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音的子都撕了,一雙筆直修長的大格外惹眼
麥麗雅跟在顧南音的後,一個可怕的念頭在的腦海裡面閃過。
「南南,是不是薄景夜那個禽對你做了什麼?」
顧南音不想讓麥麗雅擔心,「沒有,這子是我自己撕的,為了逃跑得快一些。幸好我逃得快。」
麥麗雅終於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你沒事就好,你也別站著了,你快點去洗個澡換一服。萬一有事我給你頂著。」
「我在外面繞了好幾圈這才敢到你這裡來,薄景夜一時半會應該找不到這裡來。」
一開始想過回家,可一想薄景夜早就知道住址了,那樣簡直就是自投羅網。
蹲在浴缸裡面,顧南音還在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水剛剛沒過的肩膀,出一對好看勻稱的鎖骨,的頭髮漉漉的,像是海藻一樣合白皙的。
現在的薄景夜一定滿世界找,他不會放過的。
腦中靈一閃,忽然想到了那天被激怒無意說的景,立即從水裡鑽了出來。
該死,一定是那時候出的差錯,這個薄景夜也夠險的,當時可沒有任何錶現,還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
這個男人不愧是商人,起來的時候真,也難怪幾年時間就能讓阿爾法上市。
一想到惹上了男人,顧南音煩躁地將頭埋進水裡。
這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薄景夜的辦公室徹夜通明,氣氛格外的凝重。
「給我找,一定要將這個可惡的人找出來!」薄景夜猛然一拍桌子,只是每次怒都會牽扯到脖子上面的傷口。
發完火,脖子上面又傳來一陣疼痛,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一旁給他上藥的封睿爵看著一陣好笑。
平日裡面嬉皮笑臉的肖文琛在這時候也不由收起自己玩世不恭的表,一點都不敢敷衍。
「老大,你放心,我已經吩咐下去了,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薄景夜這才坐回自己的辦公椅,任由封睿爵給他上藥,他一邊給他拭傷口,臉上始終一副想笑的表。
「你笑什麼?」薄景夜很不爽。
封睿爵揚了揚眉,完全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我在笑堂堂的阿爾法總裁竟然能在一個人上吃了虧,我倒是想要見見到底是什麼樣的奇子。」
薄景夜狠狠剜了封睿爵一眼。
封睿爵很懂得分寸,立即另外起了話頭,「薄,你說等你真的抓到那個人,你打算怎麼理?」
這麼一問倒是將薄景夜給問住了,他只是咽不下這口惡氣,可如果說真的完全是為了報復也不全是。
然而,一個鐘頭過去了,還是沒有顧南音的任何消息,這一點倒是也出乎肖文琛的預料。
「你不是說很快就能找到行蹤的嗎?」薄景夜惡狠狠地質問肖文琛。
肖文琛低著頭,「我也覺得,但是嫂……顧南音太聰明了,我們跟著跟著就跟丟了。」
他覺得顧南音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設計師,應該翻不起多大的波浪,讓帝都的人手去查,沒有查到。
「顧南音,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會讓你回來求我的。」薄景夜瞇著鷹隼一般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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