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徐嬸子一家就棗花還沒結婚,可人家也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還是讀軍校的,上學都是公家給補錢跟糧食,本用不到家裡的錢。
再說許政委兩口子都拿工資,人家就老兩口,憑啥要委屈自己的肚子,不過比一般人多吃了二斤,這就被說生活驕奢了?
呸!我看是有人存心嫉妒,故意找茬吧?」
「就是,我也贊同,徐嬸子一家待人多好啊!去年我那個挑撥是非的小姑子,天天在我頭上拉屎撒尿,恨不得把全家攪和得不得安寧,還得多虧徐嬸子是幫忙才解決了那個攪家,我們全家都激呢。」
「沒錯沒錯,之前徐嬸子還教俺做豆腐,豆腐乾賺錢,俺們能賺錢了,才能把錢寄回家裡,俺爹的病才得了及時的治療,俺不知道多激許政委一家呢。」
「可就有那麼幾個臭不要臉的賤人在背地裡做些下三濫的事,故意把污水往許政委一家上潑!呸!黑心爛肺的畜生,別讓我找出來,否則非了他們的皮。」
「那個……關於許政委利用職權打排革命同志……」
「媽的,哪個傻缺干出來的缺德事,這怎麼張口就噴糞,許政委這樣的好同志,他每天理部隊的事都忙不過來,徐嬸子還幫著理家屬院部的小,怎麼到了別人裡,就變排打了?」
「就是,別把所有人當傻子,本沒有的事。」
「再說了,許政委一個當政委的,他能打誰?」
「怕不是有些人看許政委要平調離開部隊了,故意找茬,想給人背後捅刀子吧?」
「嗨!不能吧?人民部的矛盾可以自己解決,沒必要上升到攻擊許政委的功績上。」
「沒錯,我就不明白了,怎麼有人能這麼不要臉,兩位同志,你們可不能就這麼平白地冤枉人,一定調查清楚仔細給許政委正名才行。」
「唉不對啊!你們看著面生,特意過來就是為了問我們這點事?」
其中一位嬸子,好奇地詢問道。
兩名調查科的同志面面相覷,他們表有點不自然。
主要是軍嫂們說的都是大實話,好像他們兩個人就是黑心爛肝那掛的人一樣。
著頭皮道:「那個,我們是調查科的,收到了一封舉報信,所以下來走訪調查一下。」
「調查科的?」
「舉報信?」
一聽是舉報信,剛剛嘰嘰喳喳的眾人瞬間安靜下來,不過幾秒鐘又瞬間發。
「哪個癟犢子胡說八道,這不是污衊人嘛!」
「該死的殺千刀的,嫉妒也不帶這麼不著調的,說誰都可以,編排許政委一家,簡直就是畜生不如。」
「兩位同志,你們可不能聽信一面之詞,許政委兩口子那是特別好的人,工作上更是一不茍,任勞任怨,我們都可以作證。」
劉春花差點把唾沫星子噴對方臉上。
「沒錯,我們都可以作證!」
「都作證!」
……
王秀荷沒想到許家兩口子這麼得家屬院的人心,這,這可怎麼辦?
心裡有些後悔了。
不是後悔寫舉報信,而是後悔沒把罪名寫得更嚴重。
像什麼通敵叛國,或者是敵特什麼的,那樣就不是調查而是直接被抓走。
失策了!
許政委覺得差不多了,主上前道:「兩位同志,像軍嫂們說的,我在黔省這邊待了近十年,不想臨走了還帶著個污糟名聲,還得麻煩你們把這事調查清楚。」
「應該的,許政委放心,舉報信的事我們會查,您的問題我們也會據實以報,絕不會偏袒任何人。」
程旅站在旁邊,兇煞的氣勢人,「查,必須嚴查,要是被老子知道是誰敢在背後搞鬼,老子非得把人突突了!」
這種檢舉戰友,在背後下刀的人,全部隊的人都厭惡。
主要是上了戰場那就是把命到戰友手中,這種敢在背地裡檢舉的,到了戰場就能拉人擋木倉。
這跟叛徒有什麼區別。
王秀荷聽到程旅要徹查,嚇得僵,恨不得將自己起來。
而的一切表,全都落進徐嬸子眼中。
「同志,既然你們要調查那還請你們儘快,你們也知道,我人已經平調去京都,很快就會離開部隊,所以……」
總不能因為調查的事,把這事給拖延下去。
「您放心,我們肯定會儘快調查。」
「嗯,今天我們要請大家吃飯,兩位同志要不要一起吃點?」
「不用不用,我們就先走了。」
把那兩名同志送走,家屬院里的人炸開鍋。
「你說說,到底是多大的仇怨,竟然要做出這樣歹毒的事!著舉報信,虧他想得出來。」
「可不是,平常不顯半點,這關鍵時候啊可不就心變黑了,我說的對不對啊王秀荷同志?」
徐嬸子絕對的在試探,沒想到王秀荷目躲閃,聲音都跟著拔高了一截,「我,我哪兒知道!」
「知不知道的不重要,調查科的人也不是吃乾飯的,咱們等著調查結果就行了,畢竟黑的也說不白的!沒做過的就是沒做過,而做過的事也必然會留下痕跡,不怕抓不住背後的小人。」
王秀荷心裡怕得要死,真沒想到事會鬧這麼大。
就覺得自家男人要面臨退伍,以後指定拿不到這麼多津,到時候家裡日子過得拮據,那還能拿著零花錢隨便逍遙嗎?
所有人,氣恨,急需找到發泄口。
馬嬸子的幾句話,瞬間就勾得懷疑到許政委頭上。
要報復,這才氣昏頭寫了舉報信。
眾人:「……」再看王秀荷的眼神就多了些探究跟打量。
譚城是去了陸老頭家裡,臨走前,他媳婦兒讓他過去看一眼陸老頭釀造的天麻酒。
所以他一大早就出發去了村裡。
剛回來就聽說許政委被舉報的事,急忙過去了解況。
他擔心是京都那邊的人沒辦法對他下絆子,轉而把矛頭對準了許政委。
得知是一封舉報信,譚城鬆口氣。
因為他了解許政委,一封舉報信還撼不了他。
家屬院這邊的席面,照樣進行,晚上在兩家人院子里擺了三大桌。
大家都沒提掃興的事,吃得非常盡興熱鬧。
劉春花見徐嬸子跟沒事人一樣,安的話也沒說出口,幫忙將桌椅飯碗洗刷收拾乾淨才離開。
等所有人都離開后,徐嬸子將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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