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燕風離都快氣炸了!
好哇,他拖著一傷,忍著疼,在這宮殿裏裏外外找了個遍都沒找著,敢躲在這裏和別的男人說悄悄話呢!
瞬間,燕風離火冒三丈,怒氣衝衝地踏進了海芷兮的寢殿。
他一走進去,看到眼前的場景,更是恨不得自雙目。
此刻,在他的眼前,海芷兮穿著一天藍的,正站在那裏和一個白男子說話。
燕風離認得出,那男子正是剛才妙荷嬤嬤所帶的那兩個男人中的一個。
此時,那男子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正和海芷兮說著什麽。
雖然海芷兮背對著燕風離,但他卻能聽到的笑聲。
嗬嗬,真好啊,對著別的男人笑得那麽開心。
也是哈,納個王夫多好啊,可以和形形的男人在一起,不喜歡就換,也不必拘泥於同一個,想想還真是好吶!
燕風離心裏憋著一壇子醋,悶聲走近,故意想讓海芷兮看到他,如此也好看看,海芷兮被他當場抓包是個什麽表。
所以,他表麵上裝得特別若無其事,就好像本不在意似的。
甚至,他也沒故意去看海芷兮,隻是用眼角的餘去看。
等確認海芷兮已經看到他的時候,燕風離又把那僅有的餘也給收了回來,背著手,完全不去看海芷兮。
哼,他生氣了!
特別特別生氣的那種!
沒想到這時候,海芷兮看到他,一下子就跑到了他的跟前,仰臉看他,清秀的麵容裏多了幾分嗔怪:“你不在府裏好好待著,來這兒幹嘛?你還著傷呢,自己心裏就不能有點兒數嗎?”
燕風離深吸一口氣,好哇,他還等著海芷兮給他道歉呢,誰知道一見麵,倒是先數落上了。
明明是的錯!
此時,燕風離恨不得仰天長嘯,以此表明心中的憤懣。
然而,他那憤怒的話在心裏憋了半天愣是沒說出來,到最後說出來的卻是:“芷兮,你今天穿這服真好看!”
說完,燕風離簡直想打自己兩個子,瞧瞧這說的什麽話!
就算是不忍心質問,起碼也得冷著臉表明立場吧,這樣算什麽!
這時候,海芷兮瞪了他一眼:“現在不是說服好看不好看的時候,你趕回去老實待著,沒事兒不要出來跑!大夫說了,要是傷口再裂開,你這胳膊都保不住了。”
燕風離扁扁,委屈道:“我要在你這兒養傷!”
海芷兮有點意外:“為什麽呀?”
燕風離揚手指向那個一白的男子,悶聲道:“他都能出現在你的寢殿裏,我為什麽不能?”
海芷兮看看那男子,又看看燕風離,不覺得好笑:“你沒事兒吧?”
“你這話什麽意思?”
“他景華,是妙荷嬤嬤的幹兒子,來這兒幫著掛燈籠的。難不,你要來這兒幫我掛燈籠啊?”
燕風離愣了一瞬,咦,這怎麽跟妙荷嬤嬤說的不一樣?
果然啊,這個妙荷嬤嬤沒安好心。
對著他的時候一套說辭,對著海芷兮的時候又換了另一套說辭,他有心揭穿妙荷嬤嬤的謊言,但轉念想到海芷兮和妙荷嬤嬤的關係,就決定先忍一忍。
畢竟,對於海芷兮而言,妙荷嬤嬤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妙荷嬤嬤就是海芷兮的母親。
所以他不能開這個口,要謹慎。
於是,燕風離笑了笑:“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海芷兮也忍不住笑了:“你這個人啊,可真是個醋壇子。好啦,趁著嬤嬤不在,我送你回去唄。”
說完,拉著燕風離的手就往外跑去。
兩人剛剛離開,妙荷嬤嬤就從殿走了出來,眸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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