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你好像失算了。」寧總勾了勾角,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
顧南音有些歉意對著薄景夜說,「對不起。」
如果剛剛能夠打得遠一些,薄景夜能夠贏得比賽可能還能更大一些,面前這個況幾乎是無解的。
薄景夜眉頭微微凜了凜,角勾了勾,有些張狂,「勝負還未定。」
他看了看一旁的顧南音,只見顧南音眉頭地皺在一起,眼裡滿是擔憂,顯然也認為這場比賽輸定了。」
薄景夜拿著球桿,看了看遠的果嶺,又看了看面前的球。
「薄總,你還是放棄吧,沒想到啊沒想到,堂堂阿爾法集團總裁,竟然輸給我。」寧總這會已經徹底得意忘形了,說話也不像之前那麼客氣。
「老公,你真的好厲害。」寧總夫人挽著寧總的胳膊,兩個人眼裡滿是必勝的喜悅。
寧總手擰了一下的臉頰,笑道,「是我們好厲害。」
「可我還是覺得我的老公好厲害。」寧總的夫人挽得更了一些。
寧總有些得意地看向薄景夜,語氣有幾分不屑,「堂堂阿爾法集團的總裁不過如此,對了,聽說薄總您最近還遇到一點小麻煩?」
顧南音哪能聽不出寧總語氣裡面的嘲諷,不過就是輸了球而已,至於那麼囂張嗎?
寧總卻沒有發現顧南音的不悅,繼續嘲諷道,「不過也是,像薄總這樣半路起家的難免得罪人,遭到報復也算正常。不過,薄總,下次可就別惹出這麼大的輿論,這對公司不利。」
「寧總,請你收回你剛才的話。」顧南音清冷的聲音傳來。
「哦?」寧總這才看到顧南音面冷沉。
「不過就是一個比賽而已,輸了也代表不了什麼。」顧南音目堅定,維護之意溢於言表,就像是一個老母護著自己的小仔。
「堂堂寧氏財團的繼承人如此咄咄人,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說完顧南音面漲紅,握著拳頭。
薄景夜的心又是微微一震,他曾經以為這個人說他也需要人保護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顧南音卻真的說到做到了。
看著像極了保護崽子的母,他的角不由輕輕勾了勾,原本疲倦的又有力氣了。
「你是什麼人,竟然來教導我?」
寧總擰了擰眉頭看著顧南音,不過就是薄景夜邊連個份都沒有的人罷了,竟然敢用這種口吻和他說話,頓時有些不悅。
寧總語氣當中滿是嘲諷,面對薄景夜他還有幾分忌憚,可面對面前這個人,他卻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
顧南音被噎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回答。
「一起住在同一個屋檐的人,將來要出現在同一本戶口本的人,你說是什麼人?」薄景夜搶先回答,「這個回答寧總滿意嗎?」
寧總有些錯愕地看著兩個人,看向顧南音的眼神不像剛才那麼肆無忌憚。
顧南音也有些錯愕,薄景夜居然在公眾場合承認的份。
「寧總,比賽還沒有結束。」薄景夜瞇了瞇眸子,暗芒閃。
寧總不悅地盯著顧南音一秒,隨後將視線放在薄景夜上,神裡面滿是輕視。
這麼遠的距離就算是職業選手也未必能夠進球。
薄景夜不過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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