗎?”
陸嘉月冷笑了一聲,這個病毒可不可以治療還是一個未知的謎,現在也不需要維持什麼形象了。
生命可以走到什麼時候都不知道。
“可以。”
許熠不滿的看著陸嘉月,聲音很冷。
別人或許不可以,但是陸清猗可以,就是有能力去拯救別人。
陸嘉月冷笑了一聲,被兩個大男人拖著離開了,然后關上了車里,車疾馳而去。
“這里所有的人,都必須接隔離。”
理好陸嘉月的事,許熠又開口說道。他環顧了一下教室里面的所有人。
教室里面的所有人你我,我你,全部都陷了沉默之中,誰可以想得到只是來上了一個課,結果就被隔離了呢?
他們心里都有著對陸嘉月的不滿,以及恨意,沒有想到溫溫,為人善良,他們一直奉為神的陸嘉月,卻又如此毒的一面。
知道自己染了病毒,卻還是一點措施都沒有,依舊像沒事人一樣按部就班的生活。
不知道京大因為陸嘉月,多人到了染呢,起碼現在整個京大都有可能被染了。
在不知的況下,走出了校園,接了更多的人,染的人數真的會直線上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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