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大家立即一片死寂,都愣愣地看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人。
顧南音將上的恐龍服裝了下來,修長纖細的材配上一張明艷的小臉,這樣出塵的氣質讓人很難將那些不堪的照片聯繫在一起。
「你真的是顧南音?」有人走神地問了一句。
「不是!」薄景夜快步上前攔在顧南音的面前。
顧南音平靜道,「薄,你讓開,哪怕這事我是被冤枉的,但是陷害我的人以我的容貌給大家帶來損失,就有我的責任。」
「你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嗎?」薄景夜怒斥道。
顧南音笑著點點頭,「我當然知道,不過我不在乎。」
薄景夜能用自己的為擋下傷害,能在眾人葵葵之下維護的清白,哪怕這可能讓他付出極大的代價,他還是做了。
「薄,你說得對,我就像是一有什麼風吹草就將頭埋進沙土裡面的鴕鳥,這一次我不想當鴕鳥,我也想要勇敢一次。」
「這和勇敢不勇敢沒有關係。」薄景夜怒斥,「這無謂的犧牲!」
「我說是就是!」顧南音篤定道。
說完顧南音面朝著眾人,「我就是顧南音,給大家造這麼大的損失我非常抱歉,但是我希大家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你終於出現了,顧南音,你這個表子!」
「沒想到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暗地裡面卻做著這樣不堪的勾當!」
「我們要求阿爾法的損失全部讓你承擔,而且必須召開新聞發布會,撇清和阿爾法的關係!」
……
薄景夜擋在顧南音的面前,將顧南音護在自己後,暗暗咬牙。
顧南音拉著薄景夜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衝。
「明天的新聞發布會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案,會給大家一個清清白白的阿爾法。」
「誰知道你這是不是緩兵之計!」有人懷疑。
「如果我真的想要跑,又怎麼會主出現,大家盡可放心,如果明天沒有出現也無法誤會大家的損失,再來懲罰我也不遲!」顧南音著眾人握著話筒,面上沒有毫畏懼。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明天你做不到,就別怪我們不客氣!」有人惡狠狠道。
肖文琛忙見針地上前說,「各位,既然都約好了明天,我們阿爾法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再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們就算翅難逃對不對?我看大家就先散了,要是大家覺得口,還可以進公司茶水間先喝喝茶,你們看怎麼樣?」
先前義憤填膺的眾人火氣降了不,又聽肖文琛這麼說,心裡覺得舒服了一些,三三兩兩離開。
人群當中有人咬咬牙,可看眾人似乎都在等明天的發布會,只能作罷。
顧南音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剛才真的怕那些人衝上來毆打薄景夜。
當人聚在一起衝起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畢竟法不責眾。
顧南音一轉,就對上薄景夜沉的臉,一雙闃黑的眸子滿是怒意地盯著。
「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顧南音有一點心虛,畢竟來之前答應薄景夜不會出去的。
「你說呢!」
薄景夜咬牙切齒朝著顧南音近,一把拉起顧南音的手快步離開現場,進了一樓會客室,「砰」的一聲關上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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