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的雷霆作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當然,他們更沒有想到的是……
堂堂天河水軍領軍,在天河戰場之上跟域外天魔戰鬥了數千場、一戰鬥經驗富到了極致的朱凱,在莫凡手下竟連一招都沒有堅持下來!
看著莫凡漠然站立,手中長槍冰冷如斯,那些天河水軍天兵竟不敢有毫作。
而那些鎮天軍天兵在聽到莫凡的話之後,雖然心中震撼驚愕異常,但還是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隨後,數名鎮天軍天兵便從飛艦之中飛掠而出,隻是瞬間便已經出現在了朱凱的後。
下一刻,朱凱的手直接被反架了起來,接著便是泛有淡淡流的捆仙索瞬間將朱凱給束縛了起來。
“帶走。”
莫凡緩緩將原本指著朱凱嚨的長槍抬了起來,淡淡說道:“好好甄別,認真調查。”
“若出了半分閃失,我唯你們是問!”
“天河水軍鎮守天河要塞,負傾天之責,外有域外天魔虎視眈眈,部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問題!”
說到最後,莫凡已然是聲俱厲:“我等為天帝親軍,掌監軍督軍之職權,當恪盡職守,盡職盡責!”
聽到莫凡的話,一眾鎮天軍軍士心頭一震,低頭齊聲應道:“謹遵督軍之命!”
“你敢!”朱凱布滿了的眼睛死死地瞪著莫凡,咆哮低吼道:“這裏是天河,還由不得你們鎮天軍撒野!”
說話之間,他又猛地扭頭衝那些天河水軍天兵嗬斥道:“馬上去通知楊將軍,就說鎮天軍想要手天河兵權!”
“夠了!”
朱凱話音剛落,一聲喝便從天邊響了起來:“你還嫌丟臉丟得不夠嗎!”
在這個聲音響起的一瞬間,朱凱的臉便陡然一白。
“楊將軍?!”他猛地扭過了頭,隻見不遠不知何時已然出現了一名穿銀甲,披金邊披風的高大男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朱凱的頂頭上司楊徹,也是這片大區域的總領軍。
朱凱心頭一,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麽,但卻被楊徹直接打斷了。
“作為天河水軍停靠點領軍,麵對鎮天軍督軍竟敢不敬,理應停職甄別!”
楊徹冷聲說道:“若是真有他心,一切按照天條置!”
“若隻是心中不滿,那也應該好好吃吃教訓!”
聽到楊徹的話,朱凱臉陡然蒼白,眼中充滿了慌和無措。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楊徹不僅因為鎮天軍的行為憤怒,聽這意思似乎還準備將他給鎮天軍!
要知道,以前楊徹麵對鎮天軍可是從來不慫的,很多時候他本都不會給鎮天軍監軍之人的麵子!
但眼下楊徹看這樣子,似乎還是向著鎮天軍的,這使得朱凱一瞬間有種被拋棄了的覺。
“楊將軍……”他訥訥地張了張,似乎是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
然而楊徹直接冷眼將對方後麵的話給了回去,而後轉一甩披風,大步離開了這裏。
自始至終,他沒有看莫凡一眼,顯然他之所以方才會如此做,隻是因為莫凡之前在天河口做出的事,使得他不得不表現出這樣一個態度。
而他自己對於莫凡,或者說是對於鎮天軍,其實依然是不太冒的。
甚至於,讓他像是方才那名將軍一樣做個麵子功夫他都不願意。
隻不過是因為形勢人,是以他才會表現出這樣的態度。
當然,對於楊徹心中是如何想的,莫凡顯然是毫不在意的。
隻要楊徹不會在接下來幹擾到他,莫凡便不會跟對方對上。
當然,如果楊徹後麵也來搞一些什麽小作,那他莫凡也不是什麽好惹的。
心中如此想著,莫凡直接對那幾名鎮天軍的軍士說道:“將他押下去,好好問問這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其他人的意思。”
聽到莫凡的話,那幾名鎮天軍的軍士先是一怔,隨後便興了起來。
他們作為專業的鎮天軍天兵,自然明白莫凡的意思,對方這麽說顯然是讓他們玩兒牽扯,玩兒株連呀!
這事對於鎮天軍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專業!
隻要莫凡願意的話,他們甚至能夠從朱凱上牽連到天河水軍軍主的上去。
當然,他們也不是傻子,要真牽連到天河水軍軍主上,那就是作死。
在眼下這種局麵,是一個朱凱,頂破天了也就牽扯到楊徹的上。
而莫凡之所以要牽扯到楊徹,顯然還是為了以防萬一了。
如果楊徹規規矩矩的還好,但凡他想要搞點兒什麽小作,莫凡完全能夠直接將他收拾掉。
盡管楊徹是大羅金仙之上,但莫凡作為鎮天軍的督軍,堂堂的天帝親軍,真要想收拾楊徹,對方還真就不敢反抗。
畢竟隻要反抗的話,那就得背負一個藐視天帝的罪名。
在整個北域,沒有任何一個人背負得起這個罪名。
而在聽到莫凡的話之後,臉早已經死灰一片的朱凱都微不可察地抖了起來。
盡管之前他並不畏懼鎮天軍,但這並不代表他就不清楚鎮天軍的手段。
作為天帝親軍,鎮天軍的一係列手段那是沒有人不知道的。
眼下他落在了鎮天軍的手上,絕對是討不到什麽好的。
一時之間,朱凱已然放棄了抵抗,隻是用哀求而微弱的聲音低聲對莫凡說道:“督軍大人……我招……我全都招……”
“您想知道什麽,我便告訴您說什麽,你想要什麽東西存在,我便能夠說出什麽樣的東西……”
能夠坐到這一步的,都不是什麽蠢人。
是以在發現大勢已去,眼下的鎮天軍已經不是以前的鎮天軍之後,朱凱十分識趣地認慫了。
反正上已經將他給賣了,鎮天軍這邊為了得到想要的,那是什麽手段都使得出來。
與其強至極地嚐試一下鎮天軍所有的手段,還不如就這麽幹幹脆脆地將態度給表現出來。
反正鎮天軍的手段總會是讓他說出口的,還不如顯然就將這些事給說出來。
聽到朱凱的話,莫凡隻是淡淡說道:“如此便好,畢竟都是同僚,我也不想將事做得太難看。”
朱凱聞言,隻是低眉順眼地笑了笑,態度跟方才已經是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