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最近一段時間,海族發生了這麽多的事,燕風離和海芷兮心裏都有了猜測。
他們不止一次思考過,暗中作祟的那個人是誰。
想來想去,他們都覺得海敬達的嫌疑最大。
原先,海敬達是最支持原來的海族之主海天鷹的,當時戰事發生的時候,海敬達不在海族,而是遠渡重洋去經商。
那時候,海敬達希能夠獲得財富,從而幫助海天鷹,把海族建設得更加強大。
隻是,等海敬達回來的時候,海天鷹已死。
海族的陛下,也變了海芷兮。
一切改頭換麵,變得和以前完全不同。
對於海敬達而言,海芷兮是一個全然陌生的人。
當時,他很難接這件事,在自己的府邸裏一連待了一個月沒出門。
再出門的時候,海敬達就是現在這麽一副笑的模樣。
對誰都笑,對誰都和悅,很像是一個與世無爭的老人。
但是事實,果真如此嗎?
這一刻,燕風離看著海敬達的背影,冷笑一聲,拐個彎兒,去找海芷兮。
他過去的時候,海芷兮在勤政殿批閱奏折。
見如此辛苦,燕風離十分心疼:“你才剛好,還是不要這麽勞累了。”
“沒事。”海芷兮抬頭,衝著燕風離笑了一下,說道,“沒事的。我總得找點事來做,我是個閑不下來的人。”
燕風離回之一笑,走過去從背後抱住,輕笑道:“覺得無事可做啊,不如,為我生個孩子如何?”
海芷兮臉上的神,有一瞬間的僵。
生個孩子,是想讓分乏,從而無心政事嗎?
但,的表,燕風離看不到。
他從後麵抱著海芷兮,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想象裏,笑彎了眉眼:“凡事圍著孩子轉,仔細想想看,似乎也不錯。”
不知為何,海芷兮的角揚起一抹嘲諷:“怎麽,你要用孩子困住我嗎?”
小孩子,似乎時時刻刻都無法離開母親。
說話的時候,海芷兮的聲音裏帶了笑,但是的臉卻沒什麽表。
特別是那雙眼睛,冷不丁看起來,竟然有點嚇人。
“困住你?我為何要困住你?你是自由的。”
聽到燕風離這樣說,海芷兮蹙的眉才有了片刻的舒展。
捉住燕風離的手,放心地將整個子靠在他的上,另一隻手了眉心,說道:“最近,我覺得很累。就好像,誰都不能讓我相信似的。”
“竟會如此?要不,你催眠我,看看我心裏的真實想法?我保證,我絕對值得你的信任。”
海芷兮笑了笑,嗔道:“沒有那個必要。”
大概,剛剛隻是太張了吧。
是應該相信燕風離的,他絕不會騙。
想到這些,冰冷的心有了些許的溫度。
燕風離在宮裏陪了海芷兮一整日,日落西山的時候才回自己的離王府。
在他離開之後,海芷兮來到了關押妙荷嬤嬤的大殿。
此時,大殿外,軍嚴把守,真真是連一隻蚊子都不會放進去。
過來之後,門很快打開。
片刻後,海芷兮走進去,看到了幾日未見的妙荷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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