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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文梅慌忙解釋,可卻越解釋越,急得忍不住哭了出來。
捂住臉便衝出幕後跑了。
「噯!~文梅,文梅同志!真是……」
趙主任下意識想喊,可對方卻不管不顧跑了,把趙主任也弄得驚呆了。
後臺的一眾孩子都聚在一起,被嚇得臉話都不敢說。
「還不快追!」
為了避嫌一直沒開口的花開誠急了,「他們馬上就要上臺演出了,文梅這個時候跑了,後續的表演怎麼辦?你呀你,趙老三我說你什麼才好!」
「我、我哪知道是怎麼了!我就批評了兩句,就跑了!」
趙老三雙手一攤:「剛才發生的事,大家都看見了。分明是文梅同志故意排花朝同志,不給化舞臺妝。才間接造……」
「行了!」
花開誠打斷了他未完的話:「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咱們還是趕把人找回來。馬上就要上場了!」
他的話剛剛落下,幕布外面的話筒里,就已經傳來了調試的吹氣聲。
很顯然,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
「犯了錯,我指出來。怎麼還我的錯了?」趙老三抱怨著,還是出去找人了。
周朝看著眼下的混,又看著妝容花了的謝娟,也很無奈。
「我帶下去梳洗一下。」
等謝娟被帶走,花開誠更頭疼了。
「你說說你……唉!」
花朝可不依,梗著脖子辯解。
「我怎麼我了?」
「文梅同志是領唱,不給我化妝,我自己手畫,難不還錯了?」
謝娟手打我,我只是擋了那一耳。自己被飛出去的口紅弄髒了服。我可什麼都沒有做!」
義正言辭替自己辯護,回頭指著大家:「剛才你們可都在現場,你們說說,我可有一個字的假話?沒有吧?花開誠同志,你都聽見了嗎?」
眾人誰也不敢說,把頭搖了撥浪鼓。
「就你占理!」
花開誠瞪了花朝兩眼,想說兩句,最終還是無可奈何地搖搖頭,「都愣著幹什麼?沒聽見外面領導的講話都快完了。趕做上臺準備!」
說是做準備,可眼下,領唱文梅哭著跑了,謝娟服髒了遲遲沒回來。
這邊眾人商議一下,最終決定改變一下隊伍的排序,讓花朝頂替文梅領唱的位置,走在最前面。
花朝卻拒絕了!
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爭取領唱的位置。
更何況,一直缺席彩排,重生後更是連嗓子都沒吊,做領唱,自己都沒有信心。
最後,趕著上臺的眾人將隊形由長方形,改變了梯形站隊。
等臺上的領導結束了講話,十幾個穿著「布拉吉」的們列隊走上了舞臺,準備演唱歌曲。
花朝也跟著領唱走上了舞臺,走在領唱的後面。
可現在的領唱原本是副領唱被臨時提上來的,是個長相普普通通的孩子,從來沒做過領唱的明顯瑟了。尤其是,等主持人把話筒遞過來時,張到連話筒都拿不穩。
主持人彎腰撿起,再遞過來時,突然吞了口唾沫,一把將花朝推了出去。
「還是你來吧……」
花朝被一把推到了近前,整個人都傻了。
主持人似乎毫沒察覺,一邊用話筒介紹著曲目,一邊示意青春靚麗的花朝往前。手中的話筒一轉,便遞到了的手上。
「下面,我們一起來聽一聽由收大隊帶給我們的大合唱『唱支山歌給黨聽』!」
花朝拿著話筒,很快,就調整好緒,開始領唱。
「唱支山歌,給黨聽……」
們嘹亮的嗓音,在舞臺上響徹。
伴隨著喇叭迅速傳向遠方。
一臉戾氣的錢學兵原本還期待地看著舞臺,期看到,花朝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丟盡臉面。
卻不料,俏俏的花朝,不但好好地出現了!
還開始一展歌!
有些人天生就有一副好嗓子,就比如花朝。
儘管上輩子的,已經很久沒有再演唱這首歌曲。可這首歌卻早已刻進了的骨子裡。
嘹亮的嗓音,讓一眾人等都如癡如醉,沉浸在妙的歌聲中,直到歌曲結束了,依然都無法自拔。
霍北堯站在人群里。 (5,0);
熱烈的眼神,從花朝一開始出現,就沒離開過的視線。
等花朝一展歌,他也忍不住跟著歌詞輕哼著:「黨的輝照我心,照我心……」
……
大合唱結束,眾人從臺上下來後,大家這才紛紛放鬆下來,熱切地圍著花朝,議論著剛才的表演。
「朝朝,沒想到,你的歌居然如此甜。真好聽!」
「確實好好聽呀,過去那麼久,我都沒發現呢!你是什麼時候練的嗓子呀?」
「朝朝,快給我們大家分分吧!」
「……」
大家都拿熱地簇擁著花朝,這場面,落到剛剛被人找了回來的文梅眼裡,憤恨的眼神,幾乎要撕碎了。
從不曾這麼恨過一個人!
誰讓是附近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好嗓子呢!
怎麼也沒想到,就因為自己一時鬧脾氣,臨時跑了。
原本就打著主意,要讓大家都深刻地意識到,他們本不了這個領唱。
卻不料,殺出來花朝這個程咬金!
一展歌,在聽到對方唱歌的一剎那,就變了臉。
哪裡還顧得上故意和來找的趙主任躲貓貓,急火火跑了回來。卻不料,本沒辦法上臺了!
眼下,眾人圍著花朝恭維的好嗓子,簡直就是赤果果給了幾個耳!
啪啪啪!
臉疼得厲害。
卻更讓堅定了,要將花朝趕走的想法!
「你們夠了沒?!」
怒火中燒,當即就衝上前,推開了離最近的兩人:「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幹?後面的表演,是不是都不用準備了?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這一吼,原本興沖沖地眾人紛紛著脖子,垂著頭各自散開。
等人都走了,文梅才深深地盯了花朝一眼。
「過去,倒是我小瞧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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