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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呀?」
拍了好一會兒,裡面才傳來說話聲。
花朝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是歐曉曉的聲音,「曉曉姐,是我!」
裡面腳步聲一頓,不過很快就變快了,院門被拉開,出歐曉曉驚喜的臉。
「花朝?」
「可不是我嘛,曉曉姐,我好想你呀!」
「朝朝我也想你……」
二人擁抱在一起,許久,直到裡面傳來問話聲二人才分開:「走,進屋裡再說。」
「曉曉我聽見你在和誰說話,你……朝朝?!」
譚小紅又驚又喜,一時間都傻在了那。
之前確實給花開城拍了電報,讓花家人來省城,一是替花睿和歐曉曉準備婚事,二來也方便參加二人的婚禮。可沒想到,花朝居然來得這麼快!
「媽,看到我您也不說話,是不是不歡迎我過來呀?」花朝故意打趣。
「那哪兒能呢……哎喲,你這死丫頭,還敢涮你老娘了!討打……」
譚小紅作勢要打,花朝裝作躲閃,又忍不住大笑。
「瞧你那調皮勁兒,什麼時候下的火車?趕坐下歇一歇,我去給你煮一碗甜酒糟來。」
譚小紅說的甜酒糟,其實就是用自家釀製的米酒,連酒帶酒糟一起放進水裡煮開,再放小指大小的小湯圓進去煮,喜歡甜的就再放點糖,連湯圓帶酒糟一起吃的一道小吃。
這種甜食,在趕火車久坐後,可以有效的活,以達到消除疲勞的目地。
當然,也不能放太多米酒和米酒糟,以不醉人為宜。如果過量不但無益反而有害。
這邊歐曉曉則帶著,去了二樓原本住的房間。
「這屋子你走之後,我就一直保持著原樣。不過伯母過來後,花睿原本想安排住別的房間,不過伯母知道你住這間後,就堅持要留這間房裡。你沒來之前,伯母也笑著說你來之後要和你一起住,聯絡聯絡母。」
「老媽就是這樣,心。明明討厭我在耳邊念叨,偏又喜歡聽我念叨。不信你回頭瞧著,一會兒又該罵我了。」
「怎麼可能!我覺得伯母人很好啊,平易近人又笑會說話。」
「那是你不了解,呀,對自己人很好,對外面的人看似平和,實則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你要是不相信我,一會兒就等著看……」
花朝的話尚未落平,譚小紅就扯著嗓子在樓下喊:「花朝你瘋跑去哪兒了?還不趕滾下來吃甜酒糟!這一天天的就沒個定……」
花朝沒說話,只是沖歐曉曉一攤手,吐了吐舌頭。
惹得歐曉曉也樂得咯咯直笑。
「走吧,走吧,趕下去,不然伯母一會兒又該你了。」
哪裡是,分明就是在罵人。不過罵人也罵得親切就是了。
兩人下了樓,譚小紅不但煮了花朝的這份,給歐曉曉也做了一碗。只不過,花朝的這份湯多,歐曉曉這份小湯圓多。
「你也不應,啞了?」
譚小紅瞪花朝,回頭看向歐曉曉時,卻一瞬間變臉,笑得跟個彌勒佛似的,「曉曉你今天也累壞了,正好吃幾個補補子。」
「這……伯母我才吃過飯,吃不下了。」
「多吃一點,吃不完倒掉就是。你趕吃,吃。」
把小勺羹遞到歐曉曉手邊,歐曉曉不忍拂了的好意,忙多拿了一個碗,分了一半出來:「伯母,我們一人一半吧,大家都可以嘗一嘗味道,也省得浪費。」
「也行,還是曉曉最會人。」
譚小紅又是一番誇讚。
看得在喝甜酒糟的花朝頻頻翻白眼兒:「媽,你這是有了二兒媳就忘了自己的兒。我都來了快一小時了,你可是一句問我累不累的話都沒有。」
「就你?還需要我問?再慣著你不定哪天得把家都給拆了!」
譚小紅又舀了一勺小湯圓給曉曉:「咱們不理!呀,生外向,遲早都得跟著姓霍的小子跑了。到那個時候,還認不認我這個媽都難兩說喔……」
「那肯定是不認啦!」
花朝順勢就接了話:「你也不看看,我來到現在,也沒問霍家小子半句話,更沒有提過霍家小子一個字。你還說我跟姓霍的小子跑了?依我看哪,某些人是不得我趕嫁出去,省得吃了花家的白米飯!」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哼!」
譚小紅嘚瑟得很:「也不怕告訴你,霍家小子出任務了,有近三天都沒有回來了。你想見他,不定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人呢。」
霍北堯出任務了?
不過也是,之前調他們來省城,原本就是為了那案子。自然沒有讓二人閒著的道理。 (5,0);
「我又不著急,你急什麼?」
花朝細細咀嚼著小湯圓:「反正知道他在忙,我也懶得去找人。」
失嗎?肯定失。
自己跑了這麼遠卻沒能在第一時間見到人。不過卻能理解他的做法。
吃過甜酒糟,花朝去洗漱一番後,才回了屋。
譚小紅正忙著草蓆。
這年頭的風扇很貴,譚小紅雖然買了一臺,可自己都捨不得用,花睿也不用,就放到了歐曉曉的房間。
熱天屋裡就好似蒸籠,熱得難。想房間儘快降溫,人們都是採用土辦法:一是用熱水拭涼蓆儘快降溫。二是多在房間裡放幾個水盆,也有加速降低室溫度的效果。
譚小紅把草蓆都了兩遍,這才直起腰來。
「草蓆還沒幹,一會兒再睡更涼快。」
「我知道了。」
上答應得快,其實手上毫沒。依然自顧自梳理著自己那頭秀髮。半乾的秀髮可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媽,北堯去忙了,那麼二哥呢?又怎麼沒見他?」
「他上班去了,是曉曉特意替他找的一份臨時工。雖然前期的工資,卻還算穩定。我想著,總比他回老家常年勞作要好。那油發亮,別提有多神了。」
二哥有了份臨時工,就表示以後,只要他自己不作妖,就能在省城裡立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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