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撒謊,你的確哭了呀。”高予鹿道,“我只是憾,當時攝影師沒拍到你。”
又說,“等以后笙笙結婚,我一定叮囑攝影師,專門拍你一個人。要留下證據,免得你事后狡辯。”
墨鈞言:“你不是我老婆,你是我祖宗。”
墨泱覺得好笑,又有點。
高笙笙想要喝汽水,高予鹿帶著孩子去了酒水臺。
墨泱和墨鈞言單獨坐在一起,叔侄倆彼此打趣幾句。
“這次算是正式嫁出去了。往后,好好過日子。如果步景桓欺負你,你告訴我,我會替你做主。”墨鈞言道。
墨泱:“那必然,你永遠都是我靠山。”
“你明白就好。”墨鈞言道。
又說,“既然結婚了,再去醫院做個檢。你的心臟病……”
“我已經沒事了,在國外做過兩次心臟評估。”墨泱道,“我可以懷孕。”
墨鈞言:“你一直盼有很多的家人。”
“是的。”墨泱道。
墨鈞言:“那祝你生個雙胞胎吧。”
墨泱失笑:“不管是我家還是景桓他家,都沒這個基因。你以為雙胞胎很容易生嗎?”
“可你這個人命好,說不定就能生。”墨鈞言道,“一兒一更好了。”
墨泱笑,又想起很久之前,墨鈞言說過的一句話。
不知道,他還記得不記得了。
第464章 你聘禮多,我爸爸陪嫁更多
“小叔,你那時候總說,皮帶不打兒子可惜了,你還記得嗎?”墨泱說。
墨鈞言:“記得。”
“現在呢,覺得可惜嗎?”墨泱問他。
墨鈞言沉默了片刻。
墨泱還以為他不會回答。
“不可惜,我的皮帶打過你。”墨鈞言說。
墨泱:“額……”都忘記了這茬。
可能那時候的注意力,并不在現實生活里,而是沉浸在和步景桓的往事中吧。
“我并不好。”墨鈞言又道。
他突然就懂了那句時常在影視劇里聽到的夸張臺詞,「打在兒、痛在娘心」。
墨鈞言總想著,孩子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
而事實上,孩子的痛是一時的,不到一天就忘記了;他的痛卻是綿長的,時常會為此疚,心被抓撓似的疼。
某個午夜夢回,還是會想起,當初墨泱很痛苦的時候,他還打了一頓,從而失眠整夜。
他再也不想皮帶打兒子了。
所以,他再也不想要兒子了。
“小叔,你的心這麼,當心將來笙笙了你的脾氣,你管不住。”墨泱說。
墨鈞言:“我現在就管不住。”
又說,“聽媽媽的。跟我就撒潑打滾、嬉皮笑臉的,完全不聽我的話。”
墨泱:“甩鍋式育兒,不愧是我叔叔。”
墨鈞言:“……”叔侄倆聊了很久。
有句話,墨鈞言在邊,頓了頓還是告訴墨泱:“你婚禮的時候,喬長橋去了。”
墨泱在國外好幾個月。
上次見到喬長橋,是藍雨影業張總去世的時候。
“我沒見到他。”墨泱道。
墨鈞言:“我把他攔回去了。”
當時喬長橋的臉,是一種想要同歸于盡的崩潰。
墨鈞言不太懂他這個人。
按說,像喬長橋這種格的,最不會沉迷于。
時間這麼久了,步景桓醒過來一年多了,喬長橋也應該死心了。
事實卻是,喬長橋對墨泱真的辦婚禮大打擊。
他還抱著一希。他仍墨泱。
“謝謝小叔,要不然大喜的日子看到這樣倒胃口的人,真的很煩。”墨泱說。
墨鈞言:“相比較他,你的兩個前男友就很識趣,沒過來湊熱鬧。”
“你怎麼還失的?”墨泱觀察他表,對他很是無語。
親叔的惡趣味,簡直要臭不可聞了。
“是對他們倆失,兩個沒種的男人。”墨鈞言笑道,“不過,他們倆若有種,也不到步景桓回頭撿你。”
又說,“你是幸運的。若你大學時期遭遇的是喬長橋,現在你就不了。”
墨泱:“你真惡心到我了,求求你別說!”
一想到喬長橋,墨泱就犯生理的嘔吐。
遇到的男人中,最糟糕的非喬長橋莫屬。
——他深更半夜把墨泱扔海里,這件事給墨泱造了極大的心理影,讓現在一看到水,更加發怵。
“好了,不說了。”墨鈞言道。
墨泱的兩個前男友,都知道要重新辦婚禮、重新嫁給步景桓的。
秦天是家務事一團糟。
他一邊理家事,一邊籌備新的電影,很忙。
忙得沒了世俗的恨仇。
蘇容年則是心高氣傲。
蘇爺這種人,一輩子清高。他要是不那麼傲氣,說不定高中時期追到墨泱的就是他。
墨鈞言覺得,蘇容年其實很自私。和墨泱相比,他永遠更自己。
——當然這也沒什麼錯。
飛機在俞城落地,眾人各自回家。
盞還是住到陳醉家。
趁著去參加婚禮的空檔,陳太太了信得過的朋友,把陳醉家里做了簡單的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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