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肇默默翻個白眼,對席衍的做法不敢茍同,在他看來,如果喜歡,就放心大膽的追啊,這麽含蓄,鬼知道他是想追求小姑娘啊。更何況,他太了解shania了,智商滿分,商負分。等回過神來,估計什麽都晚了!
白肇靠近南梔耳邊,小聲嘟囔道,“他就是借著我打掩護,其實就是想約你。”
兄弟,哥們能做的,都做了,當著人家‘老公’的麵,幫你約人……
他要是容忱言,估計能直接把對方揍個鼻青臉腫。
“好啊,正好,容忱言,晚上一起出去吃飯?啊,對了,這個是白肇,你應該聽過這個名字了,你他小白就可以了,約我們吃飯的是席衍,大設計師。”
容忱言走近南梔,替捋了捋耳邊的頭發,眼神溫充滿意和占有,然後看向白肇時,語氣有些強勢:“容忱言,謝謝你這些年對梔梔的照顧。”
白肇收起吊兒郎當的態度,劍眉一凜,心底警鈴大作。
以他男人的直覺,這個容忱言的男人,絕對不是為了錢和shania演這場戲!
也就shania這個笨蛋會相信男人的話。
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嗬嗬,應該我謝謝容先生,未來一年對shania的照顧!”
白肇特意強調一年,提醒容忱言,別忘了自己的份。
南梔看著麵前劍拔弩張的兩個男人,忍不住:“你們這樣互相謝,要謝到什麽時候?小白,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一下首飾,等下剛好可以帶給席衍。”
禮服的錢不肯收也就算了,這麽多年的關係,大不了以後多照顧照顧席衍的生意,但是那套首飾太貴重了,可不能收。
白肇還想說什麽,南梔已經回到樓上。
他默默歎口氣,為自己的好兄弟默哀三秒鍾,席衍這段單,怕是難了。
客廳,白肇坐在沙發上,眼神不善的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
從攝影師專業的目來看,shania這隨便找的男人,值絕對是人間極品。吊打娛樂圈那些所謂的流量小鮮。
這樣的男人,真的會淪落到去瀾庭打工?隨便當個藝人出道,或者搞個直播,帶貨當網紅,他賺的難道不比男侍多?
“容先生,是吧?我先前聽我家梔梔說起過你。”
他家梔梔?
容忱言聞言,黑眸犀利的看向白肇。
不難看出,梔梔的這個青梅竹馬的哥哥,十分不喜歡他。還有他口中的席衍,應該就是昨天送禮服和珠寶的男人,那套首飾價值不菲,曾是十六世紀F國的國王送給自己王後的新婚禮。
他留意這套珠寶有半年了,原本那場拍賣會,他是打算參加的,但拍賣會前夕,他在瀾庭遇到了梔梔。之後的事就不控製了……沒想到,竟然通過別人的手送到了的手中。
“你瞪什麽瞪,我警告你,別打我家梔梔的主意,一年合約一到,你立馬消失,這是五百萬。”
白肇拿出一張支票放到桌上,認真道,“你也別嫌錢,我知道梔梔一年支付兩千萬,這五百萬,算是我額外給你的補償。”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是為了錢和shania在一起的,那他就算冒著被shania誤會的風險,也得把容忱言趕走。決不能讓他傷害梔梔。
容忱言微蹙眉梢。
除了梔梔,這是第二個人,想用錢砸他。真不愧是青梅竹馬,連想出來的方法都一模一樣。
難不,他看上去真的很缺錢?
如果不是怕嚇跑樓上的小人,他恨不得立刻亮出份,告訴某些人,他不缺錢。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直接出發吧,小白,你是自己開車,還是搭我的車?”
南梔手上提著一個袋子,目遊移在兩個男人之間。
不過是離開了幾分鍾,是發生什麽了嗎?容忱言這一臉委屈的表,小白欺負他了?
“白先生,這錢我不能收。我和梔梔之間的合約,是我自願的。這張支票,你收回去。”
容忱言冷漠的眼神,落在支票上。
“白肇!”南梔疾步走到白肇的跟前,低頭看了一眼支票,五百萬?
“shania,我……”
白肇張了張,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餘狠狠瞪向姓容的男人,居然在梔梔麵前耍心眼,太險了!
“行了,別說了,把支票收起來。”
白肇看了一眼站在南梔背後的男人,不願的收起支票,還想解釋一句,就看到南梔已經拉著容忱言離開客廳。
“梔梔,shania!你等我一下,我車子前兩天剛拿去保養……”
白肇厚著臉皮跟上來,先一步打開汽車副駕駛的位置,坐了進去。
南梔倒是無所謂,坐到後排,容忱言揚了揚眉,對白肇顯得有些稚的行為,也並不在意。
席衍定的餐廳是一家私房菜,位於越城的環城河旁,三麵環水,環境十分優雅,是很多網紅想來打卡的餐廳。不過定位很難,一般都需要定一個月以上,才能有位置。
可見,席衍為了這次的約會,提前很久就開始做準備了。
當他站在餐廳口,看到南梔和邊俊朗神的男人時,神微怔,臉上的笑容有些僵。
白肇手直接架在席衍的肩上,小聲說道,“抱歉,沒完你的任務,我早就說過這丫頭對的事,缺筋。”
席衍收斂緒,“沒關係,既然來了,大家一起吃個飯吧。我讓服務員加兩個位置。”
席衍匆忙離開,跟店員解釋了一下,“不好意思,今天晚上的告白取消,蛋糕還有樂隊的錢,我照付。”
“啊?好,我跟後廚還有樂隊說一聲就好了。那鮮花和紅酒還要嗎?”
店員有些同的看向席衍,為了這次的表白,席衍來彩排了兩次,甚至和所有人都打好招呼,隻為了今天。
“紅酒等下給我們上吧,花……你們喜歡的話,拿去吧。”
席衍失神的看向南梔的方向,他邊那個男人,讓他十分有力,原先他以為對方可能隻是長相比較突出,所以才能吸引南梔的注意力。
隻有當真正認識的時候,才知道,對方不容小覷。尤其是看南梔的那個眼神,毫不亞於自己。
南梔剛一落座,白肇就眼疾手快的直接坐到了的對麵,然後得意的衝容忱言揚了揚眉。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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