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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不提,以後再不提他了!」
譚小紅樂得跟什麼似的。
朝朝不願意,還不得不提呢。看來,朝朝真的放棄那個渣男了。
「不過你二哥也真是。這大熱的天買牛就不說了,還一買就是十幾斤。也不怕吃不完放壞了。」
「還能放壞?牛炒、悶煮、燒烤,咋樣不能吃?」
說到吃,花朝來了勁兒。
「一樣牛,我能說出二十種做法出來。今晚我下廚,做給您嘗嘗,保準您吃了還想吃!」
「你就孩子,就饞!」
突然又想起來什麼,猛地一拍掌:「哎喲,壞了!我忘記把錢給那小姑娘了!」
「媽,你一驚一乍的,嚇人幹嘛?回頭讓二哥送去不就完了。」
又不是啥大不了的事。
「也是……」
譚小紅點點頭。回頭又一想,不對呀!
「你二哥和那霍家的小子,當真走得如此的近?」
壞了!
忘記霍家是出了名黑五類,村子裡大家都躲著走呢!
花朝眼一轉,「什麼走得近啊!就是霍家的小子有門道,二哥這不是為了那口……這才不得已嘛!媽,你不會以為說弄十斤牛就弄來,能是那一般人?」
對喔!
「難怪霍家的份不好,那霍家小子就是在刀尖上啊!」
譚小紅慨萬千,「朝朝你不知道吧?當年,霍家大爺跟著軍閥,暗地裡卻做了地下黨……」
說起霍家,譚小紅的話匣子也打開了。
也說起了那段廣為人知的往事。
「霍家大爺經不住折磨去了。霍文被關進了牢里,拉扯中,羅筱蘭摔了一跤,因為大出,生下霍思蘭就撒手人寰了。
半年後霍文被放出來,得知羅筱蘭難產去了,打擊下,就一病不起。他原本就傷病在,又在牢里拖垮了子,強撐了一個月也跟著去了。
就剩下霍老太帶著孫兒孫相依為命……」
「媽,你說這些做什麼?」
花朝蹙眉。
「還能為啥啊,傻姑娘噯!」
譚小紅白了一眼:「你媽我才不管你心是怎麼想的,反正你離那姓霍的小子遠一點!霍家那就是一個坑,深坑!跌進去了爬都爬不起來那種。知道嗎?!」
嚴厲的告誡著。
沒有經過那特殊年頭的人,不知道其中厲害。
可不一樣!
曾經的霍家有多輝煌,後來落敗時,就有多令人唏噓。
怎麼可能放任自己的兒掉進坑裡?
「還有,你也別和霍家人走得太近!省得有人用霍家的破事做筏子,來攻擊你爸!你爸當著那芝麻綠豆大的,好事不到他,破事兒倒是不……」
譚小紅嚴厲告誡。
「知道了!媽,我都說了,我和他沒啥!」
花朝很不耐煩。推著老媽往外走,「我再休息一會兒。媽你出去吧,出去!」
「你這孩子,真是……」
譚小紅無可奈何的笑笑。
不是也明白,要乖,還是要自家娃兒自己乖。
靠大人說教沒用。
掩上房門前,花朝突然又想到什麼,喊住,「媽,咱們收大隊,究竟有幾戶人家姓霍?」
「霍姓咱們這很,好像就只有霍老太一家。還是解放後落戶到咱們大隊的。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譚小紅一臉好奇。
「沒什麼。」
花朝關上門。
憂心忡忡。
上輩子的在青春年時,心中只裝得下錢學兵,本不關心村子附近都有什麼人家。
等嘗盡人間苦楚,更是變得對一切都漠不關心。
不過,後來功離開錢家後,倒是輾轉聽一個同鄉說起,他們收大隊,出了位了不得的大人。
據說,這位姓霍的大人,五十好幾了依然瞭然一。
邊連一個繼承人都沒。
他名下產業眾多,更是涉足多個領域。不但做了國貿易連鎖,還將進出口貿易做大做強,產品遠銷海外。
之所以記得清楚,是這位姓霍的大人出了空難。
他去世後,偌大的家產無人繼承,立下的囑中,把他名下的所有產業,都悉數捐給了社會做了慈善。 (5,0);
可現在,得知收大隊姓霍的就只有一戶,反倒憂心忡忡。
如果說,那位姓霍的大人真是霍北堯,那是不是也表示,霍思蘭在他發跡前就死了?
畢竟,如果霍思蘭活著,他名下偌大的產業,都該給自己妹妹才對。
這麼一想,不淡定了。
把意識沉空間,試圖翻找存在空間裡的東西。
不料一進去,就蒙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原本濃霧瀰漫的空間似乎擴大了一倍,原本的泉眼和假山分外明朗了,就連假山下面,也漾開了一池碧綠的泉水。
和呈白狀的靈不一樣的是,這一池泉水通碧綠,一眼就看見池底。
在小池外圍,置架依然占據了空地的一角,而在空地外圍,則顯出了一片荒蕪的土地。黑褐的土地上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花朝驚訝了!
下意識搜尋著暹羅貓的蹤影。
一番尋找後,才在假山背面的影下找到了它。郝帥的個頭似乎比之前也大了一倍!
盤踞在那,睡得直打呼嚕。
「喂!郝帥。」
醒它,指著大變了模樣的空間,「這是你弄的?」
「你傻不傻呀!」
郝帥被吵醒後,明顯有很重的起床氣。它了個大大的懶腰,打著呵欠。展著那水的軀。
「要不是你不爭氣,不但脈力量單薄,又沒能煉,我那廣袤無垠的小世界,至於才簸箕大的天?沒見識……」
被徹底鄙視了,花朝也不生氣。
唯一聽進耳朵里的,就唯有那一句「煉」。
「你有煉之法?」
其實從重生後,只要條件允許,都會在房間裡鍛鍊。
這套心法,是上輩子到的那個老人傳授給的,練習了很多年。配合上那以快打慢的手法,也是能以一己之力,打得錢學兵屁滾尿流的關鍵。
如今,聽暹羅貓說起煉,自然就來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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