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王妃娘娘怎麼來了?怎麼沒提前通報一聲?我們也好準備準備。」
祈香閣的劉掌柜一見沈又夏進來,趕迎了過來。
「喲,劉掌柜這話怎麼說的?我們家王妃娘娘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還得提前跟你預約呀?」
秋分的皮子也不是擺設,一句話就把劉掌柜懟的如何表達,滿臉笑容僵在了那裡。
「哎喲,我的娘娘呀,我可不是這意思啊,我就是想說睿王妃今兒怎麼有空來小店兒了?娘娘您要是想要什麼,差人說一聲,我們立馬派人給您送到睿王府,哪裡勞您大駕呀?」
「別說沒用的,把你們這兒最好的胭脂都拿過來。」
沈又夏沒說話,徑自坐在了椅子上,旁的秋分狠狠的瞪了劉掌柜一眼,然後說道。
劉掌柜立馬帶著夥計去後面的倉庫里端出三個托盤,上面放滿了各式各樣的緻的盒子。
「王妃娘娘您看,這是小店兒的新款,這可是我們的鎮店之寶,就連宮裡的娘娘都沒有,您可是頭一份兒。」
沈又夏搭眼看了一眼。
「可真是鎮店之寶,你是當我沒見過世面嗎?就你這玩兒,別說是宮裡的娘娘,恐怕一般的世家小姐都不會用吧?」
上輩子自己對胭脂水沒興趣,直到偶然聽見朱雲琰誇讚李玥上的味道很宜人,沈又夏才意識到自己用的胭脂水都太過於劣質,完全拿不上檯面兒。預售自己花了大功夫才徹底的了解了各式各樣的胭脂水,以至於現在只要隨便打量盒子,一聞味道,就知道這胭脂水的品質了。
劉掌柜沒想到眼前的沈又夏竟然連都沒一下,就準確的說出了胭脂水的品質,自然不敢在做疏忽。
他佯裝不解的打開一盒胭脂聞了聞,滿臉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娘娘,對不起,是小的疏忽,拿錯了,拿錯了,我現在就去給您換。」
劉掌柜趕讓夥計們端著胭脂下去了,又將倉庫里頂級的胭脂拿了出來。
「這個多錢?」
既然人家拿出來的是好東西,沈又夏也就沒有必要在這計較。畢竟,這次來的真正目的也不是為了一盒胭脂。
「這盒胭脂可是舶來品,是西洋商隊帶過來的,咱們楚秦真沒幾盒,娘娘若是想要的話給我個本價,十兩金子就行了。」
「十兩金子,你怎麼不去搶?」
站在一旁的秋分看見沈又夏皺了皺眉,立刻站了出來。
「秋分姑娘,我這可都是好東西,我一分都沒多要,不信您出去掃聽掃聽,這金貴的玩意兒真就是這個價。」劉掌柜拍著脯說的。
「劉掌柜,你可知道祈香閣的東家是誰呀?」
沈又夏沒有糾結這盒胭脂到底值多錢,而是問了劉掌柜一個貌似無關的問題。
「王妃娘娘,就算祈香閣的東家是您娘家的哥哥,那你也不能讓我們做賠本買賣呀。」
劉掌柜以為沈又夏是要抬出沈涪陵來講價,故此哭窮的說道。
太子云遲選妃,選中了林安花家最小的女兒花顏,消息一出,碎了京城無數女兒的芳心。傳言:太子三歲能詩,七歲能賦,十歲辯當世大儒,十二歲百步穿楊,十五歲司天下學子考績,十六歲監國攝政,文登峰,武造極,容姿傾世,豐儀無雙。花顏覺得,天上掉了好大一張餡餅,砸到了她的頭上。自此後,她要和全天下搶這個男人?--------
上一世,她,被癡戀了一生的男人滅門。 重生後,她要打臉渣男渣女,守護母親和弟弟…… 上一世,他,看她嫁作他人婦,最後香消玉殞。 重生後,他要她隻能嫁給自己,生一堆小包子。她若想做皇後,不介意去爭皇位,隻要她高興……
為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她忍辱負重,嫁給自己最討厭的人。更是不顧危險,身披戰甲,戎裝上陣。 她癡心十年,等到的卻是他的背信棄義,殺害全家。 好在蒼天有眼,讓她重活一次,這一次她不僅要親手送他入地獄,更要與那個錯過的愛人,攜手稱霸這萬里山河。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時間傳遍整個侯府。 本是喜事,卻愁壞了老夫人。 表姑娘容溫還未嫁人,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幾日後,有人來認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給愁壞了。 因着認下這孩子的不止一人。 侯府三公子顧言鬆前腳剛認下,侯府二公子顧觀南也來認。 老夫人看着容溫,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你來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容溫:…… 她不過是前些日子家宴時醉了酒,驗身的嬤嬤說她還是清白之身。 兩位表兄在這認什麼? “祖母,大夫說他診錯了,我並未懷有身孕。” 老夫人衝她冷哼了聲:“你表兄都認下了,你還狡辯什麼?” 容溫:…… 她順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顧觀南,他位高權重,矜貴獨絕,極有威信,口中的話從未有人懷疑過真假。 而這樣一個人手中握着的卻是她醉酒那日穿過的小衣,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顧觀南的凜冽注視下,容溫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懷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 老夫人神色舒緩了些,笑道:“我就說嘛,大夫怎會診斷錯。” 容溫:…… 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躲着顧觀南,直到一日顧觀南找到她,神色認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懷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