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事就不要想,難為自己的事,沈又夏這輩子都不會再做了。
忽略了雲羅郡主對自己的不滿,何雲對自己倒是恭敬,不過想想也正常,畢竟何雲的父親是回南侯府的庶子,是現任回南后何敏芝同父異母的哥哥,而回南侯府現在的侯夫人正是朱雲琰的親姨母安瑜,在安瑜手下討生活的人,怎麼敢對安瑜都要熱相待的沈又夏有所疏遠。
甭管彼此心裡想什麼,至場面上四個人聊得十分愉快,就在準備用午飯的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一位姑娘,抱著滿滿一懷的鮮花。
「你怎麼才回來?馬上都要吃午飯了,睿王妃哪還有時間再看你的花啊?」何雲低聲呵斥進來的姑娘。
只是這話說的讓不知道的人,以為是沈又夏讓這位姑娘去外面頂著太採的鮮花,而且還嫌棄人家回來都晚了。
若是以前的沈又夏,肯定聽不出何雲話中的意思,好在現在的沈又夏是聽得懂的。
更重要的是,自打這位姑娘從外面走進來,沈又夏的目就再也沒有從的上移開過。
那張圓圓的小臉,大大的眼睛,眼裡依然有著些許的膽怯,仍是自己幾個月以前在淮南侯府的宴會上所遇到的那個姑娘。
淮南侯府的養何萍萍。
「這花很漂亮,是要送給我的嗎?」
沈又夏微笑著看著何萍萍,主走上前將何萍萍抱著滿懷的鮮花都接了過來,有些花甚至是帶刺的,沈又夏毫不在乎會扎痛自己。
這是自己上輩子最對不起的人,這輩子終於讓自己走進了的人生。
「你,你喜歡就好。」
聽回南侯府的人說,睿王妃沈又夏是一個囂張跋扈的人,眼下聽到沈又夏如此溫的和自己說話何萍萍,整個人都是暈暈的。
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過有人這樣溫的對自己了。
想到這裡,何萍萍的眼眶有些泛紅,自己這樣的人怎麼還會有人願意溫以待?
沈又夏不知道何萍萍為什麼突然眼圈泛紅,卻總覺得是和自己不開干係的。
「別哭了,有人欺負你嗎?告訴我,我替你做主。」
雖然屋子裡還有宣王妃任妙,但是子極好的宣王妃怎麼可能會去管這事兒,這種事也只有好打抱不平,總以為自己是大姐大的沈又夏才會管。
重生之後的沈又夏已經很久沒幹過這樣的事兒了,但是現在一點都不介意把何萍萍納自己的羽翼中,任憑前面的風雨,都願意擋在何萍萍的前面,給眼前這個善良的姑娘一個沒有風雨的人生。
別說屋裡的其他人了,就是跟著沈又夏這麼多年的春分和冬至,也從來沒有見過自家小姐這麼溫的對待一個人。即使是當初對朱雲琰深種的時候,沈又夏也依然有著定國侯府唯一嫡的高傲。
從小長到大養的習慣和認知,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的就改變。可是眼前的沈又夏,卻放下了所有的段,主向一個姑娘示好,不得不讓人深想沈又夏是不是又有了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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