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您可總算來了。」肖文琛話還沒說完,就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他大哥今天似乎很不高興。
他忙朝著一旁的宋齊看去,宋齊對著肖文琛喊著口型,「顧小姐走了。」
肖文琛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此時的薄景夜就像是一顆隨時會炸的炸彈,他可不想了眉頭。
「給我查一下飛去哪。」薄景夜幽冷的聲音讓人忍不住先打了一個寒。
十分鐘之後,肖文琛帶來消息,「哥,嫂子直接飛去米國了,看樣子嫂子是鐵了心要去米國。」
一陣細小的心疼在薄景夜的口滿眼,他深深呼吸一口,彷彿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疼痛。
「哥,天涯何無芳草,何必單一枝花呢。」肖文琛忍不住嘆息道,「俗話不是也說,強扭的瓜不甜,我看就當時你們兩個人沒有緣分吧。」
薄景夜蹙了蹙眉頭。
肖文琛忽然苦著臉說,「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想到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嫂子了,忽然覺得好難過。」
「你們出去。」薄景夜異常冷靜淡漠。
肖文琛和宋齊兩個人相互看看,眼裡皆是震驚,按照他哥的子,這時候一定要狠狠發泄一番的,這樣反而讓他們覺得很不適應。
又或者他哥這會真的是傷到了。
「是是是,哥,不早了,你早一點休息。」肖文琛忙拉著宋齊溜了出去。
關上門之後,肖文琛這才鬆了一口氣。
宋齊有一些不放心,「肖副總,薄總這樣沒事吧?」
「當時有事,你沒看到沒了顧小姐,我哥就像是被走了魂嗎?」
「既然顧小姐對薄總這麼重要,不是可以追上去嗎?」宋齊有一些不解。
肖文琛遞給宋齊一個看白癡的眼神,哪怕他一向支持他哥和嫂子發展,可他哥都做到這份上,或許他們還是做前妻前夫更合適一些。
「你不會懂的,單狗。」肖文琛拍了拍宋齊的肩膀。
宋齊:……
覺到了一萬點傷害。
肖文琛皺著眉頭看了看宴會,沒了薄景夜,這宴會還不是的讓他來應付。
他有一些頭疼的了一下額頭,他現在只希他哥這個劫都過去得快一些。
半個小時之後。
「什麼,嫂子走了?」薄星河剛聽到這個消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後一陣失落湧上心頭。
「不是聽說哥和求婚了嗎?」
「求了,但是被拒絕了。」肖文琛嘆息一聲。
「為什麼有人總是難眷屬呢?」薄星河喃喃自語道。
「那我哥呢?」
「他說想要一個靜靜。」肖文琛聳聳肩膀。
「那我我明天再去看看他。」說完薄星河將視線投到了宴會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忽然打開了。
薄景夜西裝革履地出現在門后,神冷峻,氣質優雅。
「哥,你沒事嗎?」薄星河有一些不放心。
「我能有什麼事?」薄景夜反問道,他優雅的手看了看腕錶,「今天是殺青的重要日子,需要好好慶祝一下,這種場合怎麼能得了我?」
說完邁著堅定地步伐朝著宴會走去。
往日修長偉岸的背影,帶著一種難以忽視的落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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