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當中,對這場比賽充滿了期待。
一場18的高爾夫至也要四個小時,以薄景夜現在的,真的能夠撐住四個小時嗎?
當他傷口撕裂疼痛難忍,又輸了比賽,丟了生意的時候,他一定重新審視自己的選擇。
球場上,寧氏那邊的人也來了,這次過來的是寧氏的繼承人寧總,年紀比起薄景夜來差不了多,邊同樣跟著一位高爾夫裝打扮的年輕子。
子長得很漂亮,眉目含,目流轉,好一個人坯子。
顧南音挽著薄景夜的胳膊看呆了,來之前做過功課。
寧總年紀輕輕早就三年前就結婚後,結婚後兩個人一直如影隨形,伉儷深,可謂是模範夫妻。
兩隊人在球場上匯合,彼此臉上都帶著笑意。
「薄總,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寧總雙手著口袋,笑了笑。
薄景夜自然地走過去,同樣笑道,「寧總怎麼知道我不敢來?」
寧總牟利閃過一晦暗,看起來若無其事,卻帶著試探,「外面的謠言傳得沸沸揚揚的,我還真以為薄總陷險境。」
之前他對阿爾法集團的印象還不錯,可如果確認這件事是真的,他不得不重新考慮一下這一筆生意,畢竟沒人願意將自己的真金白銀投到一個不可靠的人上。
被砍不是說明能力弱,就是說明為人不幹凈。
他不會拿著自己的寧氏冒險,和這種人做生意。
「寧總既然知道是謠言,就沒有必要來向我求證。」薄景夜角掛著微不可察的嘲諷,同樣雙手著口袋。
寧總愣了一下,忽然笑起來,「看來是我不會說話,薄總還請多多包涵。」
上這麼說這,寧總卻沒有放鬆警惕,他的目掃過薄景夜的上,隨後將目落在他邊的人上。
他的眸子忍不住亮了亮,面前這位年輕的人長得很是漂亮,甚至比起邊的人還要上三分。
「這位是?」
「你覺得呢?」薄景夜手攬過顧南音的肩膀。
那些記者已經被攔在外面,他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顧南音的微微僵了僵,有些不太習慣薄景夜這樣親昵的作,卻還是盡量保持臉上的微笑,心下卻想要剁了薄景夜的咸豬手。
「薄總,我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可以邊打邊談。」寧總轉移話題,這種事薄景夜不說,他不可能追問。
「我沒意見。」薄景夜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心裡卻很明白他這是在繼續試探謠言的真假。
「薄總看起來信心滿滿?」寧總勾了勾角。
「當然。」
「萬一今天不一定呢?」寧總笑了笑,似乎意有所指,又似乎只是隨口說說。
「沒有萬一。」薄景夜神倨傲狷狂,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顧忌和擔憂。
顧南音不得不佩服薄景夜,這種時候依然能夠那麼淡定從容,要不是知道薄景夜的底細,也會被騙了。
比賽開始了。
這次比賽的是國際標準的1872桿的高爾夫,完整一場下來至也要四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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