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應禮儀后,將眾人皆送出,方欣喜地坐到阿姝邊,道:“二嫂,今日我已算年了,以后阿兄再不能將我看作小孩子了。”
阿姝亦是替高興,將稍歪了的發髻再固定好,笑道:“你的確大了,可在你阿兄眼里,只怕永遠都像個孩子似的,即便以后嫁了人,也是一樣的。”
劉昭一聽要嫁人,面頰又是一熱,想起先前已聽說,兄嫂正替適婚男子,便紅著臉道:“我以后定要自己選個合意的男子。”
阿姝促狹道:“你阿兄替你選的,也必是要經你首肯的。”
劉昭湊近些,抱著的胳膊坐了一會兒,忽然小心翼翼問:“阿嫂,你是否同阿兄有爭執,尚未和好?”
阿姝因抹了胭脂而更顯艷的面容稍稍一愣,出幾分赧,道:“不錯,你怎知曉?”
劉昭搖頭道:“以阿兄先前的子,出征前那樣多日,竟都宿在宣德殿,實在不對勁。況如今走了那樣久,雖時常送信,卻不曾單獨寫信給阿嫂,豈非就是生氣了?”
仿佛生怕阿姝不悅,忙道:“阿嫂,你千萬別與阿兄那樣置氣,他就是那樣的脾氣,看似溫和容易說話,實則比誰都倔強。若你先朝他示弱,他反倒越發愧疚起來,日后反而待你更好。”
說著,咬咬下:“我心中的確有氣,然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劉昭小心觀察神:“阿嫂,你若實在氣不過,我這就替你寫信去,好好地說一說阿兄,勸他回來便同你道歉。”
阿姝本未說話,聽此言,忙下意識擺手道:“別,他如今在戰場上,不得分心,千萬別再寫這樣的信去。”
說罷,猛然意識到,與匈奴這一戰,已然非借著前世夢境便能預料結果之戰,劉徇此去,是否能安然歸來,實未可知。
不同于先前對他能安然無恙的篤定,此刻心底忽然涌現出無限擔憂,更伴著些許后悔。
殺劉顯一事,他固然有錯,不該不守承諾,可難道真的要因此事,將從前三年的夫妻分便盡數否定嗎?
這般想著,忽然意識到,原來自己對他,早已不僅僅是單純的仰賴與尋求庇護,除了激外,竟也有了漸漸明晰的牽掛與擔憂。
這不是心悅,又是什麼?
霍然起,在屋中行出數步,直至門邊,著遠天空,悵然若失。
他做錯了事,該冷靜地與他辯駁,要教他明白錯,付出代價,卻不能將二人從前的過往也一并抵消。如兄嫂那般篤定的夫妻,若是爭執,也不會有礙,待說清后,反更教二人濃。可若始終不愿付真心,也的確會如他所說,總有一日會令對方失離去。
況且,關于夢境一事,早先也未曾據實相告。
既做了夫妻,又有了青雀,在這段里,不能再如從前那般被。
暗下決心,待他歸來,定要好好將此事做個了結。
只是,正當此時,前線不時傳來的戰報中,卻忽然傳來不好的消息。
此戰非但劉徇親征,匈奴亦是由新單于烏留珠親自為主帥,左日逐王且渠奢為輔,共同率兵迎戰。雙方僵持數日,竟呈勢均力敵之相,可見此戰之艱難。
第102章 傷
烏留珠此番未如先前一般, 在幽州邊境侵擾,而是襲擊河西之地。
劉徇為借此機會, 將匈奴一舉制, 以絕后患,不但領來十五萬兵馬, 更募發邊軍,在河西邊境征兵五萬,一同迎戰。
初到邊地時, 漢軍因未設防,被匈奴一隊不過萬余人的兵馬襲,有些猝不及防,隨后,烏留珠似是嘗到了甜頭, 屢屢令小騎兵襲, 一擊便退, 再退再擊。
非但如此,他更放出狂言,要劉徇將平寧長公主劉昭嫁匈奴和親, 才愿退兵,一時引漢軍群激憤。
幸好, 在余下來的鏖戰中, 漢軍終于逐漸顯出大獲全勝之勢。
漢軍二十萬人馬,兵分四路,對匈奴人形圍攻之勢, 一路出高闕寨,襲涿邪山;二路出酒泉塞,攻白山;三路出張掖居延塞,攻三木樓山;最后一路出平塞,往匈奴水方向進發。
此外,劉徇早有預備,命人往烏桓、鮮卑、烏孫等部族聯絡,與其合力,共擊匈奴。
幾方相輔相之下,劉徇軍抵邊地未出一月,便先占領伊吾,斬斷匈奴大軍右臂,隨后便將其網羅包圍之中。
隨后,劉徇更一反先前以守代攻,不敢深的謹慎戰,轉而請對當地草原地形十分悉的匈奴人為向導,一面利用包圍圈牽制其主要兵力,難以回援,一面深腹地,出其不意地直擊單于聚居之地。
為先鋒將軍的陳義果敢善戰,竟是一舉斬殺敵軍千余人,俘獲敵眾萬余。
烏留珠乃新繼位的大單于,年輕力盛,卻乏城府,僅憑一沖勁,聽信左日逐王之言,力排眾議,大舉進犯大漢邊境。如今單于聚居地被襲,死傷無數,損失慘重,頓時激起部族間諸多元老人的不滿。
劉徇便趁此機會,與烏桓等幾大部族一下收攏包圍圈,將匈奴主力軍圍困其中。
經兩月鏖戰,匈奴人戰力被一再削弱,終是不敵,逾半皆降。
左日逐王且渠奢為劉季殺,新單于烏留珠則領殘余部眾慌忙往北逃竄,深山極寒之地,不復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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