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要跟他生氣嗎?你看看他說的那什麼話,還以為我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非他不可的沈又夏嗎?想怎麼損就怎麼損,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可不想再著他了。」
沈又夏心裡也是氣的,自己關心寧太妃,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害怕寧太妃出事兒,睿王府到牽連,睿王府若是到牽連,他睿王朱雲琰還能有什麼好?
可惜朱雲琰本沒有理解的好意,甚至以為自己依然在結著寧太妃。
「其實,王爺擔心小姐的,小姐你睡了一天一夜,王爺一直守在床邊兒。」
見自家小姐正在氣頭上,春分也不知道自己這話是該說還是不該說。不過秉承著說了可能會後悔,不說肯定後悔的原則,春分就把沈又夏昏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沈又夏。
沈又夏在床上足足躺了七天,才被大夫允許下地,在院子中走走。
得朱雲琰的全,這七天沈又夏除了見過祖父定國侯之外,沒有見過任何人。
包括安易寒、楚錦鵬在的所有探者都被朱雲琰擋在了院子外面。就連回南侯夫人安瑜來探沈又夏,都被朱雲琰擋在了外面。
若說沈又夏是眷,重傷,男賓來探訪有諸多不便。那麼把姨母安瑜擋在門外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可是不管安瑜怎麼說,朱雲琰毫不為之所,大夫說讓沈又夏靜養,那便是靜養,便是安安生生的靜養。
終於被放出來了,沈又夏在院子里了個懶腰,看看花,看看草,看看湖裡的魚。重生至今,還從未像今天這樣覺到歲月靜好,有時候真的忍不住會想,若是時間能夠停在這一刻或者能讓自己一輩子都過這樣的日子,也好的。
當然沈又夏也知道這僅僅是個幻想,重生歸來的雖然沒有海深仇需要報,也沒有纏綿悱惻的需要完。但是,總是要改變自己悲慘的命運,讓自己對得起老天爺給的這次機會。
按照大夫說的,溜達的時間差不多之後,沈又夏靠在躺椅上,「冬至,你去把秋分給我來,我想問問最近的店鋪況怎麼樣。」
自從理完沈涪陵霸佔祈香閣的事之後,沈又夏就把所有的店鋪和莊子都給秋分去打理,自己做了一個閑散的東家。
如今,傷也恢復的差不多了,總得負擔起作為一個東家的責任,萬不能再像從前一樣對自己的資產毫不了解,畢竟這些東西可比人要可靠的多,這也是沈又夏這輩子是否能生活無憂,隨心所的關鍵。
可惜沈又夏想的好,事實卻與所想的截然不同。
冬至前腳剛走出院子去尋秋分,春分就從外面跑了進來,「小姐,安易寒安世子來探你了,王爺的意思是你想見不想見,隨你。」
朱雲琰最近也不知道是哪筋沒搭錯了,即便那天與沈又夏不歡而散,卻依舊對沈又夏關心備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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