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好應邀來到了北城。
溫全程陪伴。
兩人仿似回到了學生時代,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總有說不完的話。
下午吃過飯後,兩人聊著天,睡起了午覺。
溫是被手機鈴聲擾醒的。
見是霍霆仁打來的,將手機劃開,放到了耳畔:「嗯?」
「三嫂,你在休息啊。」
「嗯,怎麼了嗎?」
「那個……我跟你說件事兒,你千萬別生氣。」
神了幾分:「怎麼,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了嗎?」
話音才落,手機里就有了播。
看到號碼,納悶道:「你二哥怎麼也給我打電話了?」
「三嫂別接,千萬別接。」
電話那頭,霍霆仁大喊道:「我剛剛跟我二哥一起釣魚的時候,不小心把你的事說了,二哥知道你是白泰的兒,正惱火呢。」
溫心裡一,眉心蹙:「你三哥怎麼說?」
「我三哥沒接我電話呀。」
溫急道:「他不是跟你們一起去了嗎?」
「他沒來呀,說沒空。」
溫看了看屏幕上的來電,凝眉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別管了,我來理。」
說完,將電話掛斷,接起了霍庭馳的號碼。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霍庭馳冰冷的聲音。
「溫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我想當面跟你談些事。」
「好,我們在哪兒見。」
「承恩會所,在門口報你的名字,會有人帶你找到我的。」
掛了電話后,將好起。
「好好,我得出去理點事,今天恐怕回不來了,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早點兒回臨海去吧,我過幾天再去找你。」
好擔心的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棘手的事了?」
溫苦一笑道:「是有點兒事,總之,你別管了,我會理好的。」
說著,人已經下了床。
好跟著來到門口:「你這樣子怪嚇人的,是很嚴重的事嗎?」
溫搖頭:「沒事兒,放心吧。」
雖然年紀不大,可是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呢。
離開酒店后,打車來到了霍庭馳說的會所。
自報姓名后,服務生將帶進了一個包間。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霍庭馳也來了。
他被人推進了包間后,那人被他打發了出去。
霍庭馳冷清的著道:「不知道我是該稱呼你一聲溫小姐呢,還是白二小姐。」
溫道:「霍二爺,我姓溫,單名一個字,您稱呼我一聲溫小姐就好。」
霍庭馳冷笑道:「溫小姐,我能問一下,您的如意算盤到底是怎麼打的嗎?」
溫面上平靜:「我不太明白霍二爺的意思,不知道你能不能說的明白一點。」
他嘲諷道:「做為白家的私生,明知道霍白兩家有恩怨,你卻還要引我弟弟上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要證明,你們白家的人,對我們霍家的男人有多大的魅力嗎?」
溫淡定道:「霍二爺,請您說話放尊重一點,我並沒有引過您的弟弟。」
「溫小姐,我可不是來跟你玩兒拉鋸的,我只問你,你要什麼條件,才能離開庭深,說吧。」
溫垂眸,沒有說話。
「怎麼,開不了口?一個億?還是想要霍家的份。」
溫看向他:「我什麼也不要。」
「你的意思是,你就非庭深不可了?」
如果是以前,溫或許不會解釋什麼,但現在,莫名的想要爭取一下。
道:「白家並沒有承認我的份,我也從來沒有花過白家一分錢,所以,霍二爺,我並不是白家人。」
霍庭馳道:「我不管這些,我問你,你是白泰的兒沒錯吧?」
沉默著,點了點頭:「嗯。」
霍庭馳又道:「白泰是白家的贅婿,他是白家人,那你也一樣是。我們兩家隔著一條人命,你跟庭深,是永遠都不可能的。」
人命?
看向霍庭馳,有些驚訝:「什麼人命?」
「你不知道?」
溫苦一笑,只聽說過,霍白兩家有恩怨,至於是什麼恩怨,卻從未聽說過。
「不知道。」
「當年,白家的二小姐白雨,非但戲弄了我二叔的,還殺了他,我們霍家跟白家,不共戴天,霍家的男人,就算是一輩子不娶,也絕不可以娶你們白家的人。」
霍庭馳說著,聲音都激了幾分。
溫握了握拳,再次低下了頭。
「溫小姐應該是個通達理的人,我就不妨直說了,做為霍家子嗣,霍庭深的兄長,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娶你的,如果你不想以後到什麼傷害,還請你儘快離開庭深,否則……」
他向溫,眼眸里儘是涼意:「我會昭告天下,你這個白家的私生,竟然為了利益,來勾引霍家當家人。」
聽到他這麼說,溫張的看向了他。
「別,」搖頭:「我會離開霍庭深的。」
霍庭馳冷漠道:「那你最好說到做到,我可不會等很久,只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一早,我希你能夠立刻從霍家搬出去,從此以後,再也不要見庭深。」
他說完,轉椅來到門口拉開門。
門口的傭人上前推著他的椅離開。
溫坐在包房裡,心,久久無法平靜。
呵,終於,還是走到了這一天。
跟霍庭深沒有未來的,他們終究是要分開的。
的手,輕輕捂著自己的心臟。
早知如此……
不,早就知道會是如此,可卻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的心。
傻瓜。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的手機響了起來。
見是霍庭深打來的,將手機接起。
霍庭深急道:「你在哪兒呢?」
「我在外面。」
「我二哥呢,你是不是見到他了,他說的話,你不要聽,告訴我地址,我去找你。」
深吸了口氣,儘力平靜的道:「他走了,你別來接我了,我自己回去,正好,我也有些話,想跟你說。」
說完,就將電話掛了。
雙手輕輕的握,心裡莫名有些荒涼。
該來的,總是躲不掉的,只能……去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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