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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是擔心孩子,所以讓兩個孩子走在後面。
好在他的羽翼下,可偏生要把好好的一句話,說得這麼咬牙切齒。達到掩蓋他真實想法的目地。
不得不說,花開城這個人還是那麼彆扭。
花朝慢慢往後退了兩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才不擔心呢,反正有郝帥替示警,真發現了什麼,完全可以另外想辦法。
一行人往前走,還真如老伯所說,城東這小山坳里是一個三面環山的小山村,人家不多,加上又位於山腳下,雖然挨著縣城,可發展並不好。至這附近並沒有什麼建築,甚至連城裡的公車也在三公里之外就拐道朝另一邊離開了。
他們一走進小山村,立刻就引起了當地人的注意。
不老人和孩子都看著他們,不言不語,直愣愣的盯著他們。
花開城按照事先準備好的說詞,打著挖竹筍的幌子,上前和這些人搭話。可那些人依舊不開口。最後還是一個老人走出來,朝山腰指了指。
「你們要挖筍,不應該來我們村子裡。你們應該去那邊,那邊的斑竹筍最好吃。」
對方慢條斯理地開口:「眼下你們來的不巧,山上只有竹筍。你們如果想挖,就上山去吧。」
「好咧!多謝了啊,老哥。」
花開城樂呵呵地開口,轉頭要走時,又突然回頭:「老哥,以前是玩兒逮雀雀的?」
這話讓對方眼皮掀了掀,了一口煙後才搖搖頭:「沒得事,我就是個閒散的老頭兒,一把老骨頭,不中用囉!」
「老哥這是哪裡話來,您瞧著子骨朗得很哪!」
花開城樂呵呵地笑。
這才領著幾人出了村子往後走。
只是走了一段路,花開城突然腳步一轉,就往回走:「趕走!莫回頭,快!」
「爸,我們不是要去山上挖竹筍嗎?您怎麼……」
「挖什麼竹筍,你也不看看,是你腦殼,還是人家手中的傢伙什。趕走!」花開城這話迫切又急。
讓幾人都忍不住加快了腳步。
直到一行人離開,走出了老遠,花開城的腳步也沒停。直到他們來到路邊,卻遲遲等不到回城的公車,惹得花開城咒罵連連。
「算了,不等了。走,我們走回去!」
「爸,你到底發現什麼了?」
花朝可不相信,爸會無緣無故做這樣的決定,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剛才那個老人,他的虎口有長時間拿東西,留下的虎口。你們瞧,就是這裡!」蔣為民突然開口,把自己的虎口某了出來。
花開城遞給他一個讚賞之:「還是小蔣看得仔細。那老人手上的繭很,很顯然,是長期練習的結果。而且,他的上還留著兩個被子弓單穿後留下的疤。一看對方就不是個善茬。所以……」
他沒繼續往下說,只是眉頭蹙。
「趕走吧,我也覺得這裡的氣氛怪怪的。」
居然連蔣為民都這樣說,花朝二人更不敢留下了,都加快了腳步。
可惜,兩條終究比不得四個子跑得快。他們才走出不遠,卻突然發現,前面有一行人攔路。
那一行人一看就不是善茬,一個個臂膀紥,目兇,惡狠狠地怒視著他們。
一看到這樣的況,一行人的腳步就再也邁不了。
忍不住面面相窺,看向彼此。
「諸位,這是要去哪裡?」
對方一行人中,一位人高馬大的壯漢站出來,率先發話了。
「這位大哥,我們是著急回家的路人。」
蔣為民一看架勢不對,趕忙站出來,拿出香菸打算拉近彼此的距離:「你瞧瞧這,眼下天都快黑了,我們也沒等到公車,可不得趕趕路嘛。諸位麻煩讓一讓……」
「哼,跟老子來這一套!」
對方直接一把把香菸奪過,直接丟棄在地,還狠狠地用腳碾:「識相的,都給我老實一點。乖乖跟我們走。否則……哼!」
這是,要劫財還是要劫啊!
這年頭,不是說是治安最好的年頭嗎?
怎麼會有這樣的存在,在這裡,卻沒有人來管?
不合理,太不合理了!
可不合理的東西,卻並不表示不存在。越是不合理就存在就越表示有問題。
眼前一行人肯定有問題,只是眼下,花朝一行人明顯於弱勢群,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幾個人用眼神流,花開城不贊同束手就擒,甚至打算搏一搏,給兩個孩子博一條生路。
可蔣為民卻比他更快了一步。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居然還敢打劫公安!你們是反了天了!」 (5,0);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對方突然就從腰上取出一,徑直拉開保險栓,對準了蔣為民的腦袋。
「你是公安?呵,冤家路窄啊!」
對方並沒有被他的自報家門嚇到,反倒笑了起來,還歪了歪,用力頂著蔣為民的腦袋往下。得蔣為民渾冷汗不住往下滴。
「說說,你想選怎麼個死法?」
「住手!」
花朝看不下去了,衝上前,一把拉開了對方手中的東西。似乎全然不怕對方走火。
「我們只是路過,你們至於這麼對我們嗎?你們到底想要趕什麼,還請直說。」
衝出來,並不是衝,而是郝帥告訴,對方手中的傢伙什,本就是空的,裡面什麼都沒有裝,就只是拿著嚇唬人的。
所以,花朝的作看似魯莽,其實是有保證的。
對方顯然也沒料到,花朝一個人還敢衝出來,主上來送死。
不由愣了下:「很簡單,乖乖跟我們走。可免你們一些皮之苦。否則……呵!怎麼樣,走吧!」
最後一句,他是沖眾人說的。
不過在說話的同時,他往後退了一步,把手中的傢伙放回了腰間。
花朝等人用眼神流一番,只得跟著這一行人回去了。
他們剛剛才從那個小山村逃離出來,可不過是轉了一圈兒,眼下就又回到了這裡。
看到之前那個老頭,依舊坐在之前的位置上,啪嗒啪嗒的著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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