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深沒說話了。
“君臨……”時樂卻覺得,這樣有點不妥,“沒關係的。可能,時家現在也是兵荒馬的,我過去就好了。”
本來,就算時家沒有派人來接,也是會去一趟的。
“不用。”
“為什麽啊……”
時樂不太懂他的思路。
“時家隻是接你去醫院,”傅君臨說,“做親子鑒定,需要什麽?一頭發,足以。”
說著,他看了易深一眼。
易深馬上會意,轉走了。
時樂看了看易深的背影,又看了看他,問道:“所以,我隻要給一頭發,給他們就可以了?”
“不然?”傅君臨問,“你還要親自過去一趟嗎?”
“呃……”
“你的時間,這麽不寶貴?”
“那個……”
“你最好還是不要和時依有接。”傅君臨說,“現在,恨你骨。”
“好吧。”時樂被他的話給說服了,“聽你的。”
傅君臨淡淡說道:“誰都會害你,但我不會。”
說話間,易深已經拿了一個小的封袋過來了。
“傅先生。”他說,“您要的東西。”
傅君臨接過,手輕著時樂的發:“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你來吧。你你……輕點,我怕疼。”
“昨天晚上也是說著要輕點。現在還沒開始手,又這麽說。”
時樂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你,你怎麽什麽話,都往外說啊!還有別人在啊!”
傅君臨看著:“說錯了嗎?”
“你!”
傅君臨已經快速的扯下來一頭發,遞給易深。
“給時家的管家。”他說,“至於人,不是他們想見就能見,想請就能請的。”
易深接過,仔細的裝好,點點頭:“是,傅先生,我會把您的話帶到的。”
傅君臨又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
因為從小良好的教育,他做什麽事,一舉一,都是優雅有風度的。
時樂看了一眼時間:“我得去事務所了,不然,暖暖又要炸了。”
“一起去。”
“啊?”時樂看著他,“你剛剛不是還說,有事要理嗎?”
傅君臨回答:“剛剛不是理了嗎?”
“什麽?你說的事,就是時家要去做親子鑒定?”
“嗯。”
“你留下來,就是為了阻止我啊!!”
“不然?”傅君臨抬眼看著,“讓你又去見時依,被欺負嗎?”
“我,我哪裏有那麽容易,隨隨便便就被人欺負啊。昨天晚上,隻是一個意外,我沒想到會手罷了。”
“是。”傅君臨點頭,“在我麵前,上躥下跳,一病。出去了,就慫的不行。”
時樂拍桌:“我才沒有!”
傅君臨慢慢的放下筷子:“去公司。”
時樂像一隻泄了氣的氣球,垂頭喪氣的跟在他的後。
傅君臨見這個樣子,角微微勾起。
其實,時依不是主要的原因。
他是不想讓簡啟世和時樂,有見麵的機會。
能杜絕的,他一定要杜絕。
簡啟世對時樂的那點心思,傅君臨一清二楚。
想跟他搶人……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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