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過之後,秦克己看著燕風離離開的方向,篤定道:“燕風離,你的王妃,隻能是我。”
說完,重新走進巷子深,很快就消失不見。
另一邊,等燕風離追上海芷兮的馬車的時候,馬車已經進了驛館。
馬車停穩之後,燕風離立刻走上前去,想扶下來。
海芷兮看了他一眼,自己一躍而下。
燕風離急忙解釋:“芷兮,那個子秦克己,爹是以前的禮部尚書,以往在宮宴上見過而已。你千萬別誤會。”
海芷兮看了看他,神冰冷:“離王,那個子是誰,你不需要跟我說,也不需要解釋。你我之間,並沒有這種必要。”
說完,海芷兮進了自己的院子。
燕風離急忙追上去,卻很快被海芷兮的暗衛攔下。
暗衛麵無表,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離王殿下,夜深了,請回。”
“我、我有話要跟海王說。”
然而,暗衛並沒有讓開的意思。
燕風離氣壞了,決定給這幫暗衛講講道理,於是,他便苦口婆心地說道:“你看,你們見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總該知道我對你們主子沒有惡意吧?”
暗衛並不答話。
燕風離也不急,繼續說道:“你看,第一,我沒有壞心思。第二,你們主子如今都快二十了吧,不是小姑娘了,難道你們就不為的終大事發愁?第三,放眼整個大渝,還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選嗎?”
然而,任憑燕風離巧舌如簧,暗衛就是冷著臉站在那裏,沒有毫的反應。
“愚忠!一幫愚忠的家夥!”
說完,燕風離憤憤離開。
到了他自己的房間,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心裏懊惱極了。
唉,明明就要功了,偏偏蹦出來一個秦克己?真是晦氣!
不曾有過功的希也就罷了,可現在明明就要功了卻慘遭失敗,這才是最讓人懊惱的。
燕風離越想越氣,在床上翻滾了半天才睡著。
第二天早上起來看到海芷兮,燕風離剛想說話,海芷兮便開口道:“陛下命人來傳旨,讓你我進宮一趟。”
“好。”
到了宮裏之後,二人在勤政殿見到了燕淩寒。
對海芷兮之前稟報的事做出一些批示之後,燕淩寒便讓走了,把燕風離留了下來。
“對於海族最近發生的事,你怎麽看?”燕淩寒問道。
燕風離神恭謹,應道:“是海族的那些老不安分。”
燕淩寒點點頭,吩咐道:“事不宜遲,明日你二人便啟程回去,相機行事。”
“是,皇叔。”
說完這些,燕風離覺得,自己就可以行禮退下了。
就在他準備行禮的時候,卻聽到燕淩寒問道:“你與那海芷兮,進展如何?”
燕風離愣了一愣,從前,皇叔一向是嚴厲慣了,此番卻問他私事,著實奇怪。
但既然是皇叔發問,燕風離斷沒有不回答的道理。
但說到進展二字,燕風離實在是不敢當,隻好說了實話:“沒什麽進展,我現在就是剃頭的挑子,一頭熱。”
“出於大局的考慮,你若是能娶了海芷兮,是最好的。如此一來,海族的人有了被認同的覺,那些個心存歹意的人自然要掂量掂量。”
燕風離低頭應道:“是,侄兒謹遵聖意。”
不曾想,這時候,燕淩寒卻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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